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什麼時候能回來了!”
說著,她更是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覆在秋憐耳畔,低聲道:“皇后娘娘素來喜歡聽話的人,只要皇后娘娘願意,你再回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可若是你聽話,鬧出什麼事兒來,那就別怪嬸子沒在皇后娘娘跟前替你說好話了。”
她的這番話只不過是託詞,皇宮中誰人都知道,凡是去了摘月閣的妃嬪,還從未有人能再回來的。
秋憐的眼淚當即便流的愈發厲害了,可無奈也只能抽噎著答應了,最後還不忘囑咐喜姑姑多在皇后娘娘跟前說說好話。
喜姑姑自然是點頭答應了。
顧初雲站在窗戶邊聽到喜姑姑應承下來的那些話,也不關心,既然秋憐離開了延禧宮,那延禧宮裡頭又只有她一個人了,那她也是和之前一樣樂的清閒自在,這樣是最好不過了的!
玉螢卻是樂呵著站在窗欞邊捨不得離開,想想也是,她被秋憐死死壓著那麼些日子,現在見著秋憐落得這樣一個下場,心中自然是開心不已的。
而顧初雲卻是瞧著玉螢的模樣,只覺得好笑,都說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秋憐搬走雖然對她來說不算是什麼喜事,但終歸也是一件好事,她心裡也覺得舒坦了不少,便歪在榻上一邊悠閒著喝茶,一邊與南景玉螢說話,好不愜意!
秋憐的哭聲漸行漸遠,漸漸地延禧宮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顧初雲難得浮生半日閒,再加上她護駕有功,身上又帶著傷,所以連給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請安的職責也給免去了。
085 還請七爺為謝府上下著想
顧初雲可謂是巴不得了,每日就陪著南景玉螢說說看,賞賞花,日子倒也是過的優哉遊哉的。
只是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太醫每日來問診的時候臉色卻是不大好看了。
這一日孫太醫又來請安了,細細給顧初雲敷上了藥,才試探道:“雲貴妃娘娘,臣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孫太醫有什麼話但說無妨!”顧初雲心裡已經有了準備。
孫太醫斟酌了好一會,才緩緩說道:“還請雲貴妃娘娘恕臣才疏學淺,怕是醫不好您手上的疤痕了!”
“什麼?”還未等顧初雲開口說話,一旁的玉螢就已經著急了,揚聲道:“孫太醫,難道連您都醫不好我們家娘娘手上的疤嗎?您不是太醫院院判嗎?怎麼會醫不好?是不是您在騙我們?”
說著說著,她那語調是越來越高了,隱隱帶著幾分逼迫的意味來。
顧初雲卻是忍不住說道:“玉螢,你暫且聽孫太醫把話說完!”
孫太醫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才鄭重說道:“這燙傷向來難以根治,就算是臣用了最好的燙傷膏藥,就算是娘娘這傷口上纏上了紗布,平日裡若是磕著碰著了,碰過了手上的水泡,一樣會留下疤痕的……不過娘娘放心,就算是真的留下了疤痕,那疤痕也不會太過於明顯!”畢竟皇上和太后娘娘都放話了,一定要用最好的藥!
顧初雲笑了笑,將手伸出了出去,含笑道:“孫太醫上藥罷!當初我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好在就算是落了疤,也不至於太明顯。”
今兒是她最後一次上藥了,藉著孫太醫上藥的時候,她隱隱看到自己手上的疤痕像是淡淡的胎記似的,雖不深,但一眼看去,就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孫太醫這才小心翼翼給她上了藥。
到了最後,顧初雲看了看自己纏滿了紗布的手,含笑道:“這段時間多謝孫太醫了,您費心了。”
孫太醫心中的惴惴不安頓時就變成了自責。
可不管怎麼自責,他的醫術總是有限的,能夠做到這樣已經是盡力了。
一時間這雲貴妃手上落了疤的訊息像是長了翅膀似的,飛遍了六宮之中的每個角落,悲傷倒是沒幾個人悲傷,這高興的人卻不知道有多少。
就連朝堂之上勸誡的帖子都少了不少,若顧初雲真的要妖妃的話,哪裡會手上落疤?
謝七爺自然也聽到了這些話。
等著坐上軟轎回到謝府的時候,多少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長平捧著一本小冊子進來,輕聲道:“七爺,這是太后娘娘為您選的幾個人,您要不要看一看?”
這段時間,太后娘娘幾乎將京城之中未出嫁的姑娘都挑了一遍過來,挑挑揀揀,最後才選出十多個人來,可最滿意還是要數英國公府大姑娘程婉秋了。
謝七爺衝著他擺了擺手,淡淡道:“拿下去罷!”
若換成了別的事兒,長平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