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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牌的來歷。

郎飛回過神,收了玉牌,沉吟片刻,對二人言道:“此事對你二人有害無益,還是不知為好。”

話罷,不再多言,動身行走向觀外,青松老道見狀,只得搖搖頭,揮去心中的好奇,與燕墨一起跟上。

三人出得觀來,燕墨也是恨急那群妖女,一把火將整個宅院燒了個一乾二淨。郎飛在一旁看得直搖頭,心說:“這小子也是個敗家子兒,你那老爹鐵公雞了一輩子,在那青牛鎮才不過攢下幾進宅院。你這好,一把火,將整個風花觀付之一炬,若被你那老爹知道了,指不定怎麼埋怨你哩。”

就這樣,郎飛在清虛觀小住了幾日,這期間,思及婦人所言,那金鐘山竟對他發出了通緝令,顧念自身安危,他已不能再冒失行事。容貌還好說,便似前時所用的易容丸,不到化氣境,無神識之人根本不能覺察。可若是與人爭鬥,一旦拿出雷火神銃或者夔牛勁,甚或小白兒與小羽兒,必然會被人認出,為自己惹下禍患。念及此,他深思熟慮之後,決定還是裝作一屆散修,不到萬不得已時不動那些殺手鐧。

為此,這幾日裡,他將那青霜劍好好祭煉了一番,達到能夠隨意御使的地步。

青霜劍乃是取自雪碧子之物,鮮有人知在他手裡。如今他非但轉換了樣貌,連隨手兵器亦換了,這樣一來,到了外面,別人自然不會將他和那丹門棄徒郎飛聯絡在一起。

又住幾日,這一天,正值中春月季花開,按照原定計劃,郎飛與青松道人辭行。道人挽留不下,也只好隨他心意。同燕墨一起,直送出二三十里方才回返。

這一次,郎飛多了幾分小心,曉住夜行,一路向北,不足三日,出得漢國邊界,進入大月國。由此折返向西,又三日,來至雲煙谷。到了雲煙谷地界,他更加謹慎,收了小白兒,徒步奔行,用時兩日,出得雲煙谷,自西北邊境,進入商國。

別過雲煙谷,郎飛心中多了些思念,想及昔日的人兒,忍不住有些惆悵。就這樣,滿懷心事前行,經兩日時間,來到商國首都殷州。

那霍雲只告知他家族所在城市,並未言及具體方位。郎飛無奈,只好入城打探。

漫步在殷州城中,郎飛不禁暗中點頭。這商國之民,衣冠楚楚,裝扮光鮮。還有那沿街各色商鋪,門庭若市,往來接踵。左右看,倒也算得上個富足之都。沿路,他找了幾家看似有些年歲的老字號,打聽之下,卻無一人知道商國有個霍家。這小子一時犯了難,殷州之大綿延二十多里,他總不能將每一寸土地都找遍吧。

時至中午,無奈之下,只好找了家酒樓,徑上二樓,找了個靠窗雅座,點了滿滿一桌子菜,坐在那一邊閒看街上人物風情,一邊自斟自飲,寥解心中愁悶。

正吃間,他耳朵靈,將外堂大廳裡一桌席上的談話收入耳中。

“要說對這殷州眾多勢力瞭解最深之人,當屬我們龐德,龐大人。”

“去,去,去,龐大人每日高坐府衙,哪比得上我們王林,王大人。王大人可是有事沒事帶著我們一干兄弟,在這殷州城內四處巡防。”

郎飛神識一掃,卻見是幾個當兵的,正喝醉酒在那吹牛皮哩。從其打扮上看,當是這殷州城中禁軍無疑。

直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郎飛咧嘴一笑,起身走出雅間,來到那六個喝得醉醺醺的禁衛軍身旁。

“你……你……是誰?我們不認得你。”背窗而坐的一個傢伙率先發現了郎飛。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問你們,那龐德與王林住處何在?”

“你……你要幹什麼?”那人一愣,雖是醉酒,卻也有幾分機警,將那身邊佩刀一把抄在手裡,警惕的注視著郎飛。

第二百九十九章 龐府

“嘩啦”兩側的五人也盡都拔刀在手,一個個戒懼的盯著郎飛。“小子,你閒著沒事打聽這個幹嘛?莫不是自由慣了,想去牢裡面待些時日?”

郎飛也不做聲,只是淡淡一笑,一指點出,卻將那酒桌上,連盤帶碗戳了個透明窟窿。

湯水滴滴淌下,那幾個當兵的盡都嚥了口唾沫,唬得面無人色,戰兢兢盯著郎飛。

“我再問一遍,那王林和龐德府邸何在!”

“你……你……你到底要……要幹嘛?職……職責所在,必……必須問清,方……方能告知你。”雖兩腿瑟瑟發抖,那率先抽刀之人卻也有幾分膽色,愣是硬抗郎飛之勢,結結巴巴的出聲相詢。

“無需害怕,我只找他們打聽一事,斷然不會連累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