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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天底下最厲害的劍法,其實厲害處不在劍招,而是在劍意。一個練出劍意的劍手,才算入門的劍手。

自從蕭靈跟著龍定上了丹霞山後,胡月便徹底剋制不住自己了。顧不了江湖兇險,顧不了自身安危,胡月離開了臨陽村。

她沒有去跟路天武作別,她知道路天武會反對自己離開,會勸自己留下來等待。但等待只會讓她窒息,讓她的期待和仇恨沒有底的延伸。在一個天還沒亮的早晨,胡月離開了,向著永州路而去。

胡月的心裡只有兩件事:父母的下落和讓自己家破人散的仇恨。尋找父母,她沒有好的方法。但報仇她卻可以去實行。她來到永州路,先來到胡府她曾經的家。

那胡府院門上的牌匾已經換成了陸府,兩年間官府早已經將胡府賣給了一個陸姓商人。陸姓商人將胡府大門換了,重新裝了牌匾。又將內部裝飾修葺一番,於其中的結構佈置卻沒做過多的改變。

胡月來到陸府門前,駐足觀看了良久。望著這自己長大的地方。走到這自己曾經的家門口。胡月久久不捨離去,直到那陸府守門人過來詢問。胡月才慌忙離去。

她害怕,害怕這種在自己家門口,卻被別人趕著走開的感覺。這種感覺繞著她,讓她心底的仇恨無限擴大。她要殺一個人,一個引起這一切事情發生的人——努爾瓦。

一連幾日,胡月在達魯花赤府外觀察。她很容易就查明瞭努爾瓦的活動。

那努爾瓦被路平斷了根部以後,不但沒有收斂,還變本加厲。他仍然喜歡去**妓院,在這個讓他失去功能,充滿恥辱的妓院裡,他變得更加瘋狂。

不但用其雙手摧殘著這裡的女人,更大的癖好是花錢觀看其手下玩弄這裡的女人。努爾瓦在此作威作福,眾妓女也是叫苦不甚,但均攝於其父達魯花赤的權力,而不敢多有怨言。

那達魯花赤對於這個兒子卻是保持一貫的溺愛,在其兒子受到路平攻擊後,他又將自己手下兩大護衛高手宋虛、魯庫赤安排在努爾瓦左右。隨時保護努爾瓦的安全。

這日傍晚時分,**妓院門口,眾妓女穿著花裙,戴著低胸,列隊在門口招待著來往的客人。努爾瓦帶著自己的幾名隨從向此而來。到得妓院門口,老鴇遠遠地便前來迎接:“努爾瓦公子來了,還是老地方,早已留好了您的位置。只是不知今日我家哪位姑娘能有幸服持公子您呀?”

努爾瓦哈哈一笑:“我要新來的姑娘,新來的小葉姑娘,讓她到我房裡來。”說完發出哈哈的yin笑。

老鴇將努爾瓦引進妓院後,便忙著招待安排起來。

遠遠地看著這一切的胡月,隨後便跟了進來。此時的胡月換了身男裝,揹負一把長劍。走過沿途不斷向著胡月拋來媚眼的眾妓女,胡月直接朝努爾瓦進的房間而去。那是一間靠近二樓大廳的房間,此時門外站著兩名護衛把守。門內發出一陣陣的yin笑。

二樓大廳的客座上坐著眾多男女,有抱著美女喝著花酒的,有搭著美女肩膀嬉笑的。在大廳北面最黑暗的角落裡坐著一名特殊的男子,那男子在不斷地大口喝酒,沒有語言,只有重複喝酒的動作。在男子旁邊坐著一名女子,那女子沒有別的動作,只有重複著不斷向著男子手中碗裡倒酒。在男子桌前擺著十壇烈酒,地上擺著十個空酒罈子。

胡月向著努爾瓦房間走去時,蓄滿了氣勢,充滿了殺意。在大廳嬉鬧聲不斷地場景下,只有那特殊的男子感受到了胡月身上的氣勢和殺意。那男子放下了手中的碗,看向了胡月。

在接近門前護衛的一剎那,胡月抽出了揹負的劍。動作迅速乾脆,在猝不及防的瞬間,長劍劃過其中一名護衛的脖子,刺進了另一名護衛的胸口。鮮血飄灑而出,帶起二樓大廳男女的群聲呼叫。

這一劍在那特殊男子眼中產生了一絲悸動,他看出了這劍的劍意,看到了那不顧一切的殺意,那一劍下,他的心動了,他很久沒有過變化的心動了。一劍後,他遠遠地看著胡月,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大廳裡的呼叫已經驚動到了屋裡的人,隨著胡月一腳踹開房門。房內一把長劍向著胡月刺到,劍法詭異多變,虛實難辨。胡月揮劍招架,幾招下來,兩人皆不落下風。但隨後,一把巨斧加入了戰鬥。

一時,戰況便發生了變化。擋住胡月的正是宋虛和魯庫赤兩大高手護衛。三人拼招,胡月打出的劍招都為武當形易劍法,崑崙兩儀劍法等各派基礎武學。招式簡單重複,但有著那股凌厲的劍意,一時殺得兩人連忙著架。

宋虛乃使劍高手,劍招變化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