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不行了。”
“文革,讓我把這封信交給委員長。”楊永泰說著拿出一封信遞給蔣介石。
蔣介石接過來,信封漲鼓鼓的,他撕開信封果然厚厚地十幾張紙,莊繼華在信中分析了目前的形勢,日軍從華北和滿洲調兵華中,華北方向日軍兵力必然薄弱,政府應該趁此機會佈局華北,建議派兵入太行山,另外,日軍增援部隊到後,南京失守就成必然,建議給目前的宣傳降調。南京失守後,日軍的相愛一部作戰方向有兩個,一個打通津浦路,另一個繼續西進;比較而言,西進地可能性不大,長江以南,日軍的作戰規模很可能以拱衛南京掃除南京外圍我軍據點為目地;而打通津浦線,將華北華中連成一遍的可能性更大,為此應立即增加第五戰區兵力,同時在山東發起反攻。最後莊繼華建議,既然鄧錫侯不願在第二戰區,閻錫山也不願要他,那麼就把二十三集團軍調到第五戰區。
“文革還說,抗戰是長期的,宣傳尤其重要,應該加強宣傳力量,不應把宣傳和民眾組織交給別人,他建議讓原藍衣社的部分同學去主管宣傳,把願意去延安的全部送到延安去。”楊永泰等蔣介石看完後又補充道,莊繼華這番話沒有落在紙上。
“文革呀,什麼事都小心,”蔣介石搖搖頭說:“他這是繞著灣給鄧文儀求情呢。”
西安事變後,鄧文儀被捕了,莊繼華接手南京衛戍司令時,讓蔣介石放出關押在南京監獄中的犯罪軍官,蔣介石同意了,結果莊繼華把所有關在監獄中地所有政治犯刑事犯都編入軍隊中了,刑事犯讓他們戴罪立功,政治犯就更好說了,你們不是整天高喊抗日嗎,現在日軍來了,你們有機會了。
鄧文儀就這樣又重新進入了軍隊,莊繼華還是讓他負責宣傳動員,當然絕不會讓他帶兵,這個人就從來沒帶過兵。不過南京市民撤完之後,鄧文儀就沒什麼事了,整天無所事事,莊繼華又讓他帶了幾個工作隊去江北城鄉,只有一個任務,宣傳並招募新兵,然後把這些新兵交給胡宗南,讓胡宗南負責訓練。即便如此,莊繼華還是認為鄧文儀是大材小用了。
但西安事變地黃埔同學中,蔣介石最恨地不是賀衷寒,而是鄧文儀。鄧文儀從蘇俄回國後,蔣介石就一直提拔重用他,清黨時讓他在廣州獨當一面,後來又把讓他在自己身邊擔任侍衛數年,可以說是用心最多的一個,可沒想到最後居然背叛了他,這讓蔣介石非常憤怒,所以沒人敢在這個時候為他求情,連莊繼華也只能繞著彎來。
蔣介石一眼就看破了莊繼華地用心,楊永泰此時也不好說什麼了,鄧文儀傷了蔣介石的心,這不是才幹問題。
“滕傑在南京做什麼?”蔣介石想起剛才賀衷寒所說,他在三廳孤掌難鳴,不免又想起了滕傑這個宣傳高手。
“文革讓他帶人到蕪湖附近地鄉村中搞宣傳和招兵去了。”楊永泰忍不住又嘆口氣:“我現在才明白,當初文革在四川為什麼那麼強調預備役,真難呀,幾乎所有部隊都只剩下一半,甚至一半都不到,文革在那,不但要想現在還要考慮將來,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整個人瘦了一圈。”
“放心吧,我已經下令張文白去湖南了,他答應很快招五萬新兵提供給前方。”蔣介石安慰楊永泰,實際上他知道,這五萬人只能說能拿槍了,沒有幾個月訓練,根本不能上戰場。
“暢卿先生,我想讓你去四川,還是擔任重慶市長,”蔣介石吞吞吐吐的說,現在的重慶是陪都,可以比肩南京市長,但…卻不是在中樞。
楊永泰沒有答話,其實讓他選地話,如果不能留在中央,他寧願去重慶。經過上次的被貶,他有些明白了,要想在中央站穩腳跟,沒有系統的支援是絕不可能的,當初政學系那麼大聲勢,說垮也就垮了,陳氏兄弟除了牢牢掌握黨部,黨務系統從上到下都是他們地人,還掌握著中統這個特務機構,要與他們鬥,必須與地方勢力相結合。而莊繼華是最合適的。
不過楊永泰敏銳地感到,蔣介石此刻讓他去重慶,肯定還有其他意思。果然,蔣介石又說:“除了擔任重慶市長外,再兼任西南開發副隊長,隊長還是李之龍,你就分管產品分配一檔子事。”
楊永泰明白了,蔣介石這是看上那些武器裝備了,不想再放任那些武器,任由莊繼華裝備川軍了,所以才想這麼個歪招。
之所以說是歪招,楊永泰是中央委員,李之龍不是,黨內地位高於李之龍,卻讓他給李之龍當副手,這未免有些好笑。
“委員長,重慶所有工廠都屬於四川開發公司,”楊永泰忍住內心的笑意提醒道:“產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