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我很清楚。恐怕這一生一世,我們也無法和好如初。何況我哥確實中了資本主義思想邪,他的脾氣犟,即使要砍他的腦殼,他也不一定回頭。而我走社會主義道路的決心決不會動搖,願為實現**理想獻出自己的一切,也不能容忍他的錯誤。現在我們成了相背跑車,今後恐怕永遠跑到一塊來。梁大力還是憂心忡忡地說。
大力同志,你是我的好哥哥,梁大膽也是我的好朋友,我們尚未結義的桃園三兄弟。兩位哥哥目前有摩擦,我這個做弟弟的當然應該做潤滑劑。不過,你既要堅持真理,但也得顧及大膽哥的面子,我看你們各退讓一步,我再好好開導他,保管你們一定會和好如初。大力哥,大膽哥的家在哪裡,今晚我就去與他說說看。尤瑜見梁大力還為損傷兄弟舊情痛心不已,就想從中磨合。並找這個藉口,去看梁大膽。
大膽哥的家也在生產隊的食堂旁,也只有一間屋,怎麼還能住病號?何況他面板燒傷的面積大,醫務所的醫療條件差,成縣長漏夜把他送進了縣醫院,我也沒有見到他。他苦笑著拍了一下尤瑜的肩膀,說,尤鵬老弟,這事只能以後再說,今晚不早了,還是到各大隊催送土磚要緊。
接著梁大力領著尤瑜走了好幾個大隊,把大隊支書或大隊長從熱被窩裡拖出來,打個釘子覆個眼,將第二天送磚的任務一一落實。尤瑜回到工地住所的時候,雄雞已高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