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硬起來的下半身。
作家想說的話
已修
4。藥王谷
一路在沉默中北上。
容謹在段雲蕭瞠目之中十分壕氣的購買了一輛由雲馬拉的華美馬車,段雲蕭一朝清醒,除了衣衫修為以及那張不變的俊臉,身上分文皆無。
段雲蕭忍不住扭頭偷偷打量容謹——青年的面容算不上英俊或者俏麗,只不過長期在藥王谷與世隔絕的生活令他有一種如水如鏡一般的澄澈純淨的氣質。尤其是他的眼睛,總給人一種沉靜的感覺。
只是不知為何……段雲蕭看著容謹總是抿緊的唇角和攥起的拳頭,覺得他彷彿在隱忍剋制著什麼,而那些東西足以摧毀這人隱忍的表象……
段雲蕭突然有些好奇容謹藏匿的情緒背後是什麼,他想要看看這個人的另一面。
雲馬以極快地速度遵照著主人的囑咐行進著,段雲蕭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聲,而後對著容謹說道:“剩下兩件事,你要求我做什麼?”
“無需擔心,我要你做的不會涉及中州以及你劍宗宗主的身份與立場。”
“噢……”段雲蕭摸了摸鼻子,瞄了眼容謹的臉,突然有些羞澀地道:“你……身體好些了嗎?”
容謹微微皺眉,回頭看著段雲蕭道:“你有話直說。”
段雲蕭看著容謹的眼,踟躕道:“容謹,可有心儀之人?”
“心儀之人?”容謹的眼睛放空,俄而有些空洞地看著段雲蕭道:“什麼……意思?”
“就是想與之共度一生、攜手一生的人。”段雲蕭緊緊盯著容謹道。
“……”
容謹沒有說話,段雲蕭卻看得分明,容謹垂下眼眸,雙手微微卷曲,嘴角微抿,俄而露出一抹苦澀至極的笑意。
而後他聽見容謹聲音晦澀喑啞地說道:“我從沒有想過能與他共度一生、攜手一生……只求能站在他身後相伴一世足矣。”
段雲蕭的心高高吊起,正要碎成幾瓣之時,卻聽見容謹最後輕聲說道:“可我沒想到,即便是這個,於我而言也是奢求。”
段雲蕭心中咯噔一下,“奢求?為什麼?”
然而容謹沒有繼續說話,只是調轉頭看向窗外,段雲蕭從這個角度看去,隱約地瞧見容謹微微泛紅的眼眶。
他說的那個人多半是已經去世了吧。
段雲蕭洞察力十足,很快便找到癥結所在,心中有些對刺探容謹隱私的歉意,又升起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作為劍宗宗主,乃是中州君子表率,是萬萬不能做出強取豪奪之事的。
等等,段雲蕭撫了撫額,強取豪奪又是什麼鬼東西,但是這個容謹,不論是性情還是身體……段雲蕭吞了吞口水,出乎意料的無比符合他的心意。這還是百年間第一個他中意的道侶人選,段雲蕭心裡暗暗地想,反正容謹現在也沒有伴侶,他必然是不能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的!
……
行至雲夢澤,兩人下了馬車補充物資。
段雲蕭有些尷尬地看著容謹繼續一路囤積食物藥品,默默地縮在另一邊,生怕別人投來鄙視的眼光。
從來都是一擲千金的宗主大人人生中第一次體驗到被包養的感覺,尤其是被自己的未來伴侶包養……他表示心情稍有些複雜。
不知不覺已經黃昏,容謹和段雲蕭兩人來到客棧準備住店,段雲蕭還未開口說什麼,容謹已經扔下碎銀對著掌櫃的說,兩間客房。
段雲蕭扭頭十分期待的看著客棧老闆,希望他說只有一間房云云,可惜掌櫃十分殷勤的馬上應下了,還安排的是上好的客房。
呸,討厭的勢利眼!
段雲蕭默默腹誹著,一邊一言不發地朝容謹點了點頭,朝著隔壁客房走去。
段雲蕭在房間裡發起呆來,暗自想著他這麼一個富有責任心的人,又代表了整個中州劍宗的門面,既然他和容謹生米已成熟飯,而且容謹也不是什麼邪魔歪道,必須對容謹負起責任,早日向對方提親才是。
越想越覺得自己應該立即行動,段雲蕭崩著一張比女子還要姣好的俊麗臉蛋,硬生生地崩出一股萬夫莫開的殺氣。
說不定他的容謹小寶貝兒正因為被入魔的他狠狠欺負而敢怒不敢言,這下正躲在被窩嚶嚶哭泣著呢,自己必須趕緊去好好安慰安慰,按摩按摩,好趁機進入對方柔軟的……啊不,是心扉!
說幹就幹,段雲蕭激動地站起身來推開房門,朝著容謹所在的房間推門便入。
然而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