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讓他的心裡好受一些。身高嘛,爹媽給的,沒辦法。
“今天過後,你要準備替下王啟年了。”李清接著對馮國道。
“太好了!”馮國興高采烈,看到王啟年昨天大殺四方,把在城上看戲得他緊得亂跳。
“但是我估計你所受到的壓力要比王啟年大得多,因為今天過後,兩座衛堡我估計保不住了。”李清話說得很輕鬆,但馮國卻吃了一驚,“衛堡保不住?”
李清點點頭,“今天完顏不魯肯定要主攻衛堡,到一定時候,我們便放棄它,儘量儲存戰士的性命,後天你出城替換王啟年,便只能倚托主城作戰,我要你抵擋一天,能做到嗎?”
“放心吧將軍,王啟年抵抗了兩天,我如果連一天也扛不住,那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馮國大聲道。
“我要得是你堅持一天,你和王啟年較個什麼勁?”李清不滿意地道,將領之間有競爭是好的,但千萬不能因此鬥氣,你行,我要比你更行,那是會壞事的,凡事都要根據不同的形式做出不同的判斷,不能一概而論。像馮國明天出戰,他受到的壓力將會是王啟年的數倍。
就在李清吩咐馮國的當口,完顏不魯果然對衛堡展開了攻擊,與臨天同時進攻兩個衛堡不同,他今天全力進攻的是左邊的衛堡。
看著雨點般落下的投石和身背麻袋狂奔的步卒,李清已明白了對方想幹什麼?完顏不魯果然經驗豐富,只是憑昨天牛頭部與飛羽部的進攻失敗,便得出了對付這種稜堡最有效的法子。
最有效但也是最笨的法子,便是一寸寸,一尺尺的填平稜堡,否則,只能進行添油戰術對付稜堡的話,只有三百守軍的稜堡來他三千守軍也不是沒有可能。
看到左側衛堡前很快便壘起了一層厚厚的麻袋,馮國不由駭然道:“完顏不魯腦袋被驢踢了,用這麼笨的法子?”
李清冷笑了一聲:“馮國,他的腦袋沒有被驢踢,這法子是笨,但是最有效。命令城中投石車,八牛弩,全力支援左側衛堡,儘可能地殺傷對方步卒。等衛堡的第一道防線被填平後,就命令我們計程車兵撤出來。”
“是,將軍!”楊一刀飛快地轉身去傳達命令。
看著衛堡前被一層層地壘起一道斜坡,完顏不魯滿意地笑了,雖然撫遠要塞的遠端打擊給士失們造成了一定的傷害,但這種程度的損失他完全能夠接受,以這個速度,今天拿下兩個衛堡,完全不成問題。
城下的王啟年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咬牙想了片刻,他決定作一次反衝擊,常勝營是要拖住完顏不魯,並有效地對他的部眾進行殺傷,那這時自己作一次反擊,效果應當不錯。
猛地轉身,對著部下道:“我需要一支敢死隊,和我一起去衝鋒,誰敢去?”
“我!”
“我”
一連站起了幾個果長,王啟年掃了一眼,在其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姜黑牛,你率你的一個果和我去衝鋒!”
姜黑牛估計是常勝營左翼升官最快的一名果長了,昨天他還不是果長,連哨長都不是,但一波攻擊後,他的哨長死了,他活了下來,於是重新整編後,他便成了哨長,到了下千,他所在的這個果被打殘了,又撤下來整編,於是他便又成了果長。
果長已可晉級雲麾校尉了,只是現在尚在戰時,顧不上這些,只是臨時任命,正式的任命要等到戰後,當然,前提是他必須活下來。常勝營現在的編制與定州軍其它營不太一樣,一個果有三百人,而一個翼有五個果。
“是。”姜黑牛興奮地答道,緊緊地握著手裡的長矛,再將腰裡的刀鞘仍掉,將刀斜斜地插到了後背上。
王啟年點點頭,看來戰爭還真是磨練人,這個姜黑牛隻不過經歷了短短的兩次戰爭,就已經學會了拋棄掉不必要的東西,讓自己能更節省時間。
“弟兄們,看到了嗎,我們左側的衛堡形式很危急,我們必須去救援他們,從我們到那裡,有五百米,但我們上步卒,我們衝鋒的時候,對方必然會出動騎兵,所以我們千萬不要衝得太深,衝上去,幹一票便跑,往回跑,不要被對方的騎兵纏住。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姜黑牛等人大聲應道。
王啟年邪邪地一笑,對方的騎兵還在陣中,距這裡大約有二千米,自己跑上去,將麻袋兵做一批,便往回跑,估摸著對方的騎兵衝上來時,只能摸著自己的尾巴。
“給主城打旗語,讓他們的投石機和八牛弩到時掩護我們往回跑。”王啟年低聲對身邊的傳令兵道。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