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務要去處理。”
我只是輕點頭,他剛要跨出屋門,像想起什麼回頭對我道,“對了,明天是宇文化及的大婚,宇文府上送來帖子邀請我們做主婚人”並未等我應聲,他已經急匆匆的離開了。
我的心猛的一個起落,似是有破碎的聲音……
第二日,丫鬟已經準備好了高貴的禮服,我像個木偶一般任由他們梳妝打扮,珍珠粉勻了面,又塗了胭脂,掩蓋了臉色本有的蒼白,硃紅的唇色,已將所有蒼白無力掩蓋下,我不知今天我會不會做什麼荒唐的事情,也許我會去搶親,可他會跟我遠走高飛嗎?我的腦中一片凌亂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
從鏡中看到楊廣亦是一身華服的進到房中,渾厚的聲音道,“愛妃可準備好,可以走了嗎?”
我只是淡淡的回到,“嗯,好了。”
他便牽了我的手一起出了院門,上了早已等候在外的馬車上。
八歲媚後(51)刺客①
一路上竟是有些尷尬的無語,我心懷心事輕輕挑開馬車簾的一角漫無目的看著外面的街景,楊廣也似懷有心事有些心不在焉的撥弄拇指上的翡翠大扳指。
到達宇文府邸的時候,遠遠的便看到硃紅的大門上燙金的大喜字,門前的石獅的脖子上也都纏繞了極是喜慶的大紅禮花。
到達門外小廝恭敬的打起門簾,楊廣先跳下車去,然後回頭扶我下車去,在外人看來我們應該是一對璧人吧?相敬如賓。
門庭熱鬧,已停了不少華麗的馬車,丫鬟小廝們忙碌的進進出出招待客人,宇文化及恭敬的上前道,“歡迎王爺,王妃光臨寒舍。”
楊廣微微點頭笑著道,“恭喜老弟了”然後讓侍從送上早已準備好的賀禮。
今天的宇文化及一身正紅的禮服,整個人襯托的更加玉樹臨風,我們眼光對上的一瞬,我說不出內心是怎樣一種感覺,只是慌忙避開他的眼神,道,“恭喜大人了。”
他並未應我,只對我們道,“王爺王妃還請堂內上座。”
楊廣拉起我的手便由宇文化及引著向大堂走去,滿院子大紅綵帶,燙金的喜字,就連小廝丫鬟也是一身棗紅色的衣服以示大婚的喜慶。
楊廣笑著對宇文化及道,“聽說這弟妹在閨中名聲甚好,琴棋書畫女紅樣樣精通,是那一等一賢惠的好女子,這下與化及你相得益彰,可謂是珠聯璧合,一對神仙羨慕的神仙眷侶啊!”
宇文化及只是謙虛的道,“廣兄真是過獎。”說著說著便已進了大堂。
堂內如手臂般粗的紅燭高照,高鵬滿座,滿目有些炫目刺眼的紅,眾人見我們到來皆是起身行禮,管家將我們迎到高座上。
宇文化及作揖告辭要去招呼其他賓客。望著他地背影消失在門廳盡頭。那抹極豔地紅。竟是深深刺痛著我地心。
原來。並不是親眼來看他成親。我便可以放棄內心對他地愛。有些愛戀原來只屬於我一個人。即使他推出了這場無果地演出。我卻依然活在自己編織地夢境之中。
禮炮震耳欲聾地歡快地響起來。有司儀高聲喊道。“婚禮開始”
只見遠遠地宇文化及與那身著鳳冠霞披蓋著龍鳳蓋頭地女子共牽一條紅緞。緩緩地向大堂走來。歡快地嗩吶聲伴著禮炮地鳴響。還有賓客嘈雜地助興聲。這極至地歡快不知怎地入耳我卻覺得眼睛裡滿是酸澀。我直視著他們地到來。不敢眨眼睛。怕淚掉下來。
他們一步步近了。突然感覺手被楊廣緊緊牽住。他微微一側頭。耳畔是他溫熱地呼吸。道。“我們成親地時候也是這個樣子”。我抬眼望他。他眼波中興是被這極豔麗地紅所渲染竟是有幾分溫柔。
對呵。我也結過婚。而這場婚姻對於我究竟算什麼?井水不犯河水地長期飯票。曾經是我想要地。但如今卻發覺。我地心並不是這些便可以滿足地。
他們來到大堂,司儀高喊道,“一拜天地”
一身紅豔華服的他們跪在蒲團上重重跪拜,這一刻似是那麼神聖,彷彿像在教堂裡莊重的回答我願意。
“二拜高堂”
耳畔依舊充斥著歡快的嗩吶聲。
“夫妻對拜”
我卻終沒有勇氣看最後一幕,驀然閉上了眼睛,只覺得身體被猛的向旁邊一拉,我睜開眼一看,十幾個幾個黑衣蒙面人手持明晃晃的長劍,幾個飛身已經來到面前,那劍閃著迫人心魂的寒氣,電閃雷鳴之間,楊廣已經將我拉到一旁,赤手與他們過找起來。
在座的人本都沉浸在這熱鬧的氛圍中,只是頃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