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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現下,便是連春蕎與秋桐都覺察出了冬暖故的異樣。

樓遠沒有再多問什麼,竟是難得沒有笑,而是正經道:“那便請八小姐坐穩了,至多兩刻鐘能到白水鎮。”

“多謝。”冬暖故收緊雙臂,將司季夏摟得更緊了。

------題外話------

叔慚愧,昨天才信誓旦旦說至少15閱點更,實在是叔太忙,差下的字數要麼晚些上二更,要麼並在明天一起更,姑娘們原諒!

另外,十分感謝姑娘們把叔頂上了鑽榜,十分感謝!

☆、002、隨時都能要了他的命!(二更)

司季夏感染了風寒,陷入了昏睡之中,因為這一個月來他幾乎未曾得好好休息,舟車勞頓,且昨日還在冰冷的湖水裡浸泡過,常人尚承受不了這樣的負荷,更何況是身子本就虛弱的他。

最為重要的是,他昨日承受了難以承受的打擊,而他之所以遲遲未倒下,是因為不想讓他的阿暖為他擔心。

而冬暖故只想著讓司季夏暫且離開羿王府那個令他傷心的地方,卻沒有想到他的身體承受能力已經達到了極限。

小時候的他是連多走幾步路都困難的,連大夫都不知道他能活多少個年頭,可想而知,他獨自在羿王府的寂藥裡活到十九歲,連想都讓人覺得心痛。

她怎麼……就忘了更多一點的關心他的身體?

冬暖故是抱著司季夏下的馬車,不要任何人的幫忙,可司季夏的身子看起來雖然單薄,卻也不是身材嬌小的她能搬得動,只是她不願鬆開手而已。

上前來幫忙的侍衛在旁看著冬暖故吃力地將司季夏慢慢挪下馬車,一臉的不安,正好樓遠在此時走了過來,侍衛看他的眼神簡直就像在看菩薩,忙與他說了情況,樓遠難得的沒有笑。

冬暖故將司季夏移得小心翼翼,樓遠走上前,看了面色蒼白的司季夏一眼,也不說幫忙,只是道:“八小姐這般,世子只會覺得難受。”

冬暖故抱著司季夏的手忽地一抖,默了默後沉聲道:“那便勞煩右相大人的人幫我一把。”

樓遠只是對那候在一旁的侍衛微微抬手,那侍衛便會意地上前來,蹲身彎腰,將司季夏背到了背上,往他們今夜歇腳的驛站裡背。

也就在侍衛背起司季夏時,樓遠對春蕎吩咐道:“春蕎,去請大夫。”

“是,爺。”春蕎恭敬領命,退下了。

冬暖故抬頭看樓遠,朝他淡淡一笑,感謝道:“多謝右相大人。”

不是浮在表面上的虛假謝意,而是發自內心的真誠感謝,這是冬暖故從未給過樓遠的好態度。

冬暖故道過謝之後便跟在侍衛後邊進了驛站,手裡提著司季夏那兩隻鮮少離過身的包袱。

樓遠這一回也難得地沒有笑吟吟地叨叨,只是看著冬暖故的背影,若有所思。

春蕎的動作可謂是很快很快,冬暖故才把司季夏的鞋襪脫了將他在床上躺好替他將被子掖好,春蕎便領著一名鬚髮花白背部有些佝僂的大夫來了,冬暖故立刻為大夫搬來椅子。

大夫為司季夏號了脈後,臉上的褶子擰得深深的,收回手後抬眸盯著冬暖故問道:“這是你相公?”

“是。”冬暖故見著大夫收回手,便即刻將司季夏的手收回被褥中,生怕他的手再涼了。

“你可知他的身子並不好?”大夫又問。

冬暖故緊了緊自己的手,沉聲應道:“知道。”

“知道你還不讓他好好休息!?”老大夫忽然間就怒了起來,騰地站起了身,氣得滿臉褶子皺的深深,“你這個當媳婦的自己說說,他有多久沒有好好睡上一覺了!?”

“你還讓他感染了風寒!?”老大夫氣得就差沒指著冬暖故的鼻子罵她不懂怎麼照顧自己的男人,一臉的憤怒,“他現在脈象很弱,這個風寒很可能隨時都要了他的命!”

冬暖故本就不佳的面色漸漸變得灰白,從沒有人敢這個對著她叱呵,可現下她卻已不在乎這些,腦子裡反反覆覆都是大夫說的最後一句話。

只見冬暖故的嘴唇顫了顫,似想要說什麼,然老大夫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還是怒道:“你別說話!老夫跟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冬暖故緊擰著眉心,點了點頭,安靜地聽老大夫邊開藥方邊衝她吼:“讓人去燒著水,先讓他泡個澡,再讓人跟我回去抓藥,回來煎了喂他喝下之後用被子將他捂嚴實先,一定要把汗捂出來!”

老大夫寫得飛快,連他自己都在為司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