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走!”說著轉身便跑出了書房。像是丟了件很重要地東西。心裡壓抑地很卻又感覺輕飄飄地沒有依附……
八歲媚後(50)破碎
回到房間,我只將自己鎖在屋中,將我以前畫的宇文化及的畫像拿出來,小心的擺了一床,看著這一幅幅畫,想到他即將成為別人的,我使勁咬著嘴唇,淚還是無聲的熱熱的滾落在臉頰,秋蕊在門外焦急的敲門道,“公主,您開門呀,奴婢做了您最喜歡吃的芙蓉糕。”
我使勁擦了擦臉上的淚,平復了情緒道,“我不餓,我想自己安靜會,你們都別吵我。”秋蕊只對外人道我與楊廣有點小摩擦,所以鬧脾氣。
我將那畫一張張又小心的折起來,放到抽屜最底層的檀香木小盒子裡。
手裡握著畫有他肖像的月白色帕子,走到案前,提筆寫下: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我雖然不喜歡研習故人的東西,這些年的宮廷學習中卻發現,原來女人對愛情的追逐,從古至今未曾改變。
看著帕子上的字,看著他的肖像,腦中總是浮現那漫天妖嬈的彩雲下,他清潤的笑容,幾分慘淡的一笑,將那帕子折了放進袖籠的貼身處,我這是怎麼了?一直以為自己只要有美食和可以好好的睡美覺便會滿足,而如今……
楊廣並未來找我麻煩,接下來的幾日我把自己關在房裡,只是吃很少的東西,平日裡吃和睡是我畢生的追求,而如今夢總是很淺,莫名的醒過來發現枕巾都是溼溼的,即使不吃東西腹腔裡卻依舊覺得酸澀的堵的滿滿的。
原來,愛上一個人是靠感覺,當得知彼此永遠沒有交集的時候,那種失去的感覺是那樣的痛。
愛情無所謂聰明與愚蠢,人生總有幾件無關乎理智只因為想做便做的事情,即使知道毫無結果,也如飛蛾撲火般,義無反顧而上。
那是五日後,我依舊將幔帳拉的嚴嚴實實,蜷縮在床上,聽到門的一聲巨響,秋蕊不安的喊道,“公主,王爺來了。”
已似一陣風般,將我眼前的幔帳打起,豁亮的光芒頓時充斥進眼眸,我微眯著眼,楊廣看到我的時候又幾分驚訝,屋外的奴才們大氣不敢出一聲,他只是低沉的聲音吩咐道,“你們都去外面候著。”
眾人遠遠地迴避。而我與楊廣就這麼僵持著。只有案子上錯金小獸香爐裡嫋嫋地飛散出輕煙。他終是開口打破沉默。“你這性子也太倔強了吧?這幾日不吃不喝想尋死嗎?你不遵規矩在先。本王不過教訓你幾句。你就這般任性?”說到最後語氣明顯緩和下來。原來他清楚我這幾日不吃不喝。
我依舊不語。他無奈地搖搖頭。上前一步將我打橫抱起來。我一個驚呼已經讓他抱到梳妝檯前坐下。鏡中地我雙眼紅腫無神。形容枯槁。雙頰已經凹陷。頭髮打著結凌亂不堪。已全無昔日嫵媚嬌豔地俊顏。
他高呼一聲。喚外面地奴才準備吃食送進來。卻是親手拿起桌上地象牙梳給我梳起了頭髮。鏡中見他專心給我梳頭地樣子。隱隱地似是有幾分疼惜。
只是很簡單地如意髻。他開啟梳妝盒拿出一隻芙蓉玉地響鈴釵問我喜不喜歡?
極端正地給我插好。又喚丫鬟送進來了洗臉水。他親手拿著香巾仔細地給我擦著臉頰。看著一臉認真地他。我不覺淚眼朦朧。他才是我地夫。拜過天地喝過合巹地人。只不過他不是宇文化及。
淚似決堤般湧下。為什麼現實要這樣?為什麼我不能跟喜歡地人在一起?
我無力的伏在楊廣的肩頭放聲大哭,感覺背後是一直溫熱的大手,輕撫我的背後,只是安靜的哄著我,半響在我耳畔傳來低沉的聲音道,“別哭了,那麼個俊俏的妮子,哭成花貓可不好看了。”他甚少開玩笑,卻覺得他話語中幾分無措。
他掰過我的肩膀讓我正視著他,又拿香巾小心的給我擦著臉上的淚痕道,“上次見你喜歡吃玄武門外那飯館的東西,本王特意讓人去買來,你趁熱吃吧。”他倒是有心,那日不過餓了便在那飯館大口饕餮一番,這麼些日子了他居然還記得。
今日一味的求和倒不像他一貫的作風,他拉我在桌前坐下,親手給我佈菜,我心裡的話不能跟任何人說,於是只是低頭吃著他給我夾到碗中的飯菜。
只是沒有任何的胃口,口中的食物猶如嚼蠟一般。
他見我肯吃他夾的菜,微微一笑詢問道,“這菜可合愛妃的胃口?”
我胡亂的一點頭,這時候他的一個貼身侍衛突然在他耳邊一陣耳語,他面上的表情又恢復了以往的凜冽,只對我道,“愛妃你慢慢吃,本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