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獨有偶,總督夫妻在談論尹承善夫妻,丁柔他們同樣如此。尹承善剝松子,放到丁柔嘴邊,“總督大人的生平為官的經歷不似是幕後之人。”
沒見面時,尹承善認為兩廣總督是最大的敵人,但見面了也談話了,雖然他們的想法不同,但尹承善沒看出總督有奸臣的潛質。
丁柔不客氣的吃了松子,也沒說別的,只是將蕭夫人在花會上的話重複了一遍,隨後安靜的看著尹承善沉思,吃著他剝的松子,她腦子裡想的卻是送去京城的首飾,丁柔趕不上七妹妹出閣大禮,遂讓人少去兩件鑽石首飾做禮物,太夫人,大太太,丁怡等也不會落空。
尹承善用了廣州知府的權柄,將鑽石買賣這塊不被人看好的商道搶到了手裡,很豪爽的交給妻子,隨便玩,
他從未發現鑽石中蘊含的玄機,雖然官眷不能經商,但丁柔手中可是有柳氏交給她的店鋪,鑽石能讓人女人瘋狂,雖然審美觀點不太一樣,然看多了首飾的樣子,總會被女人接受。最難的是分割,丁柔可以繪製出新穎的首飾圖樣,但分割鑽石太不懂,於是她想到了京城裡的嶽寧侯。
同他做生意,實在是不怕吃虧,嶽寧侯是大生意人,凡是這樣的人不會為銀子算計合作伙伴,想要推廣鑽石首飾,不止柳氏湊一份,嶽寧侯也可插上一腳。
何況丁柔有著一分難以察覺的企圖心,既然推斷出定丁敏的行為,如果換一個人做皇帝,是不是信陽王府的結局會好很多a果事情總是按照丁敏的前生進行,她的金手指也開得太大了。
嶽寧侯可沒前生一樣別無選擇,他手中的銀誰都會歡迎,他並非只有一個選擇。
“夫人的意思?”尹承善眸光灼灼的盯著丁柔看,丁柔說道:“官眷的立場就是大人們的立場。”
雖然這麼說很喪氣,但女子卻是依附於男子生活,蕭夫人在對政事的理解上會同總督大人相似,總督大人的升遷履歷上看,他一直在貧苦之地當官,並不太適應廣州,但即便是如此,他依然將兩廣治理得不錯。
尹承善眉頭皺在一起,“我不贊同總督大人所想,什麼是適時調整?難道富庶有錯?富庶之地就不重視禮教7他忘了太祖皇帝說過的只爭朝夕,時間就是生命。”
丁柔那個啊,真心期望太祖帝后能少說點,不過如果沒這句話,江南也不會如此富庶吧,“一味求快,民風跟不上,也不是好事,總督大人顧慮得也有道理。”
尹承善說:“如果不是他,誰在幕後操縱陰雲?能影響到兩廣總督,絕不是一個人能做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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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宮變
知府總督政見上有分歧,面和心不合,兩廣官場人人沉默一直隱在幕後之人對尹承善恨得牙癢癢,不僅羽翼被剪除,損失的銀子在百萬兩以上。看尹知府的做派絕不是就此收手,現在擺在他們面前兩條路,一是拉攏他,大家合夥貪汙發財,二是搞掉尹承善,凡是妨礙他們的石頭都踢開。
他們從未想過像對待總督那般,讓總督按照他們的意願行事,在他們內部對尹承善處理意見存在分歧,一是他好像庶子沒什麼身份,但他身後站很多的人,二是尹承善有才,不是一味的迂腐,如果能拉攏過來,他們勢力會更為的膨脹,好處更多。
還是那座小樓,還是那張桌子,還是四人在宣紙上寫字,‘拉攏。
,‘再看,‘京城,‘聖恩,。四人的意見不盡相同,隨著宣紙化為灰燼,他們對尹承善的處置意見是在再看看,同時們也給京城送去了訊息,詳細說了廣州的動態,如果讓尹承善如此搞下去,財源會少去一半。
尹承善雖有感覺,但並不清楚頭頂上已經有了一張黑網。他將所有的髒銀連同他的摺子送去了京城,剛到廣州便弄出了一聲驚雷,文熙帝想忘他也忘不掉。下手就有百萬兩,除了銀子之外,文熙帝更為看重尹承善的能力,自然一通嘉獎是少不了的,文熙帝命令吏部尚書,給尹承善今年的評定為中上,留了一線是文熙帝相信尹承善還會再接再厲。
雖然天下是他的,他是萬民齤主宰,但尹承善升官太快,是非好事,文熙帝打算將他放在廣州任上起碼四年,表現得太好,最高領導也犯愁,總不能不考慮旁人的意見,羨慕仇恨值太高不利於朝野上下的團結
文熙帝沒打算將尹承善立成靶子,尹承善留給下一任帝王的能臣。文熙帝對他是愛護的,遂官職不會升,但賞賜不少,一批一批的送去廣州,除了文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