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將我摔在地上不成?”
“那怎麼會?”魏青巖說著,雙臂朝上拋舉,林夕落硬是被他扔了起來,驚嚷尖叫,又被他接住
魏青巖嘴角湧起壞笑,“說不說?”
“討厭”林夕落二字嚷出,卻又被他拋起,接二連三的這般鬧,卻是將一旁的冬荷給嚇壞了
這麼扔起接住,若是失手了怎麼辦?冬荷一張臉刷白,牙齒都跟隨著咯咯作響
秋翠在一旁看到,連忙安撫道:
“五爺心中有數的。”
“可可都快拋上了天了”冬荷初次沒有以往那般安靜,眼睛都快瞪出來。
秋翠瞧著她,“可你沒聽見夫人在笑?”
“那是笑?”冬荷豎起耳朵,卻聽到空中傳來銀鈴一般的笑意,心中苦澀的道:這夫人的膽子,也太大了
就這般拋扔了好半晌,林夕落被他接住之時連忙告饒,“不行了,肺子都快炸了,想我死的話你就繼續。”
魏青巖把她抱在懷裡,手撫著她的胸口為其按摩,口中依舊問道:
“你愛我嗎?”
“愛,愛還不行麼,要命了”林夕落嗆咳幾聲,眼睛都開始轉圈了,可即便如此,她依舊轉頭狠咬他一口,魏青巖也不躲,只是抱著她哈哈大笑的往屋中走去。
冬荷安撫的拍拍自己胸口,“可算完事了。”
秋翠在一旁道:
“冬荷姐姐還不知咱們這兩位主子,跟著擔心也沒用的。”
“習慣了。”冬荷說著,便去側間準備打水,秋翠跟隨著幫忙,二人都將物件安置完,隨即便離開正房,前腳離開,便聽到屋中嬉笑之聲響起,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林夕落這一晚做了個很沉重的夢。
夢見她不停的在爬山,高聳入雲,看不到盡頭,可身上還要揹著一個很重的行囊,走的腳都發軟,喘著粗氣,好似瞬間便能窒息過去,但仍舊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清早,林夕落醒來過後也不睜眼,仔細想一想這個夢,身上依舊覺得沉重,好像依舊揹著包裹。
只叫著冬荷:“冬荷,什麼時辰了?”
“快近午時了。”
一個慵懶的聲音回答,林夕落瞬間瞪眼,孰料身邊確是魏青巖正在看著她,而他的這一條大腿正壓在她的腰間。
合著昨晚夢見的沉重包裹就是這一條大腿?
林夕落抽抽著嘴,二話不說便離開他的身下,隨即轉頭咬他一口,“討厭。”
魏青巖莫名其妙,這一早上第一句話就是討厭?
“你不去長房幫襯著應禮了?”魏青巖見她依舊要睡,不免問出話語。
林夕落瞬間從床上蹦起來,“忘了”
魏青巖見她驚慌之色,調笑著道:“三嫂已經去了,在幫你應承著。”
林夕落一顆心放下,正欲還兩句嘴,孰料又被他壓制在身下,“快下去,沒力氣了”
“何時生出兒子何時放過你,不然不行”魏青巖話語中帶股子怨氣,顯然還沒忘記昨日魏青羽的顯擺。
“我又不是母豬”
林夕落正在叫嚷之餘,門外則有人大聲回稟:
“回五爺、五夫人,齊獻王到”
他居然來了
第二百章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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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挑撥
明日便是魏青石大殯之日,齊獻王今日來此恐怕另有目的。
魏青巖這些時日也就今天沒進宮,齊獻王便跑了來,這事兒想必魏青岩心中定會明白。
林夕落這般思忖,目光不由得朝魏青巖投去
魏青巖已經從她的身上翻了下去,朝向門口道:
“侯爺可在?讓其應酬便罷,還有仲良,我在用午飯,餓。”
這般說辭,讓林夕落驚詫的險些咬了舌頭,讓魏仲良去應酬?這是故意難為他,誰不知齊獻王來此,就是奔著魏青巖所來。
門外的侍衛前去回稟,腳步簇簇離去之聲格外急迫。
林夕落起了身,冬荷即刻進來端水侍奉她洗漱,林夕落淨了臉,隨即讓秋翠取來了衣裳:
“恐怕稍後齊獻王會來尋五爺,還是提前裝扮好,免得過後慌亂。”
魏青巖在一旁看著,只隨意用一布條束髮,不似林夕落最早見他,還有銀針髮簪別上
“怎麼不挽起了?”林夕落一邊梳著頭髮,不妨問著他。
“唯一一簪別於你的髮髻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