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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去了理智。他會拼命地打自己的耳光,以求我原諒。想起自己有過感情出軌,心裡有些內疚,我一次一次地原諒了他。

後來,看到他老是待在家裡,實在有點壓抑成疾,我只好託林給他找個工作。林把他介紹到關外一個派出所做合

哭完後,我告訴林,剛才有人要強暴我,就是那個請我吃飯的人。林馬上要去抓他,我把他拉住了,畢竟大款是我認識多年的老鄉。

林打車送我回家的時候,天已黑了。一路燈紅酒綠。我在想,要不是認識林,今晚我肯定逃不出虎口。我不自覺地把頭靠在林的肩膀上,找到了一種安全感。

林把我扶到床上,然後燒開水,泡了一杯茶端到我面前,示意我喝。又用熱毛巾給我擦去滿臉的汗水和淚水。

我斜躺在床上,他坐在床前的凳子上,我們不知道聊了些什麼。夜深的時候,林起身說,我該走了。我點點頭。

他一走,我一點塌實感都沒有,心裡空虛得想哭。

約摸半個小時後,突然有人敲門,我第一反應是林回來了。開啟門,果然是他。他說怕我肚子餓,給我買來了麵包和牛奶。我不想吃,林卻堅持要我喝完牛奶後才肯走。

我眼裡含著淚花,喝完了一瓶牛奶。林轉身要走的時,同民警,負責寫宣傳報道。但丈夫其實不善寫作,經常是由他口述,我給他做槍手。有時林也會藉口到派出所看他的朋友,順便幫他寫寫東西。

我們越幫他,他越難受,多次想回去。而我們如果不幫他,他工作又沒辦法做,待在家裡心裡又不平衡。

雖然我們每天都睡在一起,但我感覺跟他越來越生疏。我越來越融進這座城市,他卻越來越自卑,越來越跟這座城市格格不入。

我的生意做得很自如,我的朋友圈像滾雪球一樣地擴大。我的生意逐漸擴充套件到廣州、珠海、東莞和佛山等城市。1999年,我買了一部別克凱越,這樣,有了一點“身份”。

我跑外地的案子越來越勤奮了。因為有車,不管跟朋友還是當事人吃飯,我總是要送他們回家,有時要分別送幾個人回家,這樣,回家經常比較晚。多次之後,每當我進門,他就拿臉色給我看。

而事實上,他骨子裡的自卑逐漸變得有些猥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