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很開心的。”
聽孫芷煙這樣說,陳葉青忍不住在心裡腹誹;虧得舅母舅父都給了他著急成這個樣子,沒想到這真正隔岸觀火的傢伙卻在這時候做了個順水人情,不光安撫了孫家不說,還讓舅父那樣的老頑固將他看成了一名十分開明體貼的皇帝;趙禮這一招,可真是名利雙收啊;如果有一天讓舅舅和煙兒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雖然不是趙禮,可這小子卻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不知道這倆人心裡會怎麼想象趙禮此人。
陳葉青輕輕咳嗽兩聲,清了清嗓音看向孫芷煙,道:“只要家中一切都好就行,我一直很擔心因為我的原因,會給家中帶來無妄之災,如果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可就是天大的罪過。”
“表姐此言差矣,明明是孫府上下沒保護好表姐,煙兒也是失職,明明陪伴在表姐身邊,還讓人給打暈將表姐帶走;只要一想到表姐挺著那麼重的身子受了如此多的苦,煙兒心中就懊悔極了。”
瞧著小丫頭愧疚難過的模樣,陳葉青也只是看淡了的笑了笑。
虞子期計劃周詳,步步緊逼,趙禮隔岸觀火,環環相扣,別說是孫府了,恐怕就是將整個大內的高手都調來保護在他身邊,恐怕那兩個人都有法子相互利用上;到時候他這個皇后還是要吃這頓苦。
不過好在關鍵時刻有個凌洛天和夏鳳輕出來搗亂,也算是攪亂了虞子期的所有佈局,無意之間讓他這個漏網之魚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只是,你什麼時候跟秦戰認識了?他怎麼又會帶你來這裡?”秦戰這個人陳葉青或多或少還是瞭解了一些;其父戶部尚書是隻出了名的鐵公雞,但與其說是摳的厲害,不如說是對趙禮忠誠的厲害;秦戰哥哥雖然沒遺傳上其父的摳門勁兒,可卻將戶部尚書的那份愚忠給徹底遺傳上了。
愚忠的人,往往都是一根筋,秦戰常年在內宮走動,除了趙禮的命令恐怕連親老子的臉面都不肯買,讓秦戰帶上煙兒一起來到這凌國行宮?怎麼想都怎麼不可能。
似乎是察覺到了陳葉青的疑惑,孫芷煙倒是也不隱瞞,面色帶笑藏詐的說道:“表姐可別小瞧了煙兒,秦大人雖然剛正不阿,可只要是個人就會有命門,但凡抓住那個人的命門,還有什麼事是成不了的?”
看著孫芷煙洋洋得意的小模樣,陳葉青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實在是想不到像秦戰哥哥那樣的硬漢級別的純爺們,怎麼會將自己的命門讓一個小丫頭給抓住了呢?
想到這裡,陳葉青突然眼神怪異的看向趴在他身邊的孫芷煙,小姑娘如今年紀也大了,在孫府的時候被舅舅和舅母當成心肝寶貝似的捧在掌心裡疼的跟個什麼似得,人又生的聰明伶俐,貌美如花,再加上舅舅清名在外,官居都察院左都御史的高位,恐怕是有不少人都想要高攀上孫家;以前他早就說過會給表妹指一門最好的婚事定下終生;這一直以來不是沒時間就是沒有合適的人,卻沒想到如今這誤打誤撞的,倒是讓他摸出一些頭緒。
孫府在京城內雖然比不上親王侯爵的府邸,可那也是高門大戶,再加上有他這個皇后表姐坐鎮中宮皇后之位,能夠和孫芷煙成婚的人,將來必然也是非富即貴;秦府也是官宦世家,戶部尚書這樣的人物連皇上都要忌憚幾分,秦戰也算是年輕有為,文武雙全;秦孫兩府若是能夠結成秦晉之好,那可真是門當戶對,郎才女貌的一對佳偶了。
孫芷煙瞧著皇后娘娘一直盯著自己怔怔的看著不說話,還以為是自己臉上有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剛伸手摸了摸並未察覺到什麼不妥後,這才揣著好奇心,小聲的問:“表姐,您怎麼了?是煙兒哪裡不對勁嗎?”
看著小丫頭閃爍著一對亮晶晶的眼睛好奇不自然的看向自己,陳葉青忍不住笑著又去摸了摸小丫頭的頭頂,促狹著笑道:“煙兒很好,煙兒一直以來都十分的好;我剛才還在想,究竟是哪家的兒郎能夠配得上我們的煙兒,有這樣的好福氣娶到煙兒這樣的好媳婦。”
“表姐,您又打趣我了。”似乎到孫芷煙這個年紀的少女都還透著一股羞勁兒,在聽見別人對自己的婚姻大事說笑玩樂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羞紅了臉頰,不安溫惱的垂下頭,很是少女懷春,又是憧憬又是羞煞的模樣。
陳葉青也是第一次看見孫芷煙露出這樣的羞態,一時看的有些發悶的同時,更是覺得小姑娘的這幅模樣實在是太靈動可愛了點:“這又什麼好羞澀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當年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女朋友都不知談了……”陳葉青一個高興,差點說漏了嘴。
在看見小丫頭抬起好奇的眼睛怪異的看著自己時,陳葉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