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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眾人聽說,方才安下心來,還是那靠窗之人答道:“回公子,此處西去三里,正陽街心有一朱漆碧瓦宅院,乃禁軍步兵都指揮王平大人府邸。此處東去二里,南磐街首有一通體硃紅門戶,乃殿前都指揮使龐大人府邸。”

郎飛點點頭,轉身行,步下樓去。片刻之後,望著那消失在街角的白色身影,幾個當兵的方才如夢初醒般的回過神來。經過郎飛這一嚇,酒也醒了三分,再不敢逗留此處,匆匆忙忙的逃下樓,回返兵營而去。

“……”

卻說郎飛,走出酒樓,抄了近路向東,行不多時,果見得一棟朱門朱瓦朱牆的門戶。

未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他沒走正門,找了個僻靜的小巷子,以神識開路,三躍兩躍跳進入龐府之中。

都指揮乃從二品武官,這龐宅卻也不小,佔地怕不是有十數畝,什麼書房,演武廳,膳房,廂房,庫房一應俱全。

時值正午,郎飛本以為這龐德不是在用膳就是在習武,可當他細細掃過前宅,就連那明顯早已荒廢許久的書房都打量個遍,除了尋得幾個奴僕打扮之人,再沒見到一個主事的傢伙。賊小子不禁犯了嘀咕,暗想莫不是這廝臨時有事,不在家中。最後,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將神識轉進後院,細數正房九間,頭一間中坐了個年逾花甲的老婦人,想來應是那龐德之母,往下幾間,清一色豔裝婦人,年齡有大有小,大者四旬左右,小者只有二十出頭,或女工,或休憩,或與婢女聊天,俱在房中各行其是。待得郎飛將神識掃向最後一間時,但見紅綢繞樑,錦繡高掛。

“咦,莫不是這龐宅有甚喜事?”郎飛正覺好奇之時,但聽得屋內紗幔中傳來陣陣嬌/喘聲,與之相伴的,還有那因床體摩擦所致的“咯吱咯吱”聲。

郎飛一愣,神識穿入紗帳,就見一腰圍足有三尺、滿身肥肉的傢伙,正結結實實的壓在一體態羸弱的蛇腰女子身上,在那嘿咻嘿咻開墾荒田哩。

“好傢伙……這才正午,天不黑,月不明。這怎麼就在床上搞上了?”這小子也不覺尷尬,上上下下將二人打量個遍,該看的不該看的反正都收在眼中。但見那女子雙眉緊蹙,牙關緊要,只以鼻息“哼哼嗯嗯”的嬌/喘不休,間或夾雜著幾聲囈語。你道她說什麼:“老爺,你慢點,奴家吃不消了,只這半刻纏綿,想是半月也下不得床哩。”那胖子聞說,非但不停,反而嘿嘿壞笑一聲,更加賣力起來。

看有片刻,郎飛黑著臉收回神識,展開步法,化作一道白芒,徑投入後院那第九間房中。

胖子乾的正歡,根本沒注意到郎飛的走入,依舊在那心肝兒,寶貝兒的叫個不停。

郎飛走入屋中,先是輕咳一聲,不想那胖子仍是不覺,無奈之下他信步走到桌前,將那銀盞中倒了杯酒,淺飲一口,轉頭看處,見那胖子仍擱哪兒賣力不輟,將個臥床震得上上下下搖擺不定,看那樣子,保不齊下一秒鐘就是散架的命。

“這淫蟲!”郎飛暗恨,不得已,踏步向前,將那紗帳一撩,不顧床上一對白花花的驚恐欲絕,一隻手掐著胖子後脖頸,拎小雞子似的就那麼抻了起來。

“老爺!”那女子愣了足有片刻,立刻回過神,也顧不得遮羞,挺著胸脯,清潔溜溜的大喊大叫起來。“你這挨千刀的,快將我家老爺放了。”

說完,好似想起胖子的身份,尖聲道:“我家老爺可是殿前都指揮使,小子!難道你不要命了,快快還我家老爺上床雲雨。若道個不字,待我喊來家將,叫你腦袋搬家。”

郎飛倍覺好笑,不想這娘們兒也是個妙人,都這功夫了竟還想著跟她家老爺繼續“幹事”。

“小晴,且慢,且慢,英雄若要殺我,想必早已動手。”與床上女子不同的是,那胖子倒也有幾分眼力。作為一個都指揮使,他手中卻也有著幾把刷子,一般的江湖人物還真不是他的對手。不想今日被郎飛一把拎起,竟連掙扎的份兒都沒有,這怎不讓他震驚。

“哦?看不出,你這傢伙還有幾分機靈勁。”

郎飛鬆手,將他丟下,那胖子不跑不動,哈啦著臉道:“大俠,咱知道如何也躲不過您的手段,但有一句話,萬望聽咱一言。”

郎飛挑挑眉,坐在桌旁,好整以暇的抿了一口酒,聽他言說。

“大俠,不瞞您說,咱做這殿前都指揮也有五個年頭了,上任以來,自問沒貪汙過一兩銀子,沒草菅過一條人命,做事雖說不上勤勉,卻也有始有終。但要說不足,只一點,就是好那一口男女之事,不過大俠你也看了,咱雖說娶了七房小妾,可那皆是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