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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子了?”

點點頭,關孤目光投注他手上的那副鋼銬上,然後,他用力縮腿曲膝彎身,慢慢的,艱辛的,將一雙腳收縮至右胯之側,一咬牙他猛力將雙手上的鐵銬對著兩踝上的腳鐐狠狠砸下,只聽得“當”的一聲震響,鐐銬竟然全現了裂縫!

吸了口氣,聚集全身力道於雙臂,他絕不稍延,“當”“當”“當”一連三下,連續奮力砸下,終於,“咔嚓”一聲脆裂之聲響起,關孤腕踝上的鐐銬斷為兩截!

舒婉儀驚喜的叫道:“斷了!”

“噓”了一聲,關孤叱道:“噤聲!”

他靜靜的側耳聆聽了半晌,嗯,外面沒有動靜,然後,他端詳了一下手銬上斷處的裂口,那是參差不齊又銳利無比的,他又咬咬牙,用力將緊縛的雙手掙開一點隙縫,將綁住手腕的牛皮索按接在鋼銬的鋒利裂口上,用大腿抵著銬端,迅速又用力的連連磨擦起來!

舒婉儀雙目突張,期盼的注視著關孤的動作,她呼吸急促,咬牙瞪眼,像是也在幫著關孤用力一樣,終於,在她的注視下,“砰”“砰”兩下斷索之聲傳來,關孤雙腕上的牛皮索業已全斷!

振奮的,舒婉儀壓著聲音歡呼:“你成功了!”

關孤無動於衷的道:“自小,我學的就是這一套,怎麼樣束縛人與如何解脫別人的束縛,這沒有什麼值得欣悅的,胡欽和溫幸成在這將人捆綁的技巧上還差得遠,他們才只有初學的隊水準,換成我,會叫他們永遠掙脫不了——他們不該只捆了我的雙腕、大腿、兩足,而疏忽了我的雙臂,一個人雙臂也被捆牢,掙扎的力量就會大大削弱,當然,如他們再製住我的穴道就更安全了,而且,他們不懂用牛皮索捆人應該捆在那人的關節和脈門上,那樣,受縛之人便將無計可施,因為,越掙扎這皮索便越往肉裡深陷,足以阻絕血的流暢與骨骼的伸長……”舒婉儀新奇的道:“你真是行家——不過,他們一定以為你剛中了迷藥不久,餘毒未散,所以才這麼放心大膽……”關孤點點頭,道:“當然,這也是原因之一!”

接著,他又開始用仍尚套在雙腕上的兩截斷銬鋸磨腿上兩足踝上的牛皮索,又奮力砸斷了連在鐐銬上的鐵鏈子,沒有多久,他已束縛盡去,恢復了自由,只是,斷成四半的手銬腳鐐卻依然扣在他的腕踝上,但卻限制不了他的動作!

舒婉儀渴切的道:“關孤——我們有生望了!”

關孤平靜的道:“是的,有生望了,反過來說,他們就即將受苦了;有人說,十年風水輪流轉,世間事,其實是有很多不須十年,便會主客易位,優劣互換!”

神情轉為悲憤,舒婉儀道:“我要親手殺了那畜生——”關孤了沉默了一下,低低的道:“只怕由你下手將太便宜了他,你不知道如何做法會令一個人嚐到身體上最大的痛苦!”

咬咬牙,舒婉儀幽幽的道:“你教我……”關孤淡淡的道:“現教不行,最主要的,是要看忍不忍得下心!”

舒婉儀悽切的道:“我可以生吃了那禽獸!”

關孤冷冷的,道:“他的肉是世上最骯髒的,只配餵狗!”

激靈靈的一哆嗦,舒婉儀不敢再說話了,她幽怨又哀傷的看著關孤,雙眸中,淚光又現……關孤視若不見,冷酷的道:“你和李發身上的鐐銬,用不著使像我同樣的方法解除,那樣太受罪,聲響也大,我會用鑰匙為你們啟開……”舒婉儀含淚道:“哪來的鑰匙?”

關孤道:“外面監守我們的人身上。”

吸了口氣,舒婉儀驚異的問:“你——要殺他們?”

舒通著筋骨血脈,關孤沒有表情的道:“那已是最輕的懲罰了!”

正想講什麼,舒婉儀尚未及開口,耳朵裡已經聽到有步履的聲音行向石室外的走道——大約是兩個人,其中有區叔寶的聲音!

關孤向她使了個眼色,小聲道:“等一會,我故意俯身側下,只要我一俯身側下,你就大聲喊叫,聲音越大越好……”舒婉儀迷惘的道:“為什麼要這樣?”

關孤冷冷的道:“為了要出去。”

於是,舒婉儀默然垂下頭去,十分委屈的抽噎起來,她知道,關孤為什麼會這樣冷漠的對待她……這時——外面的兩個人似是正在察看第一間石室中囚禁著的人,他們一面在察視,一邊發著牢騷的聲音傳進來,有些兒模模糊糊:“區四哥,姓溫的真他媽的跋扈囂張得不帶一點人味了,瞧他剛才跑下來時的那份德性,真叫人打心底裡起憎惡,就如像咱們全是他的手下一樣,操,這可是‘含翠樓’呀,不是他兩廣的碼頭,他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