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副模樣?”
撲通!
歐慕春聞言,忙跪倒塵埃。口中哽咽道:“師尊,笛子辦事不利,請您責罰。”
“有什麼事,回去再說。”丁聰忽然有中不妙的感覺,如今外敵就在左近,並不適合談論他事分心,便招呼眾人奔向學院的大門。
“快給我進攻啊!”火乘道見金木兩家的人都彷彿泥塑的一般,只圍而不攻擊,而丁聰又即將進入自己的地盤兒,登時急了,尖喝道:“難道你們真的不在乎上邊的意思?好好好,”連說了數聲好,他咬牙道:“今日之事,我定會如實回報!”
“哼!愚蠢。”金家家主出聲訓斥道:“現在大局已定,圍堵是不成了。想滅殺丁聰也是困難,何必還要白白犧牲?況且,你應該也知道,五大家族第一條戒令吧,博愛術法學院,五大家族的任何成員,不經同意,不得私自進入,若有違犯,以叛族大罪論處。”
說到這裡,金家家主用手點指道:“現在看,丁聰能進入學院,已是必然。再行圍剿,不過是徒然增加傷亡罷了。一切,自當從新計較。”
“為什麼?”火乘道身為火家嫡系血脈,當然也是知道這一戒令,可到底什麼原因產生出這古怪的戒令,他卻是不知道了。
“為什麼?什麼為什麼?”金家家主看不慣火乘道的人品作為,冷聲嘲諷道:“想知道為什麼,就去問問你們家的老祖宗吧。”
“你——”火乘道的臉色霎時變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紅、黑、紫、黃、白,數色轉換。最後,他深呼吸了下,平緩自己的情緒,故做謙虛道:“您是老前輩,何必與小子斤斤計較?這事是老祖宗的命令,小子只是一新想早日完成,才操之過急,弄成這般狼狽,出現這許多失誤。都怪小子鹵莽,還望您來主持大局,看該如何對付丁聰這頑固之敵。”
“恩,”金家家主活了幾十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