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中給她帶來一絲溫暖。習靜習性永遠跟隨著她。
“小姐。”習靜的聲音不大不小,喚著進屋的洛攬月,洛攬月應聲看去,並排站在一起的兩人都是相同的眼神,充滿擔憂。
洛攬月深感欣慰。由記得習靜習性跟著她剛來到林家時,完全以她為中心,處處將她放在第一位,行為處事完全不會去考慮林家人,很是直接的無視她們,並且不遮不掩的告訴所有人,她們目中無人,就是這樣做,認為這是正理。作為忠僕,她們如此做是衷心的表現,卻在同時,給人一種不懂禮節的感覺,像是她這個主人沒有教好。出現這樣的現象,是她的錯,沒能提前假設到,晚了一拍告訴她們在林家要收斂,但很有成效,現在她看到了。她剛剛在屋外一直不曾進屋,習靜習性再如何擔心她都沒有失禮的出屋去尋她,很有分寸的守在門口,焦心的等她。
突然有種感慨,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習靜習性可以將對自己的衷心轉化另一種行為出來,果然,兩人成長了,長大了。
有感而發,看向床的方向,林衡晟坐在床旁,林陳婉躺在床上,陳溪林文林武依次站在身後。而自己站在門口,習靜習性並排站在自己身旁。
林衡晟不曾回頭。
洛攬月收拾心情,向床邊走去。床上的林陳婉在這短短的時間就回到中毒時的虛弱無力,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如此虛弱,讓洛攬月不由自主的壓低聲音,低聲喚道:“孃親——”
林陳婉睜開閉著的眼睛:“月兒。”
“傻孩子——”吃力的說著:“剛剛何苦追出去。”
“孃親,為什麼?”洛攬月忍不住問,她心裡困惑太多,為什麼,為什麼不讓她問。
“孃親,到底是怎麼了?”
林陳婉不開口說話,洛攬月繼續說著:“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
林陳婉的沉默讓洛攬月深感無奈,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深深的自責,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孃親——”眼淚含在眼眶中,洛攬月真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月兒,你答應過我,不會再問的。”莫名的一句話,林衡晟沒有聽懂,屋內沒有人聽懂,只有洛攬月,聽懂了。
林陳婉這樣說,她知道了,事情就是從那天開始,孃親從祠堂出來便不對勁,一個人站在房外,孤零零的,看著突然開始下的大雨。她趕到時,只來得及看到這一幕,只覺得不對勁,孃親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卻說不出哪裡出問題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林陳婉這樣說,她知道了,事情就是從那天開始,孃親從祠堂出來便不對勁,一個人站在房外,孤零零的,看著突然開始下的大雨。她趕到時,只來得及看到這一幕,只覺得不對勁,孃親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卻說不出哪裡出問題了。
她想問,又問不出,孃親還明確對她說,不要問。這樣的情況下,她如何再去問。
那日,祠堂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因為中間又太多的事不知道,洛攬月毫無頭緒,根本無法推斷。
“孃親?”林衡晟不甘心的問。
林陳婉只是搖搖頭,閉上眼睛不再說話。洛攬月為其掖掖被角。林陳婉平日裡溫溫和和的,可是倔起來比誰都倔。林衡晟和洛攬月都清楚,所以洛攬月不問了。
“孃親,你好好休息。”
轉身離開。
習靜習性跟隨其後。
“小姐,你怎麼出來了?”
洛攬月搖頭不語,她只覺身心俱疲。林陳婉的心病來的莫名其妙,讓她措手不及,林衡晟的不相信讓她無比傷心。現在最好的就是離開,冷靜冷靜。
一陣嘈雜將洛攬月從睡夢中吵醒。
“習靜?習性?”
不耐煩的聲音傳出屋子,任誰被吵醒都會不高興。在洛攬月認知中,有習性習靜在,是不會製造出噪音來打擾到她。
“小姐——”匆匆跑進來的是習性:“你醒了?”
“外面怎麼了?”洛攬月很不愉快。
“將小姐吵醒了嗎?”習性自責不已:“是林文林武來了——”
“他們兩人?”洛攬月第一想法是有什麼事情,想著就要起身下床去。
“不是不是,沒什麼事,小姐還是在睡會兒吧。”
習性搖晃著雙手,洛攬月狐疑的眼神看著她。
“小,小姐——”洛攬月的眼神看的她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