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個月過去了,大門並沒有來;兩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訊息。
在餐廳一起吃飯時,阿青問:“他是不是在騙你?”
少年搖頭,他不瞭解大門這個人,卻有一種感覺,大門並沒有騙他。對於像自己這樣一個不招人喜歡又沒什麼利益可得的孩子,那樣的大人物有必要玩欺騙術嗎?
第三個月,一天下午,阿青被叫去接待客人,而少年則被老闆叫進了辦公室。
也許,也許是那樣……
少年的心裡有那麼一丁點兒在想著:該有訊息了吧。
但是,那張黑漆漆光亮亮的寬大辦公桌後的老闆,用最優美的姿態甩了一下最柔軟的捲髮用最甜美的聲音衝著桌後無所適從的少年笑道:“你不用等了……那個人……已經死了……”
少年霎時瞪大了眼睛,可眼前一片黑暗,竟然什麼都看不清。
“他的專機出了事故,掉進了太平洋裡……嘻嘻——”
秋哥的聲音像幽靈一樣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少年耳邊,在少年驚覺時,一雙手已經搭上了他的肩,秋哥的臉似乎離自己很近、很近……有種極香極特殊的味道自他的身上傳來,被少年吸入鼻腔中,頓時像花粉過敏般想打噴嚏,卻打不出來。
柔若無骨般的手探索般的自脖後滑進衣服裡,指尖輕輕划著後背脊椎,少年反射性地挺胸、仰起了下巴,對上了罌粟花般美麗卻毒辣的眼睛。
“那個老東西以為可以瞞過我?哼,這麼簡單就被騙了我就不是金秋……沒價值的東西會有人願意出如此高價買走嗎?”另一隻手又從少年身前自下探入,尖利的指甲開始在細嫩的乳頭周圍打著圈兒,時不時還在中心輕刺一下,即而又快速離開。
少年“唔”了一聲,眼神頓時開始渙散,隨著兩隻手在身前身後觸碰滑動,時輕時重交替往復在人體最敏感的地帶,少年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呼吸變得零落。
“讓我看看,這個身體到底有多少價值……”
秋哥的聲音像穿過了道道重門,聽在少年耳中忽遠忽近,他身子一軟,站立不穩倒在了前面男人的懷中。
“能支援十分鐘還是有潛力的嘛……”甜美的聲音彷彿出自於一場最恐怖的噩夢。
頭重腳輕、身體發熱,就如同在大門房間裡的那一晚。
藥嗎?又被下藥了?
少年殘存的意識無法去思考這個問題,殘留的知覺只是無助地感受著兩隻手如兩條毒蛇在身上游走纏繞,突然身子一涼,衣服已經被脫了下來,當毒蛇向下蜿蜒遊動時,少年已經毫無遮擋地立於男人眼前。
“真的很瘦,你應該多吃一點兒……”關切的話語完全不適應此時的場合,但從金秋口中說出來,又不顯得突兀,“嗯,太瘦的話摸起來手感就不好了……不過,有種想讓人狠狠欺負一把的感覺……嘻嘻……”尖尖的指甲自胸前劃過小腹到了下面,同樣在微腫起來的部位點了一下,少年“啊”了一聲,在男人面前挺起了慾望。
不要,但是不能說出來,說出來立刻就會被殺。
羞恥、痛苦夾雜著本能中的快感一起呈現在少年臉上,簇著眉頭緊閉雙眼,咬著牙抿著嘴。
這樣的自己應該很醜陋,這副表情的自己應該很難看……
會被殺嗎?
少年做不出“不厭惡”的表情。
就聽眼前的男人用上揚的語調“嗯”了一聲,抓著肩膀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下去,捏得自己骨骼生疼,隨即感到胸前發癢,在明白那是秋哥的頭髮蹭過來時,胸前敏感的一點已經被咬了,而另一邊同時被輕輕撫弄著。
還沒真正經歷過這種事的少年被秋哥一輕一重的挑逗著,快感如潮水般湧起,開始張口喘息。
“那個老傢伙不會這樣對你吧。”男人突然換了力量,改為輕輕的舔弄和重重的揉捏。
少年喉間顫動卻說不出一句話。
被放倒在厚厚的地毯上,背後柔軟舒適的觸感讓少年禁不住想徹底感受一番,但一放鬆手腳就立刻感受到下身的異樣:碰觸自己那裡的絕不是手……
“嗯——”他抬起上半身驚懼地望著自己雙腿間的那頭捲髮,感覺著又熱又滑的舌頭在自己的分身上轉來轉去,最後則被一口吞掉。“老、老闆……”那一瞬間的快感讓他不能自已地射了出來,然後眼淚就盈滿了眼眶。
“舒服嗎?”男人抬臉盯著他,嘴角還沾著白色的欲液,帶著笑意伸舌緩緩舔去,在少年眼中性感得有些詭異。“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