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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去,可就……”

話沒說完,手機響了。郝奕接通電話,也不知那邊說什麼,只見他連連“嗯嗯”,不斷點頭。結束通話之後,臉上表情說不上是驚嚇還是驚喜,對方思慎道:“我們校長說,聯絡了涼州駐京辦,他們會出面主持,由我跟你做個公開的捐贈儀式。學校正在蓋的新圖書館主樓,直接命名為鼎松樓。師弟,你看,這……”

“這挺好。”方思慎站起來。玉門書院坦誠熱情的態度,比起京師大學國學院的曖昧和別有用心,不可同日而語。

掃視一圈,斷然道:“師兄,不如今天就直接把東西傳送快運中心,寄到你那裡去,省得還要跟人拉扯爭搶。至於捐贈儀式,我帶著檔案到場就行。”

郝奕苦笑:“就你跟我,怎麼個弄法?”

方思慎想了想,拿起手機,找到廖鐘的號碼。

“廖大夫,我是方思慎,想請你幫個忙。能不能麻煩你找幾個工人,我要搬些東西。嗯,很緊急,馬上到我學校,越快越好,勞務費按行情再加百分之五十。”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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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〇九〇章

廖鍾大夫叫來的人出乎意料的靠譜,正規搬家公司配置,六個工人,兩輛封閉式大貨車,專業又迅速,用了一個小時不到,就聽從指揮,把所有物品分門別類裝箱搬走,清空了整個屋子,只留下貼著資產處標籤的老傢俱。

小白樓裡最要緊的東西,早在方思慎論文答辯之後,便按華鼎松要求清點妥當,師生倆一起送進了銀行保險櫃。剩下數額巨大的書籍字畫手稿講義,以及各類工藝擺設日常用品,雖然價值不菲,卻遠不如保險櫃裡那些驚世駭俗。當年華鼎松豁出麵皮不要,在學政署黨部辦公室睡臺階睡回來的個人財物,包括少量歷經浩劫倖存下來的,他的前輩師友共和以前留贈的古董卷軸、往來書箋、文玩印信。這些東西,如今任何一件拿出來,都堪稱千金不易。也就是落在方思慎手裡,充分明瞭它們的珍貴,卻從未把這珍貴與金錢直接掛鉤考量。

郝奕畢竟跟了華鼎松五年,多次出入小白樓,還不至於利令智昏,表現得穩重而大度。將老師生前最鍾愛的幾樣文具和重要手稿單獨裝了個箱子,對方思慎道:“這些你留在身邊,是個念想。你放心,我不回去,沒人敢擅自拆箱。整理工作也會公開進行,清單回頭寄給你一份。圖書館既然叫了‘鼎松樓’,我打算申請單闢一間屋子收藏非書籍類物品,或者叫做‘鼎松齋’?希望老師不要介意才好。”

方思慎看第二輛貨車沒滿,道:“我們去辦公室,那邊還有老師兩大架子的私人藏書。”

想不到小師弟如此徹底。郝奕試探道:“會不會……太囂張了?”

方思慎答非所問:“其實療養院還有一大堆,不過主要都是關於最近幾個課題的資料,我先留下了。以後萬一沒地方擱,也寄到師兄那裡去。”望著郝奕,“療養院的大夫說隨我什麼時候去取,半句不好聽的話也沒有。”

郝奕懂了:“走!好歹有點吾師遺風,勿要墮了老師的名頭。”

週日正午,辦公樓幾乎沒人。保安過來詢問,方思慎說院裡要求騰空辦公室,先把私人物品搬走。保安本就認得他,也知道華鼎松去世的事,見說辭合情合理,便不再多管。偶有過路者圍觀,偏巧都是不知就裡的無關人士,看兩眼便罷。整個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可惜兩人白預備了這番氣勢。

等到下午,正在快運中心辦理加急手續,方思慎的電話瘋狂響起。接了幾個,有國學院的,也有校辦的。他早有心理準備,又在郝奕指導下準備好了應對之辭,一口咬定學校資產處強行要求,自己不得已出此下策。電話再次響起,煩不勝煩,索性關機,隨它去。

郝奕怕快運公司不上心,不僅要求保價,還要求按貴重物品對待,一應費用都歸他掏。向方思慎解釋:“應該的,應該的,回去有報銷。”

忙完這一切,兩人才找地方坐下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