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艾飛怒吼一聲:“遷谷君,你和中月君換過來!”
過谷孝男不知道怎麼回事。心中不願卻不敢違背命令,悻悻的站到了一邊。但是還不等中月芝山說話。艾飛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遷谷君,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攝像師,做你自己的動作!”
“嗨咱!”遷谷孝男答應一聲。手臂高舉,做出了扛著攝像機的動作。而中月芝山呢,則緩步走到小林麻子近前:“夫人,您好,我是馴電視臺的中月芝山,這位是我的搭檔遷谷孝男君。”
“呃,”您好。”
“聽聞您的家中發生的不幸遭遇,我和我的同伴以及電視臺的同事都深表同情,但是為了避免類似的事情再度發生,也為了使和您一樣的夫人們不會遭遇到同樣的痛苦遭遇,能不能給我們講述一下當時的過程?我想,如果您能夠同意接受我們的採訪,不但對於警方的偵破會有很大的稗益,對於其他人,也是很可以起到防範的作用的。您說呢?”
“停!”艾飛再一次出現的三個孩子近前:“遷谷君,聽見中月君的話了嗎?”
“是的,我聽見了
“這次的採訪演練功課不是第一天通知你們了吧?身為學生中最有社會經驗的遷谷君,難道不能準備出更好的說辭來打動對方嗎?還記得我和你們說過的話嗎?絕對不要在你們的採訪中帶出一種高人一頭的感覺和盛氣凌人的氣勢來。就如同這一次的小林君的事件一樣,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情況發生,我想。任何人願意接受的採訪也只能是中月君這樣的記者,而不會是遷谷君這樣的!明白了嗎?”
“嗨咖!我明白了。非常對不起,請您原諒!”
“還有人有興趣進行這樣的演出嗎?”
“先生,我想來做一次可以嗎?”這是久保田在說話了。
“也好,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