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時候,丁柔無法不謹慎從事。
夏媽媽在府裡被丁柔幾次教訓,眼下雖說丁柔落了難,心裡諸多的看不上,然聖上一日沒判決,丁柔就是主子,哪怕她將來淪落得比她還不如,但此時整治她還是很容易的事兒,因此她在丁柔面前很是恭謹。
“媽媽大老遠從京城跑來,所謂何事?”
夏媽媽抬了抬眼瞼,坐在首位的丁柔同出京時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身上的官夫人的氣勢十足,看著比在京城是瘦了一些,端看她的架勢不知曉的哪會以為丈夫深陷叛國罪,並且已經去了,她一襲素色的衣裙,耳朵上帶著銀子做得耳環,那雙眸子偶爾望過來,夏媽媽嚇得腿有些軟,因為丁柔她可是沒少吃虧,捱了楊氏好幾頓板子。
“太太和老爺聽說了四少爺”夏媽媽妝模作樣的擦了擦眼角,塗在袖口的辣椒刺激之下,她哭得悲切,“太太不放心四奶奶和姨娘,叮囑老爺在京城幫著四少爺遊說脫罪,讓奴婢趕過來幫襯四奶奶,伺候姨娘。”
“倒是讓讓母親費心了呢,夫君並非用母親幫襯著脫罪,母親還是照顧好小弟吧,聽說他身子不大好,我這有幾株西洋參,一會回去你給母親帶回去。”
“太太哪裡肯看著四少爺死後還擔著罪名,想著在京城活動活動一旦四少爺定罪聖上會查抄知府府的,您也得被流放偏遠之地,太太心慈看不得您受苦。”
丁柔隱含著嘲諷的說道:“母親為我做了安排?”
“太太的意識是不是將金銀細軟先轉移到尹府,等到叛國的案子定下了,太太絕對分文不少的還給您,流放時身邊沒有細軟您會吃足苦頭的。”
“母親的好心我知曉,相公來廣州又是安家,又是應酬的,俸祿銀子都不夠用哪裡還有閒錢?皇上如果抄家哪裡能搜出銀子來?”
“四奶奶就眼看著四少爺含冤莫白?您怎能忍心啊。”
丁柔說道:“我不給銀子就是眼看著夫君含冤?母親以為叛國罪是什麼?如果能拿銀子疏通,至大秦律例如何物?她是想我也妨礙公務而被治罪嗎?”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