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受不了的。心裡一生厭,話也快了,話也多了。
您喝了,我再給您倒上,這可是阿訇剛買的新茶……小海里泛不光腿腳勤快,話也夠多的。
馬衛國連看也沒看這茶,誰也別想打斷他。
任憑馬衛國上綱上線的往大里拽,然而,鄉老們,悠閒地品著新茶,漫不經心的閒扯著:咱小百姓,這點眼光就只認得眼下的專款用於專項,上級撥給寺裡的專款,還是用在寺裡妥當。再說,咱這寺不修真不行了,舊得真不像樣了。看似漫不經心,卻是口氣統一,兩個真字,真正道出了實情。馬衛國也不是想拆了東牆補西牆,可事兒總有個輕重緩急吧?
這些年都過來了,咋就不能再緩緩?明擺著的理兒,大夥都清楚,這路過了農閒時期,就又要誤一年啊。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咱先不說全村的路了,就光咱街上的、田裡的都成啥樣了?這兩年誰沒在這些破路上摔過跟頭、翻過車?我提意先修咱這邊的路。馬衛國見大家亂哄哄地嚷嚷,他又提高了嗓門。
馬大哥,摺子你拿著是不假,可它不是你的私款。丁老四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
老四,我知道你打這摺子的主意不是一半天了,我今天就是自作主張提出來,也絕不會貪汙一分。不像有的人宰羊宰瘋了,開礦開紅了,紅的眼裡除了錢,還能有啥?
眾人不鹹不淡的話,明擺著是反對他的意見,他早就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