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每一個人。〃原注
親愛的路易斯夫人,我相信你一定在為我的成功感到高興!禮堂裡聽我演講的觀眾甚至比狄更斯演講時的還多,還妙。人們一遍遍叫著我的名字,一次次熱烈地鼓掌,我現在受到了〃皇室男孩〃〃皇室男孩〃,威爾士王子的教名。他後來成為國王愛德華七世。原注一樣的待遇。我有幾個〃哈瑞·達威特〃哈瑞·達威特(1854…1891)是亨利·達威特的長子,從1881年起做了威爾士王子的宮廷侍衛。原注作秘書。一個整天忙著為我的崇拜者們寫傳記,另一個忙著替我收每隔十分鐘就送來一束的鮮花,第三個因頭髮長得像我,不得不把他一束束的頭髮送給這個城市裡的數不清的女士們,結果很快變成了禿子。
演講結束,我走出禮堂時,不得不站在接待室的中間,用了整整兩個小時接見魚貫而入想結識我的人。我優雅地鞠躬,還時不時以皇家辭令恭維他們幾句,這一切都登在第二天出版的所有的報紙上。當我向劇院走去時,劇院經理舉著燃著的蠟燭,彎腰引我進去,而觀眾則都站了起來。昨天我不得不從小門溜出來,因為正門前聚的人太多了。對像我這樣不喜歡拋頭露面的人來講,你可以推測出來我是多不喜歡被人捧為所謂的名流,這比我聽說過的對薩莎·布納哈蒂薩莎·布納哈蒂(1844…1923),法國偉大的女演員。她於1862年在法國喜劇院舉行首場演出,1879年第一次訪問倫敦。據說王爾德曾手捧百合花歡迎她。她是1880年到美國的。原注的歡迎還要糟糕。
對於這次成功,實際上也是對於我所取得的幾乎所有的成功來說,我都要感謝你那可愛的丈夫。請轉達我對路易斯先生的最熱情的問候,真的。
你誠摯的
奧斯卡·王爾德
1882年2月26日聖路易斯
致克勞納·W。F。莫斯
致克勞納·W。F。莫斯
卡特在美國的代理人,就是他安排王爾德到美國旅行演講的。原注
親愛的克勞納·莫斯,你能不能費心給我找一個好服裝師(會做戲裝),讓他為我(你不要提我的名字)做兩件外套,以便在白天或晚上演講時穿。衣服要做得漂亮,做成法蘭絨緊身馬甲式的,袖子上綴上大朵花飾,用細麻布做成寬而硬的輪狀皺領。我給你寄去式樣和尺寸。星期六上午我在芝加哥有個演講,衣服應在此之前做好。任何好服裝師都會知道我想要什麼樣的衣服不管如何一定要做成黑色的。我想穿的是弗蘭西斯式的服裝:穿短褲而非長褲。你還要給我準備兩雙灰色絲襪,這樣才可與灰色的法蘭絨顏色相配。袖子上要綴花如果沒有法蘭絨就換成長毛絨做大號的,應能造成感官刺激。我把這事交給你了。在辛辛那提,因為我沒穿短褲,他們都極其失望。
你真誠的
奧斯卡·王爾德
1882年2月28日聖路易斯
致雅昆·米勒
致雅昆·米勒
雅昆·米勒,美國詩人、劇作家、律師、記者辛辛納圖斯·海涅·米勒(1837…1913)的筆名。他最著名的詩集是《塞拉斯之歌》(1869)。他在倫敦做過演講,穿得像個牛仔,就像文學作品中的那種邊遠蠻荒地方的人。羅塞蒂很欣賞他,他很快被稱作〃美國的拜倫〃。王爾德在紐約見過他。2月9日,他寫了一封信給王爾德,就一些美國人的行為和〃庸人雜誌〃上對王爾德的攻擊對王爾德表示抱歉。信的結尾寫道:〃因此,大膽往前走吧,勇敢的年輕人,說你想說的話。我的心與你同在,我的心也是數以百萬計的最優秀的美國人的心。你屬於美和真理。〃《紐約世界》於2月10日發表了這封信。原注
親愛的雅昆·米勒,謝謝你在《世界》上發表你給我的信,這是一種富有騎士精神的仁慈之舉。真的,我是想透過在光束中跳舞的灰塵和在浪頭上跳躍的浪花來判斷太陽和大海的力量與光輝從〃我是想〃到〃光輝〃這句話引自王爾德的演講〃英國的文藝復興〃。原注,就像拿一兩個無關緊要的城鎮的微不足道的無用的粗俗點來作為評判一個清醒、堅強而單純的人的真正精神的標準,或讓這種標準影響我有幸在這個偉大的國家認識的許多高貴的男人和女人一樣。
對我自己及我所表達的觀點,我覺得沒什麼可怕的。誹謗和愚行可以猖狂一時,但也只是一時而已;至於那幾家徒勞地攻擊我的狹隘粗野的報紙,或那個無知的一個村莊接一個村莊公開地賣弄地大造其謠的新英格蘭的誹謗者,我根本沒時間浪費到他們身上。青春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