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晚上十點半去接你,可以吧?”
去,星期六晚上十點半啊……這不能說是他們有什麼不好,總之因為小小的誤會把星期六空下來的我簡直像個白痴。
讀了一上午書,再也坐不住了,我拿起了形意拳和八卦掌的書,搭上了直通大“鞍”森林公園的捷運班車。
嗯,這也是預定之一。拿電線亂揮有人說危險,練氣功總不會再惹人嫌了吧?至於為什麼選大“鞍”森林公園,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原因,勉強要說的話,這好像是我所知道的大公園裡邊和捷運站最近的。
可是──
沒錯,跟你想的一樣,人多的要老命,連找個地方蹲三體式好像都有困難。呃……其實並沒有誇張到這種程度,不過,當有七、八歲的小孩在你身邊追逐嬉戲的時候,你好意思在廣場中間練起氣功來嗎?無論你怎麼說,我可不好意思。
所以,只好在公園裡逛逛了。羊腸小徑也好,偏僻些的地方,就可以用來練功;氣功和鞭法可不一樣,本來就不需要太大的空間。
但也不是每一個偏僻的地方都好,地形有起伏的就不舒服,不然就在我家旁邊的山頂公園了。我沿著小路往人群的反方向走,已經越來越看不到人,視線中只剩下一個人,是一個蹲在路邊的同年紀少女。
而且還有貓叫聲。
她在玩貓。玩得很高興。不只是少女高興,貓也高興──其實我不是很肯定貓是不是真的高興,至少牠的叫聲聽起來不像是哀嚎。
……好小的貓,而且下邊還有個紙箱。棄貓嗎?
“啊……好可愛……怎麼拼命舔人的手,一點都不怕生呢!”少女忘我地說。
長得有點眼熟。當然不是指貓。
“唷,唐蕙婕同學,你怎麼忍心丟掉這麼可愛的小貓啊!”我說。
她茫然轉頭望了我一眼,認出我的瞬間突然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