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兒啊!”陶子健忽然衝了過去,將那個趴在地上的男子抱了起來,瘋狂的叫起來:“快找大夫!快把大夫找來!快救嶽兒!”
“哥哥!”陶然衝過去,難以置信的探了探陶嶽的鼻息,然而,下一刻,她便驚的坐到了地上。
她的哥哥,她在陶家的依靠……死了!
“然兒,快找大夫來!”陶子健有些瘋狂起來,嘶吼道:“快去找大夫啊!”
“爹,我……哥哥他……”陶然哭起來,淚如雨下:“哥哥他沒氣兒了……”
“胡說什麼!”陶子健眸光一頓,便下意識一巴掌揮在了陶然的臉上,惡狠狠道:“你哥哥不會有事!不會!”
“爹!”陶然捂著臉,哭的有些斷斷續續,可她不敢多說什麼,現在的陶子健已然趨於瘋潰的邊緣,她怎麼敢再刺激他?
“好!好一個司天凌!”陶行天氣的渾身發抖,他看向惠妃,眼底是駭人的殺意。
陶嶽是陶家唯一的血脈,端看陶子健這般瘋潰的模樣,便可知,陶嶽在陶子健和陶行天心中,是個怎樣的存在。
如今陶嶽慘死,堪堪在司天凌的房中被發現,而陶聖心和魏半月已然被司天凌打的奄奄一息,那麼毫無疑問,這下手之人,便是司天凌無疑了!
“相爺息怒,”惠妃回過神,壓下心頭的煩躁之意,便道:“這件事一定是有人設計,凌兒他……他不是那般之人。”
“不是?”陶行天不怒反笑,神色一瞬間陰鬱無比,看的在場之人面面相覷:“絕我陶家的後,還說不是?娘娘未必以為我陶家是這般好欺辱的吧!”
這個時候,即便陶行天再怎麼理智,也接受不了即將斷子絕孫的事實。陶家辛辛苦苦積攢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綿延家族?可如今陶嶽一死,他心中疼痛之餘,更是有千萬般的怒意滔滔而來,恨不得直接掐死司天凌給陶嶽陪葬!
惠妃自然知道陶嶽在陶行天等人的眼中意味著什麼,只是如今這場面實在太過混亂,以至於她根本無法給出什麼交代。
一咬牙,惠妃便看向司天凌,斥責道:“凌兒,你瘋了嗎?還不過來!”
只是,司天凌這一次,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他死死的盯著陶聖心和魏半月,手中的長鞭再一次狠狠的揮了過去。
只聽‘啪’一聲,陶聖心和魏半月疼的悶哼一聲,即便在昏迷之際,亦是感受到那入骨的疼痛。
汝南王府的人,此時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認領魏半月,他們並不知魏半月在‘謀害’陶嶽的這樁事中,究竟充當了怎樣的角色,也不知為何失態會發展成這幅樣子,如今魏半月的母親沒有參席,汝南王又已然存了放棄魏半月的心思,更是沒有一個人會去管她。
不過,瞧著司天凌不搭理她,惠妃終於是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她神色一變,便立即驚道:“來人啊!快!快將三皇子帶過來!”
“是,娘娘!”有侍衛領命上前,司天凌似乎感受到有人靠近他,下一刻便發狂起來,手中的長鞭亦是揮舞著。
“滾!”司天凌厲聲道:“滾出去!”
“殿下!”只是,司天凌轉過來的那一瞬間,眾人更是震驚不已。
司天凌**著上身,下身卻只胡亂穿著一件白色的褻褲,然而,那褻褲的中央,卻染了一大片的鮮血,那鮮血幾乎沒有停止滲出,隨著司天凌的掙扎,那鮮血愈發透出許多。
一瞬間,惠妃如遭雷擊,她死死的盯著司天凌的下身,有驚恐之色漸漸浮現。
“報應!”陶子健忽然猙獰一笑,他盯著司天凌另一隻手上的奇怪物什,忽然便桀桀笑起來:“真是報應啊!”
眾人順著陶子健的目光瞧去,只見司天凌的左手捏著一團物什,那東西略顯暗沉,就像是……一塊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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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問你們,驚不驚喜,刺不刺激,激不激動~hiahia
☆、38悸動
一時間,眾人皆是驚駭起來,難怪乎司天凌這樣的瘋狂,他竟是讓人給廢了!
惠妃怔怔的看向司天凌,眼底的光芒徒然變得森冷下來。
她攥緊自己的手心,長長的指甲深陷卻不自知,她的凌兒,竟是就這樣廢了?
不!不可能!她就這樣一個兒子,籌謀這麼多年,隱忍這麼多年,還沒抵達那個位置,怎麼可以廢了?!
一口銀牙差點咬碎,惠妃眼底浮現驚濤駭浪,厲聲道:“來人!三殿下受傷了,快把三殿下帶下去,請太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