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吐出一口氣,朝後仰著躺在軟椅上,如果只是一顆解藥的問題,那他又何苦這麼堅持。
父王和母妃的病,來得詭異,去得蹊蹺;其中本來就有很重的貓膩,毒……縱使父王已經退出朝野,可到底威望還在,以前打下的汗馬功勞還在,退一萬步,他可是本朝唯一還在世的王爺,能夠對他們下毒的人……
運用風信子的職務之便,他已經將整個靜王府徹底篩查,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那個地方。
原本他以為帝王多疑,竟是擔心父王心生不軌;只是在知曉的時候,心中也不由得有些狐疑,若是當真想要除去父王,何苦下那麼輕微的毒;可今日他卻是徹底明白了,什麼叫做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怕父王和母妃,也不過是引君入甕的魚餌罷了。
權利的誘惑……
……果然可怕。
鳳主,鳳主……
難道這世間真的有鳳主一說嗎?
呵呵,他在心中輕聲冷笑著,臉上卻是帶著十足的不屑,如果當真只要得到了鳳主就能稱霸天下,那還要這麼多的軍隊來幹什麼?全都是做擺設的嗎?
……
三日之後。
當雲初揚知曉洛傾雪主動進宮求見的時候,他已經身處天牢,身上橫七豎八的全是被鞭打過的血痕。
“呵呵,大哥!你倒是瞞得很深吶,啊?”雲初月眉梢輕輕挑了挑,眼底的狠戾飛快地閃過去;手執葫蘆瓢飛快地從腳邊的水桶中舀起一瓢水朝著被綁縛在木樁上的雲初揚潑過去。
雲初揚咬著牙,面色扭曲,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已經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那突入起來的睿痛實在難以忍受讓他不由得悶聲痛呼。
那水桶裡的水,是獄卒特地用精鹽勾兌的。
“哼,想要英雄救美?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不過是個殘缺不全的廢人,也膽敢妄圖平安公主。”
只要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