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湛心道:他不過是想待她好一些,這會兒倒成了奢侈揮霍了。傅湛&ldo;嗯&rdo;了一聲,從善如流道:&ldo;以後府中的金庫都歸你管,本王若是要用到銀子,也管你要,成不成?&rdo;他自是曉得,在國公府的時候,她也是最愛珠寶首飾漂亮衣裳,虧得他岳父岳母寵愛女兒,在這方面從未虧待過她。她嫁給了自己,自是要比在國公府好上數倍,這才不會令她感到失落,可偏生她嫁了他,倒是懂得持家勤儉起來。按理說,傅湛再如何寵她,到底是一家之主,可傅湛的這番話完全取悅了沈嫵。大抵女人就是這個樣子,其實並不是真的要什麼,而是想看他表現出來有多在乎你。&ldo;好。&rdo;沈嫵應下。兩人用了午膳之後,傅湛又領著沈嫵在王府逛了一圈。到了晚上,沈嫵卻有些擔心接下來的事情。昨夜不大美好的洞房花燭夜讓她印象深刻,而傅湛對於那事兒的樂此不疲她也是曉得的。所以沈嫵沐浴完之後就躺在榻上,顯得有些侷促。沈嫵明白,大晚上的,傅湛根本不可能放過她,可是她真的是怕極了他那物件。光是一想,沈嫵就面色緋紅,所以乾脆也不再想下去,只靜靜閉上眼睛佯作入睡。傅湛上了榻,看著雙眸緊閉,眼睫微顫的妻子,不由得一陣好笑。到底才剛及笄不久,還是個小姑娘。傅湛伸手放下帳鉤,掀開紅彤彤的喜被,一把撈過妻子嬌小玲瓏的身子,湊上去親了一口。見她還不醒,傅湛想了想,手上的動作就得寸進尺了起來。沈嫵素來怕癢,自是憋不住,只睜開一雙霧濛濛的眼眸,無辜的看著身邊的男人。她見傅湛黑眸深邃,一時羞紅了臉,然後才故作淡然道:&ldo;我……有些困。&rdo;這算是委婉的拒絕了傅湛的求|歡。按理說沈嫵不該說這種大煞風景的話,可事實上昨夜那般折騰下來,她的身子的確還沒好,再說了,她本能的牴觸那件事兒,所以心裡的害怕也就放大了幾分。傅湛倒沒有露出失望之色,只低頭親親她的眼,音色溫潤道:&ldo;明日要回門,本王自是要給你留些力氣。&rdo;他的眼睛盯著她白皙無暇的小臉,又順勢落入她微微敞開的衣襟,c黃幃之中暗沉沉的,可這般的朦朦朧朧,愈發讓傅湛念起昨晚的滋味。在這種事兒上,兩人都是生手,難免生疏,而他也魯莽了一些。只是,初嘗滋味的男人,一貫定性較弱,何況軟玉溫香在懷。今晚是小滿和穀雨值夜,兩人聽著臥房傳來的動靜,一時漲得滿臉通紅。昨天的動靜就很大,之後給王妃沐浴更衣的時候,那身上的痕跡也能看出洞房的旖旎。原想著,今日前半夜安安靜靜的,大抵不會再鬧了,卻不料後半夜又來了這麼一出……王爺和王妃恩愛,她們這些當下人的最是歡喜,只不過王爺若是鬧得太厲害,傷了身子可就不好了。次日起來的時候,沈嫵覺得身子像散了架似的,雖說只有兩回,可她還是險些招架不住,只是事後傅湛的態度太好,讓她都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而且今日要回定國公府,這筆賬她也只能先幾日,以後再討回來。定國公府離祁王府少說也有大半個時辰的路程,所以在馬車上,沈嫵自是困得不行,埋在自家夫君的懷裡闔眼小憩。不過傅湛卻是面色紅潤,一看就是精神極好。定國公府不是沒有出嫁的姑娘,只是這一回六姑娘嫁得可是祁王傅湛,自然是要隆重些的。韓氏和沈仲欽一大早就開始忙活了,雖說不過兩日未見女兒,可眼下的心情卻是大不一樣。祁王府的馬車到了定國公府外頭。瞧著馬車上走下一個丰神俊朗的男子,這祁王傅湛本就是天人之姿,只不過平日裡寡言淡然,眼下一張俊臉盡是溫和之色,一襲錦袍襯得他越發是芝蘭玉樹,無雙風華。至於六姑娘,美貌嬌俏,被祁王傅湛擁下了馬車,見她一張精緻的小臉豔若桃李,是說不出道不盡的明媚嬌豔。韓氏瞧著女兒這般,便是眼眸溼潤。看來祁王對女兒還是極好的。傅湛見著沈仲欽和韓氏,恭恭敬敬行了禮:&ldo;小婿見過岳父岳母。&rdo;按理說傅湛是王爺,一貫只有他們行禮的份,用不著這般謙卑。不過女婿對於岳父岳母越是尊敬,就說明對妻子越是看重,不管怎麼說,都是一件好事。進了前廳,沈嫵瞧著坐在主位的老太太,一時紅了眼,半點都沒有出嫁婦人、祁王王妃的模樣,只如出嫁前的姑娘家嬌態一般喚了聲&ldo;老祖宗&rdo;,而後直直的撲到了老太太的懷裡。老太太對於這個孫女一貫牽掛的緊,眼下更是紅了眼,只不過到底是個喜慶日子,老太太也只是笑著撫了撫孫女的臉,道:&ldo;都嫁人了,怎麼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rdo;說著她便抬眼看著傅湛,道,&ldo;我這孫女都被我寵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