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問題,經常調換時間。那天倒是很準時。我記得是週五,下午不到兩點的時候吧。他一進門我就看得出來,他很……怎麼說呢?很多心事的樣子。但是並不是忐忑不安。”
當時,醫生跟魏奕開玩笑,是不是發生什麼好事了?魏奕笑著不回答,只說了一句話:很快我就不用繼續麻煩您了。
司徒和林遙相互瞧了一眼,誰都沒再繼續追問下去。司徒偷偷按了一下林遙的手,示意他暫時不要開口,隨後,正色地看著醫生,“我現在要說的話都說警方的機密,希望您守口如瓶。”
醫生自然點頭答應他保守秘密。司徒這才繼續說:“經過我們的調查,魏奕被一些很有權勢的男人潛規則,也就是發生性/關係。一個正常的男人遇上這種事,心理上肯定會有陰影,在無意識的時候,嗯,或者是下意識的吧,他的外在行為、狀態肯定有變化。比方說,抗拒同性親密接觸什麼的。您發現了這方面的異常了麼?”
這一回,真的驚到始終冷靜的心理醫生。他堅信地說:“絕對沒有!如果他真的遇上你說的那種事,我會看出來,絕對會。我可以保證,魏奕沒有這種事。至少,我沒看出來。”
奶奶滴,真他媽的邪門了。夫夫倆揣著一肚子的疑問謝過醫生,結束這一次詢問。臨走前,司徒又問了一件事,“魏奕最後一次接受治療是什麼時候?”
“就是那次。”醫生說,“本來我們還約好下次見面的。但是他工作太忙,一直拖著。後來我才聽說他……”
司徒笑了笑,轉了身跟上林遙的腳步。
怎麼辦?要立刻去找蕭颯嗎?這是林遙發覺司徒不尋常的沉默後,給他的臺階。司徒笑了笑,說:“你說的對,咱倆不能去。但是我們必須瞭解他的態度。”
林遙直接翻了個白眼,說:“那就讓譚子和田野去。戴著通訊器,咱倆監聽。”
這個主意好!事不宜遲,司徒趕忙給譚寧打了電話,譚寧表示這段時間以來,大家都在外面忙活,你的電話晚來三分鐘,估計都找不到人。
這時候的田野已經被葛東明使喚的幾乎沒了人形,各種雜事瑣事基本都在他的手裡。忙活了幾天,一點不比林遙他們輕鬆。聽說又要去找蕭颯,田野同學淡定地放下剛泡好的面,拿起外衣,無精打采地看著譚寧,“譚子,你開車吧。我怕我開車直接栽溝裡。”
臨出門前,遇到了剛剛回來的葛東明。這廝陰沉著臉,抓著譚寧叮囑好一大堆問題。譚寧笑著打斷了他,說:“你是不是該回家看看,這都快一個月沒回去了吧?”
“哪有時間啊。”葛東明毫不在乎地說,“你早去早回,回來之後叫上老楊,有事跟你們說。”
譚寧知道葛東明下午一點就去找唐忠軍警監談話,這是才回來。估計是有了什麼事,不然的話,他不會這麼著急。當下,便告訴葛東明,楊磊還在外面,得把人找回來。
葛東明沒言語,揮揮手讓他們倆快走。
四個人在蕭颯家小區門口碰了頭,弄好了監聽器和接收器,相互看了看,最後,譚寧給蕭颯打了電話。意思是找簫辛倫,有些關於魏奕的情況想了解一下。
結束通話了電話,譚寧說:“蕭颯還不知道他兒子在咱們手裡,他以為簫辛倫還在拍戲。我跟他說,找不到簫辛倫跟他談也一樣,反正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
司徒點點頭,催著他們趕緊過去。
大約等了十來分鐘,監聽器終於傳來了聲音。
蕭颯把譚寧和田野讓進客廳。倒了茶,準備了水果,這才坐下來。譚寧隨口說了一些家常話,無關痛癢,跟案子毫不搭邊兒。寒暄過後,譚寧才問道,“蕭先生,據您所知,魏奕是什麼時候跟簫辛倫發生隔閡的?”
“他們倆有隔閡?”蕭颯詫異地反問,“我沒看出來啊。我只知道,公司為了宣傳,製造他們不和的緋聞。但是這倆孩子一直挺好的。”
“一開始我們也這樣以為。”譚寧微笑著,“有件事您還不知道吧?就是他們倆合作的上一個戲,一天晚上魏奕和簫辛倫在外面打了架,魏奕打了簫辛倫。”
譚寧說的這件事,讓蕭颯陷入了沉默。或者說,他先是驚訝了一下之後,才沉默了下來。想了幾秒鐘,還沒開口前,蹙了眉,嘴角向下撇了撇,“我沒聽說這件事。如果真的有,我覺得也沒什麼。朋友之間鬧點矛盾是常事。跟何況,他們倆年紀輕,大小夥子嘛,脾氣難免會暴躁一點。”
說到這裡,田野插了句話,“蕭先生。魏奕有沒有跟簫辛倫提到過關於夢遊啊,找東西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