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賭一賭啦!”
“我個人是希望大會方面能在比賽前就把她救出來,或是至少在比賽進行途中把她救出來。”少年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只能答應你盡力而為,可是沒有把握。”面紗女子說道:“或者你寧願冒著犧牲這位朋友的危險也要在比賽中晉級?這樣的話我也尊重你的決定……”
“如果我說我已經找到她被囚禁的地點了呢?”楊顛峰壓低聲音說道,並且故作神秘地四下望了望,卻只見路人們都毫無所覺地走過身邊。
面紗女子欣然道:“別擔心,我身上有結界,對我說的話和我所說的話,只要我不希望第三者聽見,就沒有第三者能聽見。”
楊顛峰心想:“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這麼有把握,至少我剛剛就全聽光了。”可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掏出了地圖詳細地對面紗女子描述了地點。
“你怎麼找到那個地方的?”面紗女子問道。
“這個不太容易解釋,我只好說跟我的異能有關。”楊顛峰苦笑道。
“你都找到地方了,居然能忍著不衝進去救人,這種見識十分可貴。”面紗女子嘴裡是這樣說著,可是聽語氣倒是對這種行為有些不以為然。
楊顛峰苦笑道:“說老實話,我對於自身異能的使用並不熟練,並沒有把握應付救人過程中各種可能的突發狀況。”
“是嗎?我對你的異能很感興趣呢!希望有機會聽你詳說。現在先請你快去為比賽作準備吧。”面紗女子道:“無論我這邊查辦得怎麼樣,我會在比賽開始前託人捎訊息給你,請你安心地等著。”
少年心下稍安,先用感官訊號分享確認凱琳安然無恙,便很快地回宿舍一趟拿了菱鞭。他來到選手準備室以後,拿出手機確認了一下,很驚訝地發現伊東華居然沒有再打電話來。
“我還以為她會每隔十分鐘打一通電話來問一次凱琳找到了沒。”楊顛峰困惑地說:“她該不會自己也跑去找了吧?千萬不要呀!可是她要怎麼找啊。”
距離比賽的時間越近,少年也越加坐立不安,閉上眼睛感應凱琳是否無恙的頻率也增加了。“這樣緊張下去,不用對方拿凱琳來威脅,我也先輸了。”楊顛峰想著想,就開始站三體式來安定精神。才剛擺出架勢,巫厚德曾說過的那番話──“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不代表已經泯滅了七情六慾,只是為了在最重要的時刻作出最冷靜理智的正確對處”之類的,便在少年的心中浮現。
他鎮定不少,想想自己頂多在凱琳有危險時直接移動到廢屋外頭殺將進去,也就釋然。楊顛峰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自言自語道:“那位女士不是說賽前一定會跟我聯絡?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少年怎麼也沒想到,是妖精男孩多多飄忽不定的身影飛了進來,抱著一卷紙遞給他說:“老大,大會主辦單位給你的警急聯絡!”
楊顛峰攤開紙條一看:“出了點狀況,不過於貴友性命無礙,麻煩你在比賽中拖延一下時間,我們定會及時將貴友救出──勇武大會一級裁判儀蓓紋敬具”
“那位女士的名字很好聽嘛!”少年把紙條撕成許多細細的小片,抓起了菱鞭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又確認了一次凱琳的狀況,便出了休息室向賽場走去。
威特多神情疑惑地目送他出門,便跟著穿牆飛了出去。
他剛走入場中,便聽見觀眾席上的少女焦急地大喊著:“楊顛峰,楊顛峰!你有沒有找到她?”
楊顛峰嚇了一跳,等發覺伊東華是用中文問的之後,才依樣畫葫蘆地用中文回喊道:“還沒有!你放心,沒見到她脫險,我絕對不會贏!”
場上的對手顯得十分憤怒,像是已經猜到他們大概在說什麼,卻又無法確認。少年想到這偌大的場中應該還有唯一聽得懂中文的另一人,轉頭向啦啦隊的女孩們望去,卻很驚訝地發現杜黎娜並不在其中。
“怎麼了?她昨晚不是才說願意來為我加油的?”楊顛峰困惑地走入場中的定位,擺出了架勢。
“嘿、嘿、嘿,你以為你贏得了我嗎?居然敢不棄權,看來我一定是高估了你的智商!”對手話中有話,神色陰險地說。
楊顛峰輕鬆地攤攤手說:“要棄權也不急於這一時吧?我這樣好手好腳,還沒開始打就棄權,豈不是讓人覺得很奇怪?”
對手楞了楞,顯然沒想到少年也話中有話地頂了回來,而親衛隊員們並未發覺有異,高聲為楊顛峰喝采著。
“比賽開始!”裁判揮下了紅旗。
對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