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遭遇也是讓她徒增恐懼。
秋蕊忙道,“您可別著了涼,奴婢去準備熱湯給您沐浴驅驅寒。”
我點頭,她便跑出房間去準備,我極是疲憊的往床上一倒,今天經歷的真是太多了,總隱隱的感覺哪裡不對,卻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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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媚後(42)探病
不一會秋蕊準備好熱湯喚我沐浴,屏風後木桶裡溫熱的水泛起帶著花香的氤氳,周身浸進這溫熱的水中,每個緊張的細胞都好像突然開啟了,秋蕊在身後用細糖給我搓著背,有一搭沒一搭的隨口道,“您今天跟宇文大人一起去的嗎?”
我想她看到宇文化及將我送回來,所以才有此疑問,於是只道,“沒啊,只是回來時候碰上的,他就順便將我送過來的。”隔牆有耳,這裡除了秋蕊大多都是些不熟悉的宮女,若是被人知道我與宇文化及過於親暱,恐對他不利。
秋蕊似是有些疑惑的道,“奴婢去打水回來不見您,遠遠的看見宇文大人急匆匆的向山谷裡面走去,還以為他去趕你們一起走呢。”
我並未吱聲,今天的一切太驚險刺激了,我只覺得渾身泡在這溫水裡更是疲憊不堪,沉沉的快要睡去,沐浴完了換了寢衣並未進食便矇頭蓋腦的睡去。
我一向安枕,這次雖是很累卻總覺得睡不沉,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天已大亮,見我睜眼秋蕊哭的稀里嘩啦的道,“公主您可醒了。”
我只覺得頭疼的厲害,渾身乏力不堪,抬手擦了一把秋蕊的眼淚道,“丟丟丟,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只是睡了一覺,你就哭成這樣。”
秋蕊哽咽的道,“您突然發高燒,已經昏睡了兩天兩夜了,您再不醒來真是嚇死奴婢了。”
原來我睡了兩天兩天夜,我看到一旁的案子前一身紫衣的楊廣爬在那裡睡著了。
秋蕊忙去請太醫再來為我診脈,楊廣突然驚醒,見我清醒忙一個箭步衝上前來,緊緊握住我的手道,“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本王才走了沒幾天你就這個樣子了。”
我極輕的聲音道,“我想喝水”
他慌忙走到圓桌前倒了茶水餵我喝,不一會太醫進來把脈,須臾只道,“王妃應是受了驚嚇之後又著涼才導致虛寒入體,現在人醒了,燒退了只需好好調養,便無大礙,微臣再給王妃開幾副調補滋養的方子。”說著起身到一旁的案子上執筆寫藥方,吩咐隨身的小太監去取。
楊廣溫熱地手掌依舊緊緊握住我地雙手。我微一掙脫他卻是緊緊扣著。“你怎麼會受驚嚇和著涼呢?”滿臉焦急地擔心。
我只隨口道。“興是做了噩夢吧”。
抬眸望著他道。“王爺去狩獵。可曾受傷?”
他莫名其妙地道。“不曾啊。愛妃為何這樣問?”
我只道。“臣妾只是擔心王爺。”
他甚是邪魅地一笑。“呵呵。愛妃也開始關心本王了”。
尖聲的通報,“皇后駕到。”
皇后由太監攙扶已經緩緩的進到屋中,我欲起身,忙被皇后制止道,“你才大病初癒還是好好休養,莫在亂動。”
我渾身虛軟無力只道,“謝母后恩典。”
皇后眼波微轉不似曾經的深不見底,如今滿是慈愛的道,“本宮沒有打擾你們小兩口說悄悄話吧。”
楊廣薄唇微微一抿道,“母后說笑了,兒臣只是叮囑婉婉切莫再不小心讓自己生病了。”
皇后語重心長的道,“你前些年一直駐守在外,現在回京了又整日為國事而忙碌,得空還是要好好陪陪婉婉,為我皇室開枝散葉才是。”
楊廣謙恭的道,“母后教訓的是。”
隨即又道,“兒臣聽聞婉婉高燒不退便匆匆趕回來了,未參加完整個狩獵比賽,願自願退出比賽”
皇后卻是不甘道,“你騎獵一向是高手,即使未參加完也應是你們兄弟幾個裡面打的最多的,如此退出才可惜了吧。”
楊廣依舊謙恭道,“父皇既然制定了規矩,要比滿五天,兒臣既是提前退出,自應遵守規矩,免得讓其他兄弟感到不公才是。”
轉而一笑道,“其實比賽倒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大家透過這比賽提高了自己的騎射技藝,可以更好的為我大隋效力。”
皇后讚許道,“我兒有這番胸襟自然是我大隋的幸事。”
轉而微微嘆氣道,“同是我生的孩兒,怎麼你大哥會跟你差的那麼遠,那天接到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