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小流氓給我好好收拾一頓!”
結果,顧海的後邊真站了一個保安,而且這保安特實誠,一句好賴話聽不出來。持著警棍就從顧海後面衝出來了,顧海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朝著白洛因的右肩狠狠來了一棍子。
顧海的臉驟然變黑,上去就給了保安一腳,保安出溜到車底下,顧海拽起來又是一腳。
“誰讓你打他的?”顧海怒吼。
保安一臉委屈地從地上爬起來,“不是您讓我打的麼?”
顧海猩紅著雙眼,“我那是開玩笑的,誰讓你真打了?”
“我……我哪聽得出來……”保安小聲嘟噥了一句。
顧海又要動手,被白洛因一把拽住,保安趁機跑遠了。
顧海扭過頭看了白洛因一眼,劈頭蓋臉又是一陣數落。
“你也是,他從我身後衝過來你看不見麼?看見了你怎麼不知道防著?還讓他打你一棍子?!!”
“我故意的。”白洛因面不改色。
顧海氣得不善,“你丫……”
白洛因湊到顧海跟前,冷魅的視線逼視著他的雙眸,幽幽地說:“有本事你彆著急啊?你別發火啊?你不是淡定帝麼?再笑一個我瞅瞅!”
顧海心疼壞了,哪還笑得出來啊?!
“少激我,我是怕把你這首長打壞了,公司擔不起責任。”
話雖這麼說,眼睛還是不停的往白洛因被打的那個肩膀上瞟。
白洛因不再拐彎抹角了,直說:“本首長給你送兒子來了!”
“兒子?”顧海神色一滯。
白洛因把手伸進車窗,把那隻驢拿了出來,顧海的臉立刻就綠了。
“瞧瞧,跟你長得多像。”
白洛因邪肆一笑,直接把驢放在車頂,按了下開關,小驢很配合地搖晃起腦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逗得白洛因前仰後合。
顧海也笑了,不過他不是被這隻驢逗笑的,他純粹是被白洛因的反應逗笑的。
至於麼!一隻驢就把你逗成這樣,當年我在你身上辛勤耕耘,爽得你嗷嗷叫喚,事後都沒這麼對我笑過。
“拿著。”白洛因塞到顧海手裡。
顧海摸了摸驢頭,樂呵呵地問:“你怎麼知道我是驢年生的?”
“你當年的脾氣出賣了你的屬性。”
說罷又拍了拍顧海的肩膀,“本首長賞你的,好好留著!”
顧海的嘴角掩藏著笑意,“這麼幼稚的東西,我都不好意思拿回去,讓人家看見多丟人。”OX白洛因沉著臉去搶,顧海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