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第開放。蝶飛燕舞的。
他們發現自家所有的掌櫃和夥計都有一種喜氣浮在眉心。
齊逸問道;“有什麼喜事?”
金大掌櫃道;“上個月;皇上來我們殘園了。”
只是這樣就讓大家怎麼高興;這明星效應!
“就這麼喜氣?都過了一個月了。”
金大掌櫃咧著嘴;“他們帶來的運氣還在。他們是便服來的;沒有儀仗隊。可是禁衛軍都出動了;先把咱這塊戒嚴了。鋪子都讓營業;但是人都趕走了。每家鋪子前還站這幾名禁衛軍。殘園裡更是多的人;把咱們的夥計都趕到一個小院裡;連廚房的師傅都被看住了。到了近午;才見幾輛大車跟著百來號人過來;直接進了殘園。”
“你看見皇帝了?”齊逸問。
“哪能啊?那圍的叫水洩不通;誰敢亂走。”
沒見到都這麼興奮。
“你怎麼知道那就是當今的皇帝?”
金大掌櫃壓低了聲音;“這麼大的排場;除了皇帝誰能擺。是那個小。。。果親王陪著一起來的。坐那個位置;”手指了一處桌椅;“上的是兔肉火鍋。吃後還寫了詩。”
“詩呢?”
金大掌櫃親自從抽屜裡拿出了那張紙。
齊逸看那上面寫到:
“夜報塞天同起雲;凌塵玉葉遂翩紛。。。。。”這是說雪了。寫的沒什麼新意;也不見好;就那樣吧。後頭署名是長春居士。
齊逸想;雍正這戶人家喜歡自號什麼居士;果然是一家的居士。
“這是乾。。。。皇帝的墨寶?”
這金大掌櫃有點說不清;畢竟沒有真見皇帝寫來;說不定是太監幫著寫吶。
“逛了殘園後;他們就回去了?”齊逸又問。
“還逛了幾家店鋪;買了不少東西。連咱家那個文玩店也做了一筆大交易。光那些書就被買去了不少。”
金大掌櫃說;“奇怪的是;那些個太監非讓我們事先把貨物都翻了價;饒是這樣;那幾人還說是便宜了。買了大批次的去。”
齊逸對清宮太監的貪汙行為有了感性的認識了。“你沒給那些公公一些回扣?”
金大掌櫃道;“給了;這樣的生意怎麼不給中間那敲邊人點好處呢?”
齊逸點點頭;“叫人把這套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