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好心?你黑心想害我!”
雪山飛鷹一笑說:“郝兄回去考慮一下也好,要是戴七不出來,在下也無從出力了。”言下之意,你要是不放出戴七,別指望我們東廠的人出來相助。
在這一點上,雪山飛鷹的用意與茜茜公主的行動是不謀而合的。茜茜公主一連串的行動,就是想將戴七救出來,但不能去劫獄相救,也不能做得太過明顯。不然,不是救戴七,而是將戴七推到黃泉路上去,還累及子他全家。
但雪山飛鷹和茜茜公主出發點完全不同,茜茜公主是一心一意救戴七,飛鷹只不過利用戴七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郝一天碰了一個軟釘子回去,他越想越氣,雪山飛鷹是出手相助嗎?他是想要自己死。這頭陰險奸詐的鷹,總有一天,我不扳倒了你這頭鷹,將你的毛拔出來,便嚥不了這口氣。你想我將戴七放出來?沒那麼容易,老子寧可不去捉神秘女子和生死判官等人,也不能放戴七出來。
可是在一夜之間,茜茜公主和公孫不滅在夜裡幹了幾件大事,由曹公公親自前來要戴七,不由他不放戴七出來了。
由於四面城門都出了事,弄得整個南京城人心惶惶,個個心慌,害怕無辜的災難會殃及自己,個個縮在家中不敢出門了。因為街上計程車兵巡邏比平日明顯增多,應天府的捕快們也全部出動。入夜,四周城門早早關上,不讓任何人出入,其實這時也根本無人敢進城,也沒有人出城。城門口的錦衣衛和西廠的人,更是特別增多,其中有不少的武功高手。家家戶戶一早閉門掩戶,除了青樓、賭坊仍有***之外,其他就無燈了。一座異常繁華的南京城,大街上人來人往的熱鬧場面,變成了冷冷清清,幾乎成了一座死城。除了巡邏計程車兵和錦衣衛、西廠的人不時出現外,已沒有百姓在街上走動。
深夜子時左右,郝一天曾經呆過的一處兵營,也是一把刀等人在這裡向郝一天報告天堡峰情形的兵營,突然間起火,剎時間兵營大亂,救火的救火,追殺刺客的追殺刺客,一把刀帶了西廠的一批高手趕來,問:“出了什麼事啦?”
值夜計程車兵說:他們突然聽到兵營裡有人“呀”的一聲慘叫,便見一條黑影從裡面閃出來,跟著兵營裡就起火了!
一把刀急忙進去兵營一看,只見留在郝一天房中的三名西廠弟兄已倒臥在血泊中,顯然是生死判官來這裡刺殺郝一天,不見郝一天,卻殺了留守的弟兄,驚動了在外面值更巡邏計程車兵,於是放了把火,趁混亂逃走了。一把刀急忙追問值夜計程車兵:“刺客向什麼方向逃走?”
值夜計程車兵說:“向東北方向逃去。”
一把刀朝東北方向看去,那是雄偉的鐘山,山勢崢嶸,樹林莽莽,刺客逃入樹林,那是大梅撈針,千軍萬馬也難追捕到。別說自己趕來已遲,就是及時趕來,生死判官等人進入密林深處,輕功那麼好,自己也難以追蹤,於是他嘆了一口氣,命人埋葬了屍體,便趕去向郝一天報告。
幾乎在同一時間,錦衣衛府中更出現了一件大事:副指揮使崔銘正想脫衣入睡,葛然聽到玄武湖畔兵營大亂,人們東奔西走,跟著便是火光沖天,不由一怔,難道兵營起火了?還是生死判官和那神秘女子深夜裡闖入城中搗亂?他慌忙開門出來喝問:“兵營裡發生了什麼事?”
值夜的人說:“大人,不清楚。”
“快派人去看看。”
突然間,一陣銀鈐似的少女聲清脆悅耳地響起來:“你們不用去看啦!”跟著一條人影飛越扁牆,走上屋頂,從屋簷下似一片殘葉般的飄落下來,落地無聲,輕功俊極了。
崔銘在月光下定神一看,這是一位十四五歲的絕代佳人般漂亮的小丫頭。她面帶俏皮的笑容,一雙眼睛明亮得如寒夜的明星。崔銘驚訝了好一會才問:“你是什麼人?”
來人正是芸芸姑娘,她含笑的問:“哦!你怎麼連我也不認識了?”
崔銘困惑地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勾魂小鬼呀!”
崔銘一怔:“什麼!你是勾魂小鬼?”
“這下你認識了吧?”
“你真的是勾魂小鬼?”
“你認為我是假的嗎?”
崔銘聽手下人報告,在南效高橋鎮附近出現的兩個小鬼,都是男的,幾時跑出來一個小丫頭了?這顯然是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什麼人不冒充,卻冒充生死判官手下的兩個小鬼,是不是活得不耐煩前來找死?但他又不能不佩服眼前這個俊氣的小丫頭,膽大包天,輕功極俊,居然敢闖進了這一座警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