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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芷蘭相互看了一眼,花朵兒問御醫道:“陸大人是患了何病悴死?”

“急病。”御醫道。

怎麼會是急病,御醫當然看得到陸少英是中毒而死,並且已死了多個時辰。他在剛進此屋時,就得到了暗示,說是陸大人正患有重病,危在旦夕。他是御醫,自然深詣生存之道,如果他不與花朵兒的說法一致,萬一怪罪他醫死了陸大丞相,豈不是百口難辯。

“出去吧,”慕雲開對御醫道:“若有大臣問起,可直言無妨。”

“是,皇上。”御醫退下了。

柏芷蘭繞過屏風,向床榻上的屍體看了一眼,頓時就察覺到是中有劇毒而死。

花朵兒正色的道:“他敢膽行刺皇上,我已將他正法。”

這種結果,很符合當初慕雲開與柏芷蘭的期許。

慕雲開沉重的嘆了口氣。

柏芷蘭看著花朵兒眸中隱藏不住的悲傷時,欲言又止。也明白了花朵兒這樣做,不僅證明了她沒有參與行刺皇上,並且還向皇上表明瞭決心。否則,她不會親自到朝堂中,讓群臣都知道陸少英得了急病。

當然,柏芷蘭也想得到,花朵兒此舉並非是為了社稷江山,大多的是為了她自己。

花朵兒看向床榻,背在輕輕的顫著,隆起的小腹已有八個月,她這般的犧牲,的確是為了她自己。她自私殘忍,無非是因為她想得到一份完整的愛,可偏偏她愛的男人將權勢放在比她更高的地位。

愛一個人有很多種方式,花朵兒選擇的是一種特別的方式,她不願意看到在不久的將來她與陸少英決裂,所以,在剛開始時,她就用一種善解人意的方式避免了。

仨人均是無言,一片安靜。

除去了擅政專權的陸少英,慕雲開自然是鬆了口氣,他慢慢的集權路有了些眉目。

許久,花朵兒轉過身,對慕雲開道:“我要當大丞相。”

慕雲開稍稍一怔。

花朵兒喃喃地道:“陸少英沒有走完的路,我替他好好的走。”

柏芷蘭若有所思的看向慕雲開,恰好慕雲開也拋來了一個類似詢問的眼神。

花朵兒像她的母親一樣,也不按常理出牌。

在特別的環境裡,必須要用特別的方式。這是她母親常對她說的一句話,她一直銘記。

從古自今,還沒有那位公主能直接的參與經國要事,花朵兒在她母親的影響下,使得皇上每下一道聖旨,都需要與她商量。而此時,她要求當百官之首的大丞相,要公開的參與朝政。

慕雲開看到柏芷蘭輕輕的點了點頭,他便問道:“柏芷蘭,你覺得如何?”

花朵兒行使監國權,她提出要當大丞相,慕雲開不容易拒絕,而他偏偏要問柏芷蘭一句,此舉,也是在向花朵兒表明:柏芷蘭在朝堂中已是舉足輕重,能左右朝政。

柏芷蘭故意沒有立刻回答,似乎是在慎重的思考後,才緩緩地道:“昌定公主願輔佐朝政,是廟堂之福。”

慕雲開這才說道:“依皇姐之意。”

柏芷蘭認為花朵兒想當大丞相是另有所圖,她之所以同意,是為了顧全大局。陸少英突然悴死,需要花朵兒有態度的穩定陸家權力集團的心。

花朵兒深吸了口氣,微揚著下巴,神態中有幾分難以琢磨的情緒。

從今日起,花朵兒開始為自己而活。她不再是誰誰的女兒,也不再是誰誰的夫人,她是她自己,是花朵兒。

慕國的朝堂確實與眾不同,有了女大將軍,也有了女大丞相。

女大將軍是皇上的摯愛明後,女大丞相是皇上的胞姐昌定公主。

女人的冷靜永遠是男人難以相提並論的,在關鍵時候,女人總是比男人更狠。

一山難容二虎,一朝能容得了兩鳳?

事實上,她們在同朝為官後,處理的第一件大事上,就達成了一致。

是一件什麼大事?

源於許國的使者送來了一封信,提出要收回由柏楊舉兵佔領的六座城池。

☆、第66章 將軍本色

要多麼的深愛一個人;才會對她一再的縱容?

只覺得她的要求都是理所當然的;也只覺得順應她的心便是他的理所當然?

慕雲開慢悠悠的晃進了御書房,悄悄的轉過身看時;就看到柏芷蘭也在慢悠悠的跟著他;一雙眼睛冷得像冰。

退朝後;柏芷蘭並沒有回柏府;而是徑直就來找慕雲開了。慕雲開本是想先在御花園裡乘涼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