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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居然會是一個班,班長親自掛帥,進入情況肯定快。”程文武話不多,安逸總是迴避自己回家的那一段,倒是提到白建家的不少稀奇美景,白建很配合安逸的一言一行。

幾人並沒考慮要到什麼地方?幹什麼?反正當兵的,到什麼地方、幹什麼都是一樣的:服從命令、聽從指揮。很多高興的事都忙不過來呢?何必想那些煩心的,安逸想。下了車,安逸才知道集訓來的,有一個營的兵力,都揹著各自的東西站在原地待命,看了一下還有女兵,旁邊停了十幾輛車一看就知道是送人來的。

向右看齊!不時臺階上站著一位身體稍胖的中年人,用洪亮的聲音指揮著來自不同部隊的人:“向前看,稍息,我叫郭飛。從現在起,你們的一切生活制度都由我來支配,能來這裡的人都是很優秀的。你們的檔案我都看過,參差不齊,什麼專業的都有,從現在起你們最好一切都歸零,把以前的東西都忘掉。我這個人有個不好的缺點,不喜歡別人問我為什麼?每天的訓練內容都會及時貼在公示欄上,包括上廁所的時間,現在開始分隊。”

程文武怎麼也沒想到同來集訓的還有張潔她們三人,田雅幾個人也是吃驚地望了望,程文武異常鎮靜,只是微微一笑。

人員的分配是按部隊番號進行的。。。。。。四隊、程文武。。。。。。幾個人全在一個班,大隊長是田雅,沒有副隊長之職。郭飛還交代:“你們每個人上樓前,最好將各自樓前的行為準則看看。”解散之後,含笑遠遠地拎著包跑過來:“好久不見。”安逸笑了笑,說:“昨天剛見過,什麼好久不見。”含笑說:“昨天我們見過嗎?”安逸吃驚地問:“見過,在夢裡啊!”

你像從人間蒸發似的,回家也不說一聲?

真是對不起,時間太急了,不好意思。安逸說完,就後悔了幹嗎要道歉?自己又沒做錯什麼,心想我到哪為什麼要告訴她?安逸還沒反應過來腳上就捱了一腳,再看時,含笑已經上了樓。“你真是活該。”白建在一旁說。

任是誰都不會沒想到,在這山裡還有這樣的地方:雙人間,桌子上放兩臺電腦,還有浴室。“這不是貴賓級待遇嗎?”白建喜悅說:“這要是讓家裡知道不羨慕死才怪。”

算了!別高興太早,說不定是糖衣炮彈。

那也值,我先把炮彈搞啞再吃,有更好的也不懼怕。

張潔幾人幾麻煩了,三個人必須有一位睡到上鋪。張潔和田雅都爭著睡上床,張潔忙把東西放上床說:“我就喜歡睡上床,看書方便。”話音剛落,含笑已經爬上去了:“這是我的。”最後,還是張潔堅持睡在了上鋪。

進來不知道打報告嗎?白建見程文武推門進了班裡,故意笑道。“你小子欠扁是不是?”程文武衝上前將白建拎起來:“還不習慣,知道吧。”

韓雨呢?安逸問。

在整理內務!

白建整整衣服,說:“我明白你為什麼要來?你不明白嗎?”白建說著衝安逸使個眼色。“明白、明白。”

你小子鬼點多,不要用在我身上,程文武提醒。

嫂子也來了,是不是?

是又怎麼了?回答挺乾脆的。

想去嫂子的房間吧!白建調侃道。安逸打斷白建的話:“我們糊里糊塗來這幹什麼?怎麼什麼的兵專業都有?”

不知道、不讓問。程文武說。

有問題就要問,這是學習的必經之路。白建狡辯說。

程文武說:“部隊是什麼?虧你還是個拿工資的呢!部隊就是不對,命令都對的。你小子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們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和連長吵了一架,沒想他還是讓我來了。”

為什麼?安逸問。

當時,不是決定讓我集訓嗎?我李班長說一聲就趕去醫院,只半個小時就回了,沒有找他請假,沒想到晚上點名時,他小題大做,說我不尊重他,什麼老同志,新同志的,指桑罵槐,你說我能不生氣嗎?當時,腦子一熱就頂了幾句。

當著全連人的面?安逸問道。“是啊!可解散後,我就後悔了,本來自己就不對,還強詞奪理,覺得自己像是犯了法,時刻想找他道歉,可都快熄燈了。道歉像一座山壓在心上,躺下睡不著,穿起衣服到連部,我試了三次都不敢進去。這可是我第一次道歉,沒有經驗。”

那你怎麼進去的?安逸追問。

我想不道歉我肯定睡不著,還是道吧?反正自己又不損失什麼?硬著頭皮就進去。進去我話不知道怎麼說了,就伸出手,我想連長一握手就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