只是一時被胡月拼命地打法使得連連自保,一些精妙劍招失去了效力。
魯庫赤天生神力,使用一把巨斧,猶如普通人使用木棍一樣輕巧靈活。魯庫赤卻是硬拼硬地打法,一把巨斧朝著胡月的劍拼命地砸去。魯庫赤的巨斧與胡月的劍撞擊過幾次後。
胡月不堪大力撞擊,虎口流出血來,手上劍招也開始變慢。再打得片刻,那宋虛也適應了場上形勢,其劍招的威力充分發揮出來。一時間,胡月在兩大高手的逼迫下,連連遇險。
魯庫赤的巨斧不斷瞄準著胡月的劍砍去,在巨斧的砸擊下,胡月一連幾次躲閃不及,手中長劍被巨斧砸中。胡月手中長劍也在巨斧連砸之下,劍身扭曲變形。終於,在魯庫赤的巨斧狂砸下,胡月再次躲閃不及,手中長劍受力,虎口不穩,長劍被砸飛。
宋虛也乘虛而入,一連幾個劍招逼住胡月身形。那魯庫赤趁胡月專心應付宋虛之際,繞至胡月背後,大手在其穴道上連續重擊數次。在大力撞擊下胡月口中吐出鮮血,隨後穴道受制,便動彈不得。
魯庫赤抓住胡月背後衣服便將胡月提了起來,隨後又將她一摔便扔到努爾瓦腳下:“公子,刺客被我們制服了,是個娘們!”
努爾瓦用手將地上胡月的臉抬起,依稀間覺得甚是面熟。這時的胡月見到仇人立在眼前,頓時,眼中仇恨似要燃燒般地熾烈。被這目光一照,努爾瓦卻是想了起來:“哈哈,是幾年前那胡家小妹。你可不知,當年見你一面,我便害了相思。如今你總算找過來了,來、來來!我們今日便來快活、快活。”努爾瓦一邊說話,更是一邊動起手來,將胡月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往外剝。
胡月此時的心涼到了極點,恨不得自己立即就能死去。那努爾瓦依舊不停地在胡月身上翻動。站在房內的宋虛和魯庫赤看著努爾瓦的舉動,眼中皆放出**的目光大廳內特殊男子透過房門感受著屋內的情況,他在關注著胡月的反映,他接受到胡月身體裡發出的恨意和殺氣。他坐在黑暗的角落裡,一動不動地,在靜心等待著,他明白一個女人的恨意有多厲害。他在等著那具身體傳出的恨意達到頂峰**妓院內在胡月出劍殺死護衛的時候,引起了一陣小的慌亂。等到胡月被擒後,妓院內打手迅速出來處理了兩具護衛屍體。然後妓院又恢復了它的節奏。依舊是花天酒地,豔語紛飛。在這龍蛇混雜的地方,打鬥死傷都只是很常見的一些插曲。
努爾瓦終於停下了他的雙手,在他正要解開自己褲子的瞬間,他意識到了自己已經沒有了功能。一股恥辱感充斥著他的大腦,讓他無比的憤怒。他停下雙手,將目光投向宋虛和魯庫赤:“你們上,給我上!狠狠地玩她,我要你們狠狠地玩她!!!”
早已等候多時的魯庫赤和宋虛如餓狼般向胡月撲去。
當努爾瓦的聲音傳進胡月耳朵時,胡月的身體一抖,她不敢想自己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這一刻,她心中已經拋棄了一切想法。只保留了一個信念。她要殺人,只要她活著,她要殺了這房裡的每一個人。那股殺氣沖天,在她的身體裡升到了頂點。
就在這一刻,那特殊男子動了。他等的就是這一刻。一個優秀殺手需要的就是那不顧一切的殺意。他要尋找的就是這樣的殺氣,他很肯定那具身體會成為一個很好的殺人工具。
當魯庫赤和宋虛各自撕開自身衣物時。那虛掩的房門忽然飛了起來。沒有任何預兆地房門直接往上飛到了屋頂,並撞破了屋頂,落向了樓外。
努爾瓦、魯庫赤、宋虛看著這名黑衣男子向他們走來。一步、兩步每一步都眼睜睜地看著。但他們動不了,在那股莫名氣勢下他們連動的念頭都不敢有。此刻的整個**妓院都忽然靜下來,沒有人敢發出聲音。只有那睜著眼瞪著努爾瓦的胡月身體在微微的抖動。她似乎並沒感覺到特殊男子身上的氣勢。是她身上的那股殺意抵擋了一切的入侵。
特殊男子輕輕的拿起床上的被子,將地上的胡月裹了起來。單手提著裹著胡月的被子向著窗外踏步而去,沒有遮擋,沒有飛一般的速度。那名男子一步步清晰地在努爾瓦三人眼前消失,從空中消失。
特殊男子消失了良久,眾人才清醒過來。這時努爾瓦的褲襠溼了一大片。那股氣勢之下,膽小的努爾瓦已嚇得失禁。宋虛和魯庫赤也像經歷了一場大病般,臉色慘白。清醒過來的三人,迅速離開了**妓院,回了達魯花赤府。這一天後,那努爾瓦連續幾月都不敢出門。
第三十一章 熾血門
特殊男子將胡月放在一棵樹下。胡月雙手捏緊卷在身上的被子,望著這神秘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