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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候怎麼不會剋制一點?果然還是對那件事耿耿於懷吧!石誠無奈的看著他,淡笑道:“沒關係,撤職了我養你啊!”

元清河愕然的看著他,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石誠推進浴室。石誠取來醫藥箱,見元清河有些木訥的站在那裡,衝他一挑眉:“用不用小的來為您寬衣,少爺?”

石誠轉身往浴槽裡放熱水的時候,聽到那人窸窸窣窣的脫下衣服,他直起身,後背就落進那人赤/裸的胸懷裡。

反應過來的時候,彼此的唇齒已經糾纏在一起,他的手正一粒一粒的去解他的扣子,衣物盡數滑落在地,之後就被帶著跌入熱水中。

其實並不是非要揹著他去做那些事,那些地下黨的生死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只是當年對葉之章等人的一句承諾,使得他再一次違心的幫助了他們。但是做過這件事之後心中衍生出的愧疚和自責使石誠更加不敢去面對他的溫柔。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對不起……

背對著那人一遍遍的默唸,直到被身後的人扶著腰壓向他胯/下那處昂揚,身體一點點的下沉,被他強行迫開的感觸清晰的自尾椎處傳來,一部分熱水一起被壓了進去,將他熨燙得仰起脖子,發出一聲迷醉的低吟,按著那人膝蓋的雙手一抖,身體猛地沉下去,帶著痛苦與滿足,將他完完全全的吞沒,坐在他強韌有力的大腿上。

終於被他強勢的楔入柔軟緊緻的身體深處,身後那人長久的保持著這個動作,伏在他肩上長嘆一口氣。氤氳的水汽將他們的身體蒸騰成粉紅色,石誠仰著脖子在努力的適應他的入侵,低垂的睫毛上沾染了水滴,臉上的表情介於痛苦和快樂之間。

他突然明白,外面的一切都跟自己毫無關係,哪怕身敗名裂,哪怕烽煙四起,哪怕滄海桑田,只要他在這裡,在他身邊。

察覺到石誠難耐的尋覓著什麼,濡溼的睫毛以極快的幅度扇動,雙手伸到背後胡亂掏摸,氣息短促而不規律,緊咬著嫣紅的唇,眼神迷離的望著他,像是一種哀求。元清河敏捷的捕捉到他意識混沌之中抓撓過來的手,卻被他反手抓住,直直按向自己身下。

他無奈的笑了,目光一沉,在握住他那處粉嫩秀氣的j□j同時開始了動作,拍擊聲與水譁聲響徹浴室,夾雜著某人斷斷續續的低吟。

數度歡愉,石誠癱軟在他懷中,兩個人依舊坐在微涼的洗澡水裡,長久沒有說話。

“不從軍也好,當一個平民百姓,豈不是逍遙自在?”元清河將他緊緊圈進臂彎裡。

石誠有氣無力的斜了他一眼:“沒出息,胸無大志。”

因為胸中只有你,他圈緊了他:“剛才不是還說要養我?”

“你流血了。”石誠一眼看到他右臂被染得血紅的繃帶,這才記起跟著他進浴室的使命,掙扎的想要站起身,卻被那人按住。

“別走。”元清河疲憊的將下巴擱在他肩上,閉上眼,“就這樣讓我靠會兒……”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想起經典的浴室play,原諒我一生放蕩不羈節操掉盡……

☆、第 74 章

十二月份,政府順利還都南京,同時,對李司令和元軍長的處分也下來了。

李今朝因滋事挑釁被撤去南京衛戍司令一職,元清河因看守承平縣監獄失職,並與前南京衛戍司令發生軍事衝突,在革命軍中產生了極其惡劣的影響,兩軍一同被驅逐出中央軍,編入東北邊防軍,調往熱河駐防。

此去路途遙遠,第九路軍和十九路軍分批次開往熱河,但是兩位軍長是坐的同一輛專列,從南京去北平,再從北平轉車到承德,到了承德,就離東北軍的大本營不遠了。

浦口火車站,眾將士已經坐在車中等候,元清河默然的看著石誠,他知道車窗中所有下屬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因此他不能做出任何驚世駭俗的舉動。

“我要走了。”他想說些更能讓那人記住的臨別贈言,搜腸刮肚那些酸腐的詩詞,末了卻只說了這麼一句。

石誠點點頭,雙手按在柺杖上,站得筆直,微笑著看他。這一次,他終於要離開自己,去到一個更遙遠的地方。

他們在一起的這些年,從來沒有分開過那麼遠,遠到隔了千山萬水,也從來沒有分開過那麼久,久到遙遙無期。

元清河一步三回頭的登上火車,坐進一個靠窗的座位,遠遠的凝望著他。

“怎麼、還戀戀不捨起來了?”李今朝一行姍姍來遲,他示意江坤城和韓月明將行李先送上車,江坤城走到石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