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玦想了一想,才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一年前在苗疆,唐玦的確說過,只要南宮熠拿到滄海月明珠自己就可以加入天女會的話。她這會兒這樣問,難道南宮熠已經拿到滄海月明珠了?
唐玦轉眼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南宮熠,他彷彿沒聽見兩人的談話,甚至連唐玦進來他都沒睜一下眼睛,彷彿老僧入定一般,唐玦心裡一下子便冷靜下來。既然南宮熠沒有出聲,那麼就說明他這時候還沒有拿到珠子,若是拿到了他一定就會走了。
況且這群人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自己剛剛才來,他們憑什麼就把那麼重要 的寶貝給了南宮熠?除非他們從南宮熠那裡得到了什麼好處,但是顯然南宮熠此刻坐在這兒並不見得樂意。
想到此處,唐玦微微一笑:“這麼說雲姑娘是準è 好了滄海月明珠了?”
“唐妹妹說笑了,滄海月明珠乃是我們門派至寶,豈是我說送便能送的?”雲水月笑得風情萬種,看得那個剛才帶唐玦進來的男人喉結不住滾動。
唐玦也是勾唇一笑:“既然這樣,雲姑娘說什麼應不應約的事情,豈不是好笑麼?”
“唐妹妹,今天是你主動送上門來,這事兒已經驚動了我們聖主,恐怕應不應約的。可就由不得你了。”雲水月雖然在笑著,但是眼中卻一片冰寒,殊無笑意。
“是嗎?”唐玦像是沒看到她眼中的寒意,自顧自地走到沙發上,坐到南宮熠旁邊,“不知道雲姑娘要怎麼逼我就範呢?”她比劃我一下,“剁手?剁腳?還是殺了他?”說到這裡,唐玦的手狀似無意地拍在了南宮熠身上,趁此機會讓綠芽飛入了南宮熠體內。
南宮熠身體似輕輕一顫,但唐玦恍若味覺:“不過你們要是想打南宮熠的主意。我可不答應 。本來我就是為了他才要拿自己交換滄海月明珠的,要是他有什麼事,我大不了一死,也沒什麼了不得的。”她笑了一笑。眼角閃過一絲輕蔑。“就算你們把我看得再死。我想殺死自己還是多的是辦法。”
雲水月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不過那個臉上有疤的青年卻是真的惱怒了,冷冷地瞪了唐玦一眼:“哼。我有幾百種方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不要試試?”
“也罷。”唐玦笑嘻嘻地嘆道,“說不準你們的聖主根本看不上我呢……”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雲水月打斷了:“怎麼會?唐妹妹如此絕色……”
“算了吧!”唐玦指了指那個刀疤臉的男人,“連他都看不上我,你們聖主那麼高高在上的人怎麼會看得上我呢?”
“他是不敢看你,不是看不上你。”雲水月也跟著坐到她身邊來,彷彿哄小孩一樣,拉了她的手。唐玦的手有些冰涼,被她溫暖柔膩的手掌拉著,不但沒有感覺到絲毫暖意,反而有一種被毒蛇纏上的感覺。
唐玦冷著臉抽回了手:“他不敢看我?那剛才怎麼還打著手電筒盯著我看了半天?”
“是嗎?”雲水月語速很緩,卻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剛才陰鷙狠厲的刀疤臉男子眼中竟然露出了懼意,他沒有說話,只是飛快地瞪了唐玦一眼。
唐玦毫不示弱地回瞪了他一眼,裝作不解地道:“你瞪我幹什麼?我有沒有說錯!”
那男人眼中的寒光似要吃人,聲音都冷得彷彿要滴下水來:“我記得你還有一個同伴吧?”
雲水月倏然抬頭,聲音嚴厲道:“小瑞!”
唐玦笑了笑:“雲姑娘不必動怒,我可以跟你去見你們的聖主,但是在這之前我想見見另一個人,不知道可不可以?”
“哦?你想見誰?”
“我想知道,吳雪柔在哪裡?”
“你要見雪柔?為什麼?”
“不為什麼,她是我阿媽家的重孫女,我要確保她安全才行,不然你們的條件,我是不會答應 的,大不了大家拼個魚死網破,誰都撈不著好處,你說是不是?”
“也好,小瑞,去讓雪柔過來!”雲水月吩咐了一聲,那叫小瑞的刀疤臉男子便恭順地出去了,由他對雲水月的態度,可見雲水月在聖女會里地位極高。
過了不久,楠木門再次被推開,吳雪柔還穿著剛才的吊帶睡裙,尚顯稚嫩的身體像一朵剛剛含苞的花,青澀卻帶著些許兒誘*惑。
唐玦看見她立è 疾步走到她面前,握著她的肩膀道:“雪柔,你還好吧?”一股靈氣順著手指就進了吳雪柔裸*露在外的肩部。在靈氣的滋潤下,吳雪柔此時肩膀一陣微微的酥麻,十分舒服,就在這個時候,唐玦手裡捏著的一根細針扎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