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沒握，白建插嘴說。

不是，他看我一伸手就知道幹什麼。“沒什麼，我工作沒有到位，但你也不能不請假外出，是不是？”

果然，幹部就是幹部說話就不一樣，先否定自己，肯定別人，有藝術性。安逸說。

你們說，他為什麼放我來集訓？

要我說，可能你太傷他的自尊了，當著那麼多的人，你一點面子都不給，肯定是不想看到你就放你來了。白建說。

不，他不那樣的人。安逸說：“有原則性、公私分明，就如他跟我們說的那樣，只有我們幾個適合集訓。”

號響的聲音有些刺耳，每班一個，在門框上。安逸忙紮好腰帶跑出去，到了外面四個人傻了：空蕩蕩的沒有人。“我們是不是跑錯地方了？”安逸急忙問道。回到樓內看了須才明白，四個人忙又返回宿舍。

請同志們坐在各自的電腦前。

安逸坐好後，才發現電腦螢幕出現立體畫面，和平時的佇列一樣，陸續有人被加進去，按規定的位置坐好，整個立體影象真的一樣。郭飛拿著本子點名：“第一次，你們遲到我不採取什麼措施，不能再二、再三，不能犯不該犯的錯誤。”白建很奇怪他是怎麼進去的？四處看一下，裡面就傳了聲音：“一隊的白建，有什麼意見嗎？”白建吃了一驚，才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裡面呈現，不敢再動。郭飛點完名，各隊點名。電腦一閃而過，換成幾個人的圖象，換成田雅站在前面：“現在，就我們幾個人，我要說的：主要是我們剛來，必須熟悉行為準則和日常的百個不準。因為，它能讓我們減少犯錯誤的機率，這個地方點名後，允許加班一個小時。”田雅頓頓說：“你們有什麼問題儘管提，除了我們幾個人外，任何人都不知道。”

隊長，我怎麼會在裡面？白建問。

有攝像頭，但是，我不知道它在哪個地方裝著。

那我晚上睡覺你們不是能看見嗎？含笑聽見小聲地笑力起來。

沒事的，點完名程式會自動更改程序收回許可權，我們是互相看不到的，還有問題嗎？

沒有。

那就解散了。隨著田雅的動作，圖象一下全部消失了。

靠營房的南山上，一個人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緩緩收回了微型攝像機。疾步下了山。“大哥，你說矮子會不會出賣我們？”開車的問。

不會，這麼長時間都沒事。說完，兩個人哈哈笑了起來。

白建，看來你得付出更大的努力，想看電視是不可能了。

為什麼？這麼好的地方不會沒有電視吧？

你沒有看準則嗎？只要一次考試不及格就要被退回去。

我們是不是在地獄？

是十八層地獄。安逸笑道。

早上，程文武和韓雨是被起床聲給驚醒。螢幕上顯示：5分鐘後，各隊在操場集合。程文武來到安逸兩個人的房間，沒想他們已經穿好了衣服。四人站好時，田雅三人才從樓上跑下來。郭飛站在上面：“我是第一次帶你們出操，也是最後一次，要求不高，比平時快一點就行。”說完露出了笑容，它讓安逸覺得郭飛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嚴肅。

早晨的空氣涼絲絲的，尤其是山裡。安逸感到自己的哦面板緊緊地收縮。他不知道這支隊伍到底跑多遠？崎嶇的山路，像是進了迷宮。隊伍停在了小湖的旁邊，不少人都在彎著腰大口喘氣。湖面上的水鳥，全然察覺不到隊伍的到來，盡情地嬉戲。“天然保護區，任何人都不許越雷池半步，這是你們的終點，如果冷的話可以跑回去整理內務。”說完他開始往回跑。田雅集合自己的人問：“你們誰認識路？”半天沒人回答。“我只知道一半的路程。”田雅說完帶人就跑起來，其他的分隊也都在後面跟著。

安逸早早地完飯跑回宿舍，心裡總覺得有些事情讓他擔心的要命，到處找電話，根本沒有哨兵，一切都是影片監視。在門口遙望那段路處，一陣嘆息。郭飛正好走過來，本來安逸想回宿舍，可又不甘心。走上前敬禮，說：“首長好。”

有什麼事嗎？

我能不能打個電話？安逸見他見他沒有回答，繼續說：“首長，我有事放不下，就一次。”郭飛沒有理會，只顧走自己的路，安逸見狀緊緊跟在後面。走到樓的後面，安逸才知道樓後面還有一排平房，裡面是現代化辦公場所。安逸隨他來到套間。

第五章 彈頭（5）

打完電話，安逸很吃驚：自己打電話太及時了，昨天母親的病又犯了，如一枚炸彈放在心中，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