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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就著這個姿勢,鄭辛伏在溼淋淋的地磚上,被從身後進入,一次又一次,不快,但深,彷彿要穿透他的身體。

急促的喘息和斷斷續續的嗚咽呻…吟被水流聲遮掩著,黏熱的白…液隨著章淵的動作,從鄭辛身體深處慢慢流出,混著水流順著大…腿內側流下,這情景叫人狂亂。

章淵反覆低聲喚著“阿辛”,那種好像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呼喚,多年以後鄭辛還清清楚楚的記得。

****

第二日迷迷糊糊醒來,兩人四目相對。

許久,鄭辛打破沉默:“你到底怎麼進來的?”

“此時此刻,一定要說這樣煞風景的話題麼?”章淵嘆氣,看了鄭辛一眼,只好回答:“你根本沒有鎖門。”

氣氛頓時有點微妙的尷尬,鄭辛偏過頭:“似乎我們總是會遇到這樣的情形。”

章淵一想,第一次帶鄭辛回家,第一次在一起,兩人之間重大的事情,似乎真的都和酒有關。

他們都不是被動的人,在這件事上,反而容易變得躑躅不前。

於是他忍不住笑了。

鄭辛閉上眼睛翻了個身,又有些昏昏欲睡,忽然他感到背後一熱,反應過來時已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他輕輕掙了一下,無果,便隨章淵從背後抱著自己。

細密而輕柔的吻在背後織成一張網,他忍不住翻身與章淵相對。視線相交,章淵的吻便落在鄭辛嘴唇上。

感覺到鄭辛的回應,他停頓了一下,然後加深。

到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章淵終於鬆開,看著他,自然而然地笑了。胸口滿溢著一種溫暖和滿足的感覺,有什麼話在內心橫衝直撞著想要找到出口,於是章淵就說了:“阿辛,我愛你。”

沒有聽到回答,但交…纏上來的手指已經說明了一切。

章淵回握住他,問:“那麼,鄭總,你會為我回去嗎?”

“不會,”鄭辛毫不猶豫地說,無視那霎時有些暗淡的眼神,他微微笑了:“我是為我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感冒依舊沒好

就不該嘴欠,說好久沒生病了

惆悵……

27、惡意 。。。

鄭辛辭職的事件,被章淵壓了下來。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會議室裡的這場爭端,多多少少還是傳了出去。

而李銘鄭辛兩人不和,原本就不是什麼秘密。雖然眼下還算風平浪靜,但人們都知道,早晚會有一場暴風雨,並且紛紛提前做好了準備。

大約緩和了幾天,鄭辛又回到公司。

他帶領的專案組自然是公司裡最高興的一批人,小助理看到鄭辛出現在辦公室的一剎那,整個人都復活了,臉上表情猶如危難之中看見了解放軍:“鄭總……”

“怎麼,幾天不見就不認識我了?”鄭辛難得地和她開了句玩笑。

小助理元神歸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迅速進入工作狀態。

這段時間積壓了不少工作,好在鄭辛的助理們都有兩把刷子,早已按照輕重緩急分門別類,所以還不至於混亂。

鄭辛整整忙了好幾日,才將它們處理完畢。

暗潮在醞釀,只是欠缺一個時機,公司內部蠢蠢欲動,誰都感覺得到。

章淵和鄭辛心照不宣,暗中也在做著相應的準備。

最近一段時間李銘很少在公司出現,偶爾遇到鄭辛,也會做出視而不見的樣子,一個虛情假意的招呼都欠奉。

對他來說,撕破臉皮後再做出親熱模樣並不是難事,想來是攀上更高的枝頭,去意已定。

雙方都按兵不動,靜靜候著那個時刻來臨。

好在李銘並沒有讓大家等太久。

也就是半個月後,他走進章淵辦公室的大門,將一個東西直接放在後者的辦公桌上:“章總,這是我的辭職信。”

章淵停下手頭的工作,看了一眼,然後抬起頭問:“已經決定了?”

“你果然並不意外。”李銘笑了笑,仍然抬著頭,整個人就有了幾分傲慢的味道,與平時作出來的溫和模樣大不相同:“也是,章總大概早就等著這一天了。”

章淵並不否認,也不接他的話,只說:“我不勸你。不過你來找我,應該有話要說吧?”

李銘在他面前坐下:“章總說的真準,我是來找你幫個忙。當然,這事互惠互利,相信你不會推辭。我手上的普天股權,留著也用不著了,就做個順水人情,讓給章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