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會不會被鎖……
親親我可愛的小天使萌,讓你萌久等了
當真因為這點車給鎖了,可這是伴著劇情呀,改了就趕緊沒那個味了,哎,不知道修改過後能不能過……
☆、苛難
曲堂禮這場病是因急怒攻心而來; 如今見自家女兒好端端的且那人對她是看的出來的疼寵,他這心思漸漸放開,如此過了半月基本已無大礙。
曲玲瓏被他微顫的手送上馬車之時; 心中是酸澀想哭的,但是她不能; 她只能佯裝無比幸福的模樣,在那人的扶持下進了馬車。
見她自進了馬車便垂著頭一句話也不說,知她是離了父親心中難過。顧西臣心中憐愛,伸手攬她入懷,柔聲哄道:“嬌嬌莫難過了; 日後都有爺在呢!”
懷中人兒依然無話,只那身子開始輕顫,顧西臣趕忙抬起她的臉,果然,那雙瀲灩桃花眼中已蘊滿了淚水; 此刻正簌簌的往下掉。
那淚珠就像打在他心上一般,顧西臣忙抬手給她擦著淚珠心肝兒寶貝的哄:“爺最見不得乖乖落淚,乖乖莫哭了,爺在呢!”
曲玲瓏也不想這麼沒出息的在他面前哭,只是一進來便再也忍不住; 此刻強自忍著別過臉,抬起自己素白淨潤的手擦著眼淚。
她哭的時候,他難受,她這般忍淚; 他更覺不舒服,顧西臣嘆息著重新將她壓回自己懷中,輕撫著她如雲緞般的烏髮:“嬌嬌還是哭吧,你這般爺更難受。”
她卻不出聲響,只在他懷中輕顫,感覺到胸前的溼意,把顧西晨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想起小時太后老祖宗哄他入睡時哼唱的童謠,一時也顧不得旁的撫著她的背,回憶著輕哼出聲。
他聲音低沉,哼唱出來又是另一種特別的韻味。
半晌,懷中人漸無動靜,低頭看去,她溼潤著雙睫已經睡去。
心中是一片柔情,顧西臣俯首含去了她頰上的一滴淚珠,拉過一旁的秋香色冰絲薄被輕輕給她蓋了上。
因著前些日子用補藥太多身子總覺睏乏,再加上心中難受那人又時時在身旁,曲玲瓏這一路上基本都在酣睡,直至京中。
見她睡的沉,顧西臣也沒叫她,就這麼抱著人入了侯府中他早就為她準備好的清芷苑。
因著時日尚早,怕她在床榻上悶著,便只將她輕輕放倒靠在菱花窗下的美人榻上。
見她依然睡得人事不知,嫣紅著一張豔麗的小臉,顧西臣心中無限喜愛,面上便不自覺帶了笑意,將一干子丫頭婆子都轟了出去,自個兒搬了個矮凳在旁邊看她。
只是他這剛坐下外間便有那婆子敲門,言說老侯爺讓他過去。
因他為送曲玲瓏火玉鐲子而半道上缺了老侯爺的壽辰,此時定少不了訓斥。
顧西臣無法只得俯身在那沉睡著的人兒紅唇上親了親,再三交代那等丫頭婆子不能吵到她,這才依依不捨的去了。
曲玲瓏沒睡多久,是被人喚醒的緩緩睜眼,還未及反應,便有人在身旁冷道:“奶奶既醒便趕快起來更衣吧!”
曲玲瓏轉過臉,榻邊站了個身著大團花刻絲石青銀鼠褂,彈墨紫灰紡綢散管褲的婆子,束著乾淨利落的一兜絲,帶著個紫繡鑲明珠的抹額,通身打扮端的是比那李媽媽和崔嬤嬤還來的氣派。
這婆子也沒得她們和善,生的一張削長的臉便是沒什麼表情也讓人望之生畏,更莫說此刻肅著神色,更顯的可怖。
曲玲瓏一時沒搞清楚狀況頓了下,那婆子臉色更陰沉了幾分,轉過臉尖厲著聲音喝道:“你們還不趕緊的給她更衣,若讓殿下等著急仔細你們這些蹄子的腦袋!”
她身後早侍立著兩個手捧衣帛,身穿銀紅衫,青緞子背心,白綾細折兒裙的嬌俏丫鬟,此刻被那婆子厲喝身子不由自主的瑟了下,顫聲應道:“是,柳嬤嬤。”便上前強扶曲玲瓏起來更衣。
他們這般強橫讓曲玲瓏很不適,眉頭微蹙揮開她們的手,撐著身子自美人榻上坐起來:“我的丫頭碧落呢?讓她過來。”
她這反應讓劉嬤嬤徹底沉了臉,一雙尖利的眼睛剜著她:“叫你一聲奶奶你還真當自己是主子了?說到底不過就是小侯爺的一個睡具,莫仗著小侯爺寵你就敢託大,在長公主殿下跟前你不過也就是個奴婢,殿下召見哪容得你散漫!”她說著揚聲:“來呀,既然奶奶不配合你們就幫幫她!”
立時,外間便轉進來數個粗壯的婆子,不由分說的將曲玲瓏從榻上拖下來,強按著換上了層層衣衫,披帛,將那一頭烏壓壓沉甸甸的烏髮全部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