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索命小鬼說:“說!幹嗎你們存心要壞了劫獄俠士們的名聲?到底是何居心?”
追魂小鬼說:“說呀!不說,莫怪我們動手追魂索命,拉你們到地府中去審問了。”
為首的蒙面人大怒:“上!不管是真鬼還是假鬼,先給我亂刀砍了!”
六個蒙面黑衣人頓時躍出,形成陣式,聯手齊攻追魂、索命兩小鬼。追魂、索命兩小鬼背靠背的,以刀劍接招。他們的劍法,刀式雖然詭異、辛辣、刁鑽,但圍攻他們的都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加上彼此配合默契,訓練有素,進退有序,一時之間,雙方不相上下。
為首的蒙面人看在眼裡,又對身後的四個蒙面人說:“你們去將鏢局的人全砍了,一個也不準活著離開。”
這個為首者,似乎感到自己的真面目會暴露出來,便要來一個殺人滅口,就算殺不了追魂、索命兩小鬼,也要將鏢局的人殺光,不讓今天的事在江湖上傳開。到時誰是誰非,也無人對證,何況殺了鏢局的人,也令追魂、索命兩小鬼分心。這樣,自己訓練有素的手下,更容易打發了這兩個小鬼,說不定這樣一來,會亂刀砍了這兩個多管閒事的小鬼,那就萬事大吉了。
錢嵐和鏢局的人驚奇突然而來的小鬼解救了自己,從他們的對話中,已察覺到這夥蒙面人根本不是千里崗劫獄的俠士們。不知是哪處的山賊、強徒,竟然冒充俠士們前來劫鏢,現在他一聽為首的人下令要殺光了鏢局的人,更感到這一夥蒙面人是心狠手辣的的殘忍者,與俠義人士相去十萬八千里,他與鎮師們誓死拒敵了。
正當錢嵐要與衝過來的蒙面人作生死決鬥時,一條人影又凌空而來,他舉手投足之間,“砰砰砰”幾聲,將四個窮兇極惡的蒙面人全拍飛踢飛了出去,落下來時,全成了一具具屍體。為首的蒙面人駭然,一看,是一個戴著判官面具的人,剎時間,追魂、索命兩小鬼在群匪震驚中,也一下砍翻挑倒了兩個蒙面人,嚇得剩下的四個蒙面人全躍了開去。
這一夥十五人的蒙面人,到了這時,死了八人,傷了二人,剩下的只有五人了。為首的蒙面人驚問:“你是什麼人?”
“生死判官!”
“生死判官?”
“不錯。說!“誰打發你們冒充劫獄的俠士來這裡劫鏢?”
為首的蒙面人見勢不妙,抽身便逃,判官身影一閃,凌空揪住了他,順勢一扔,狠狠將他扔在地上。“喀嚓”兩聲,他腰骨、腿骨全斷了,慘叫一聲,痛得他人心人肺,幾乎暈了過去。追魂小鬼舉刀就想結果了他,判官說:“先別殺了他!”
其餘的四個蒙面人哪裡見過如此驚人的武功?他們一個個下嚇得呆若木雞,別說跑,連動也不敢動了。
追魂小鬼說:“就是不殺他,也要將他的面布揭下來!”說著,一手就撕了他的蒙面布,露出了一個面無人色,眉目十分陰騖的中年人的面孔。他的左邊面孔有一道刀傷疤痕,更顯得面目可怕。
錢嵐一見,怔了怔,脫口而說:“是你?”
判官“哦”了一聲問:“錢鏢頭,你認識此人?”
“認識,認識!他原是仙霞嶺上一名慣匪,江湖上人稱鬼臉斷腸刀,有幾年不見他在江湖上露面了,想不到他跑來這裡劫鏢。”錢嵐跟著向鬼臉斷腸刀問。“我錢某與你從沒結過怨,幹嗎你勢必要殺了我才罷休?”
鬼臉斷腸刀說:“要殺要剮,任隨尊便,又何必多問。”
索命小鬼說:“你以為我們不敢殺你。”
追魂小鬼注視了斷腸刀一陣,說:“我也認出他了!”
判官愕異:“你怎認識他的?”
“他是西廠的一個殺手,什麼活閻王郝一天跟前的一名親信。”
判官更驚訝起來:“你怎麼知道?”追魂小鬼眨眨眼說:“因為在我身上的死冊上有他鬼臉斷腸刀的大名,下面註明他是西廠郝一天身邊的一個殺手,曾護著受傷的郝一天從那處人間魔穴逃生出來,註定在今日此時死。”
錢嵐說:“怪不得幾年裡不見他在江湖上出現了,原來投身在西廠之中。”
判官一下明白了追魂小鬼的用意,點點頭說:“原來是這麼一個慣匪,成為了西廠中的殺手。”便問斷腸刀:“你為什麼冒充劫獄的俠土,在這裡劫鏢殺人?是不是西廠的人指使你這樣乾的?”
斷腸刀感到自己武功全廢,腰骨腿骨都斷了,一味求死,說:“你要殺只管殺,老子不會向你們說出半個字來。”
“你說出原因來,本判官可以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