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肩膀,這根針上共有兩種毒藥。
這兩種毒都是複合而成的毒藥,平時是相剋的,雖然都潛伏在吳雪柔體內,但也不會出現什麼不好的狀況,但是一旦某一天她跟男人發生了關係,其中一種毒便會轉移到那個男人身上,到了那時兩人都會毒發。毒發之後也並不會死,只是整個人會喪事心智,不分場合地將所做過的事情說出去。到時候別人也不會以為他們是中了毒了,但是那種病毒會慢慢侵蝕他們的腦部,直至他們完全變成白痴。
這是唐玦根據自己以前是傻子的症狀逆推出來的,她有時候甚至懷疑原主以前出車禍之後突然便傻了,是不是也是人為的,但是這種事無憑無據,她也並不相信別人沒事情幹會研究這種讓人變傻的藥。當然,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藥也有千萬種,既然她都能折騰出來,不代表別人就不能研究出類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這陣子她經歷 的事情太多,覺得自己都變得陰暗了好多,別人說一句話總是會去想想有沒有別的什麼意思,遇見一件事也會反覆思量到底為什麼會這樣,與她之前灑脫不羈的性子完全不吻合了。
這也是她之前識破吳雪柔的根本原因。
吳雪柔尚沒有來得及掙扎,唐玦已經放開了她,說道:“好了,她既然已經沒事了。我們去見拜訪聖主吧。只是現在三更半夜的,拜訪他合適麼?”
“不礙事!”雲水月曖昧地笑了一笑,站起身來。
唐玦走到沙發邊,一把將南宮熠拽了起來:“南宮也一起去吧。沒道理我一個人把什麼都扛了。你在後面坐享其成吧?”
“你倒是會算計。”雲水月掩口咯咯地笑起來。
唐玦嘆了口氣:“我這都是被逼的啊。如今這世道險惡,要是不會點算計,恐怕被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自己還不知道呢!”
面對她的冷嘲熱諷,雲水月彷彿聽不懂一般,反倒是吳雪柔因為她剛才變化太快了,一時有些適應不過來,帶著些驚恐看著她。
“哦,雪柔,忘了跟你說了。”唐玦彷彿剛剛意識到了什麼一樣,“剛剛我在你體內下了一種毒,效果很妙,你慢慢體驗一下吧。”
她笑吟吟地彷彿在說今天晚上吃了什麼,但是吳雪柔曾經見識過她的手段,這時候聽見她給自己下了毒不免渾身一陣顫抖,指著唐玦道:“你,你……”
雲水月喝止她:“雪柔!”
“師父!”吳雪柔似乎快要哭出來了,臉漲得通紅。
“原來雪柔是雲姑娘的高足,難怪了,名師出高徒啊!”
雲水月無暇理睬唐玦的諷刺,伸手扣上她的手腕,果然感覺到吳雪柔體內的脈息很是不穩,再看到吳雪柔臉上那可憐兮兮的表情,忍不住心中一軟:“等我回來再說,面見聖主要緊!”
吳雪柔委屈地退到一邊。
為免其他人對南宮熠不利,她將南宮熠硬拽在身旁。南宮熠剛才得到了綠芽的幫助 ,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這會兒的精神不振不過是裝的而已。
他身體似有些發軟,頭靠在唐玦肩上,因為幾個人盯著也不好說話,只是用力捏了捏她的手。
唐玦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小瑞,喝道:“你是死人啊?沒看見我背不動麼?快來幫我揹他!”
小瑞:“……”
“好了,你幫她背一下吧,想來將南宮熠放在這兒她也不放心。”
“對,還是雲姑娘善解人意!不像你個木頭樁子!”唐玦最後還要刺那個小瑞一句。
一行人向著海島中最中心的別墅走去,這是一幢獨棟的別墅,只帶小花園游泳池,院子門口立了兩隻不知道是什麼朝代的獸雕,黑漆漆的,看上去倒像是青銅器。唐玦看了看被小瑞背在背上的南宮熠,而此時南宮熠原本緊閉的雙眼也微微睜開了一線。
進了中心的別墅,自然有人通報,片刻之後,雲水月拿著遙控按了幾下,正對著沙發的一面牆上呈現出影像來,一個穿著黑色斗篷,帽子戴在頭上連臉都遮住的人出現在螢幕上。
唐玦心中知道他們只怕又在玩什麼鬼把戲了,不由冷笑了一聲,佯裝不解:“我們不是來見聖主的嗎?怎麼雲姑娘難道請我來看電影的?”
雲水月道:“這就是聖主。”說著她與小瑞同時跪拜下去,煞有介事地道:“屬下參見聖主!”
影像中的那個人抬了抬手,唐玦心中便有些疑惑,她知道這房間裡肯定是裝了攝像頭的,不然便不可能影片聊天,但是既然那個聖主就在這房間裡,又為什麼要這麼裝神弄鬼呢?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