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我們阿遠還是小七?”林桂芝表情還是和善的,但話中卻是帶著刺。
“我喜歡阿遠。”蘇鴻火堅定的說。
“好,蘇小姐,你記住你說的話,你說你喜歡阿遠,我先不管你們是否合適,這感情啊也要慢慢磨合,但你不能負了我們阿遠,不然,這筆賬阿遠不向你討,我會去。阿遠在感情中受過傷,我不希望他再重蹈覆轍。”
“伯母,你說的我明白,”蘇鴻火看著林桂芝,“該怎樣做我心裡知道。”
“蘇小姐是聰明人。”林桂芝笑了笑。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方遠回到客廳,坐在了蘇鴻火的旁邊,攀住了她的肩膀。
“女人之間的體己話你也要聽啊?”林桂芝打趣的說,“我去廚房看看菜弄得怎麼樣了,你們聊吧。”
“鴻火,”方遠湊近了一點,“我爸在書房,他叫你過去一趟,也不知道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
☆、背叛
“好啊。”蘇鴻火站起身來準備去書房。
“喂,”方遠拉住蘇鴻火的手,“要不要我陪你過去啊?”
“不用啦。”蘇鴻火走到書房,木雕花的復古房門不經意間散發著一種莊嚴的氣場,門把手的握柄處泛著一層淡色的光。她輕手推開半掩的房門,看見方文正在看牆上的字畫。
引起蘇鴻火注意的是一幅梅花臘月圖,點點殷紅的梅花環扣在向外延伸的枝幹上,像是悠然享受著冬日的美好。梅花靜謐的綻放在山間小巷,無人問津卻依舊怡然自得,這種絲絲動人的美好讓人無不為之動容,走近看怕驚了它自然的美,遠了卻又心生遺憾。畫家筆下的梅花,紅得恰到好處,豔到明媚動人。
“來了?”方文回頭看了一眼蘇鴻火,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怎麼?你也對字畫有興趣?”
“從小對字畫比較有興趣,我從小跟著我的姑父生活,他對這些有興趣。他的兒子對這方面不上心,所以就拉著我講這些東西了。大概有些耳濡目染,聽著聽著也就喜歡上了。”
“蘇小姐覺得這幅字寫得如何?”方文指了指左邊掛著的一副字問道。
“筆法倉健有力,字形正倚交錯,墨跡未乾馬上填上下一筆,線條粗細變化明顯,跌宕有致。最末排有些歪斜,但卻有一種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感覺,表示出了筆者的恣意妄為的性情,我想寫這幅字的人一定蘊含了他的情懷。”蘇鴻火從小就愛鑑賞這些東西,自然開口就說得頭頭是道。
“蘇小姐果然厲害,”方文很是滿意,“阿遠和小七都是外行人,我寫些什麼也不懂,這幅字的最後一排,他們還以為是我寫得不耐煩了,草草了事了。”
“您是說這幅字是您寫的?”蘇鴻火驚訝的合不攏嘴巴。
“年輕時空閒的時候就愛寫寫畫畫,現在老了,怕是再也寫不出了。”方文走到了陽臺,蘇鴻火趕緊跟了上去。
“您寫得真的好好啊,”蘇鴻火由衷的讚美,“我剛才看的時候還以為是哪位名家寫的呢。”
“鴻火,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方文看著蘇鴻火。
“沒事,那我也不叫您方董了,就叫伯父。”蘇鴻火笑得很是燦爛。
“阿遠這孩子,性子急也倔,決定的時候就很難叫他回頭。我很少過問他感情中的事情,但我知道他有不想回憶的過去,現在看到他能和你開開心心的在一起,我這個作父親的,是打心裡開心,”方文一臉的慈祥,“我看鴻火你也是明事理真性情的人,你和阿遠在一起我是放心的。但有些話,我不得不說,阿遠他知道自己要什麼,知道該做什麼,所以,他以後無論做什麼樣的決定,你都要支援他,不要成為他前進的負擔。”
“我知道的,伯父,無論他怎麼樣,我都支援他。”蘇鴻火鄭重的點點頭。
吃過晚飯後,方遠沒有開車,和蘇鴻火沿著河邊一路把她送回家。路邊不知道開著什麼花,花香甚是好聞,既不濃郁卻也不寡淡,縷縷清香沁人心脾,蘇鴻火的心情更是明朗了,竟不自覺的勾了勾嘴角她也不知道。
“在想什麼呢?這麼開心?”方遠注意到了這一細節,更是握緊了她的手。
“在想啊,”蘇鴻火轉身面對著方遠,“我家方遠怎麼這麼招人喜歡呢?”
方遠沒想到她會突然這樣想,神情愣了一下,又馬上恢復了,配合的雙手摟住了她的腰,問:“我爸今天和你說什麼了?”
“說你小時候的事,調皮搗蛋你最在行。”蘇鴻火逗著方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