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而如今呢?
他的父親死了,他的母親被勒令寡居侯府角落的宅院之中,連他的祖母都被祖父囚禁在院中不允管事,而以前被祖母痛斥的那些叔父們卻成了侯府的頂樑柱。
他才是嫡長孫,才是侯府的主人!
可現實與他心中所想差距越來越大·那一位五嬸孃不過是有孕在身而已,連皇上都親自頒賞,而祖母今日出來接旨,卻都沒想起來看他這位孫子一眼。
他成了什麼?成了無人關注、無人搭理的廢物!
魏仲良趴在桌上,心中對這些念頭翻來覆去的想,可想有用嗎?他為何過的這麼倒黴這麼苦?如今連那一位庶出的弟弟都比他過的好,他憑什麼?
“小二,上酒!”
“這位少爺,您已經喝醉了”
“少放屁,爺是宣陽侯的嫡長孫·我有錢······有錢······”
“嫡長孫?”
遠處有一人聽到如此說辭,不免朝那方探去,待見到是魏仲良這個孩子·不免朝此走來。
“你是魏仲良?”
魏仲良一怔,歪著頭倒在桌上,“你是誰?”
“我是你父親的故友啊,我叫錢十道。”
錢十道將身邊的人都打發走,而他則獨自坐下來看著魏仲良,更吩咐小二上了酒。
“我怎麼沒聽說過你?”魏仲良揉著額頭,自語道:
“也無妨,巴結我父親的人太多·我怎能一一都記得住。
錢十道一怔·隨即露出不屑之色,“怎麼著?在此喝悶酒?你可還在帶著孝·這樣沾酒可是違了禮了!”
“什麼帶不帶孝的,誰還記得我父親?誰還記得我?帶孝?扯淡”魏伸良見小二拿來了酒·當即接過汩汩的往嘴裡倒,錢十道的那一雙賊眼一轉,則是拐著彎的道:
“何必呢?可是在府中受了欺負?誰欺負的你?終歸是你父親的故交,叔父定會為你出氣。”
“你出氣?你當你是誰?連皇上都親自賞了的人,你敢得罪嗎?連我祖父都不敢得罪!”魏伸良舉起筷子想要去夾一口肉片,可醉酒太深,他的手不停的顫抖,只看著那筷子無論怎樣都碰不到肉的邊兒。
氣惱之餘,魏仲良將筷子“啪啦”的摔了,狠罵道:“他媽的,這等畜生都欺負小爺,老天爺瞎了眼!”
錢十道的心裡開始盤算起來,今日皇上回宮他也知道,說是讓眾人回府等候宣旨,侯爺倒也是去了,難不這旨意有什麼奇怪的?
“賞了侯爺的,不也是賞了你的?早晚你都要承繼侯爺的爵位,至於如此嘛!”
錢十道話語試探著,而魏仲良果真著了他的道,即刻憤恨大怒:
“狗屁!賞了狗屁的侯爺,都是賞了那個臭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