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詹肆月也就更理直氣壯了,好似方才坐在地上裝肚子疼的人果真不是自己,很大聲地
辯駁:“我沒胡鬧!”
“沒胡鬧,那你倒是說說,學劍是要做什麼,還準備上戰場不成?”
“當然了!”
詹肆月抻抻脖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卻見戎易揚噗哧笑了出來,氣得一骨碌騎到他身上,
昂首挺胸,用圓挺挺的肚皮直對人家,倒顯得很有幾分氣勢。
“你笑什麼呀?我也是男人,會這麼想也理所當然吧!我也能保護你的,你就是不信……”
“再說了,憑什麼你去打仗我就要等著,跟個怨婦似的,難受死了知不知道!我也能殺敵呀,
我砍過豺狗,豺狗很兇的,這說明我沒你想的弱啊……”
“還有,你以為你很厲害,永遠不會敗?可你看看你肩膀上的傷有多重!你以為我看著是啥心
情,比你好過不到哪去……天天擔心,看不到你有多著急,你想沒想過啊!而且我告訴你,我們並
族人其實很記仇的,絕對有仇必報,幹索他敢砍你一刀,下次見了他,我就也敢捅他一刀,你信不
信、信不信……”
說到了激動處,詹肆月情不自禁就拿手指頭去戳戎易揚的胸口,卻全沒注意人家臉上的神情,
活活看呆了的樣子,是直到他詞窮了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有點過於氣壯山河了?
而這時,戎易揚已經回過神了,猛地捏住他的手,表情卻有點不自在似的,真叫詹肆月糾結了
一把,不禁陷入深深地疑慮……
嗚哇,戎易揚是不是不喜歡自己這樣呀?!
這個問題也許並不大,但詹肆月卻沒來得及搞清楚,原因嘛,歸結於一陣突來的騷動,打破了
小屋四周的寧靜。
(0。36鮮幣)旺夫命 37
嗷嗷,銷魂來更文鳥~~~~這算12號的二更呢,還是13號的一更呢?總之銷魂很勤奮,更完就去
睡覺覺,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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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也許並不大,但詹肆月卻沒來得及搞清楚,原因嘛,歸結於一陣突來的騷動,打破了
小屋四周的寧靜。
馬嘶聲?
戎易揚的神色陡然一變,就將騎在腿上的詹肆月抱起來,放在一邊,自己則湊到窗邊檢視外面
的情況。
“咦?是馬車呀?”
可身後忽然冒出聲音,戎易揚不知這人什麼時候就貓了過來,還瞪大眼睛往外瞅,直叫他氣結
,嘖了一聲,就給靠著自己的腦袋按了回去。
“給我安分點!”
誰知訓斥這一句,換來的卻是咯咯笑聲,戎易揚知道這也是因為親近才沒了懼怕,管制不了,
只能將那愛胡鬧的家夥抱在懷裡,用雙臂控制他的活動範圍。
而正在這時,他就看到馬車裡跳出了一個人,走去與那趕車的老漢說話……
於是,一時間放鬆下來,嘆口氣,便轉身去穿外衣,然後又叫詹肆月坐到床邊,彎下腰,親自
伺候這大肚子孕夫穿鞋子。
這說起來,戎易揚投一次做這伺候人的事,詹肆月倒也是頭一回享受這般的伺候,起初真是洋
洋得意,可後來,卻見戎易揚一直繃著張臉,便也有些緊張不安了,忍不住去問他:“咱們現在就
要走嗎?”
“走。”
戎易揚的回答倒是簡潔利索,卻也擋不住詹肆月操著可憐巴巴的小聲調,繼續追問下去。
“那咱們去哪兒?還回波斯集市嗎?咱們是一起呢,還是又得分開了?”
尤其是“又得分開”,講得那叫一個悽悽怨怨,簡直造了孽了,一輩子也沒這麼哀婉過!
然而,對於自己哀婉的情狀,詹肆月卻是一點自知都沒有,或許他講得真的很正常,可聽在戎
易揚耳中,卻都叫他心肝亂顫好一陣,直將那兩隻鞋子都順利歸了位,才抬起頭,堅定地看了詹肆
月一眼。
“放心吧,不會分開了!”
嗚哇哇,只這短短一句,詹肆月就好感動啊,情不自禁就抱住戎易揚的頭,在腦門上吧唧吧唧
結實地親了兩口,卻不想,這一幕正給推門而入的鐺兒瞧見了,忙得又推開面前的腦門,翻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