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回答不出,只是捂住臉哭了起來,卻被一隻手狠狠地拉開,捏著下巴彷彿要把頜骨捏碎。
男人的眼神已經不再嫵媚,凌厲狠毒到極點:“說啊!那個老東西也對你這樣做了嗎?”
溫柔慈祥的大門老師就那樣死了,少年悲傷之餘想起的還是父親。
但剛產生的溫情還來不及在大腦中轉上一圈兒就又被更重的手勁掐住了咽喉,一記耳光突然下來,少年嘴角滲出了血跡。
“我叫你說話,沒聽見嗎!”
身上的男人,如惡鬼一般氣勢洶洶,只有那張臉還是豔麗無雙。
8
金秋迷人,金秋過後便是嚴冬,所以,絕不能沉溺於“迷人”中。
“沒有……沒有……大門老師他……沒有對我……”少年用力咬著下唇,咬出了兩道深深的齒痕。
男人雙眼微眯,目光如利刃般“扎”向少年的雙眼,似乎只要稍稍看出那是謊言,就會立刻要了他的命。
“你是說,他完全沒有碰過你……”男人的聲音冰冷遲緩,但隱隱透著絲絲讓人無法覺察的激動。
“沒、有……”少年被扼得有些喘不過氣,努力從肺裡吐出兩個字。
男人陡然鬆了手,少年在大口喘著氣咳嗽的時候,身下那個至今還沒人碰觸的秘穴猛地被異物入侵。
“啊——”連自己都沒勇氣那麼深入卻在短時間內被他人探入內部,少年的身體劇烈抖動起來,想擺脫這種痛苦和窘境,又清楚根本不可能從這個男人手中逃脫,只得再度咬緊嘴唇,雙手十指都摳進了身下厚實的地毯中。
修長的手指在嬌嫩的甬道中不住開拓探索,時而微曲,用指甲刮騷著內壁,在看到少年劇烈的反應時忍不住得意地輕笑:“原來如此,還真是沒有……早知道那個老東西做不了,就不用大費周章了……”
少年感覺又有異物加了進來,甬道被撐得更開卻感到更緊窒,他只能繼續大口喘氣,緊閉雙眼什麼都不去看。
體內的東西靈活地蠕動著,在觸到某一點時就像體內的開關被突然開啟,少年瘦弱的身子再度一顫,身前的慾望又腫脹起來。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卻清楚後面會發生什麼:在以前更暗無天日的日子裡,在被冠上“貨品”這個名稱在海上漂流時,在那艘地獄之船上,他親眼見過那些猙獰的野獸用粗大的兇器毫不留情地刺入那些孩子的體內……他們有的比那時的自己還要小。
鮮血淋漓悲鳴刺耳,那種場面讓他很久吃不下飯。特別是自己被逼著親手將那些奄奄一息的“屍體”投入海中,那一聲一聲“撲嗵”聽起來就如同震耳欲聾的撞鐘,也讓他很久難以成眠。那之後即便是聽到水滴聲,他都會想起那種“撲嗵”聲,想起從船舷望進海中,當時自己那副扭曲變形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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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充滿的甬道一陣輕鬆,異物退了出去,有涼涼的微風灌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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