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且似乎還有隱隱要發火之怒,想來事情是很難辦,如果不是隨從修養好,估摸著換了脾氣壞一點的早就打起來了。
但是這也不能夠怪那隨從,因自從孤濯進入西魏以後,處處受制,已經讓跟隨他的人有些暴躁了。明明他們根本不用受制於人。只要孤濯一聲令下,有些作為,那他們立刻就能扭轉局面。以往不是沒有被動的時候,可到最後他們的主子孤濯都能恰到好處的出擊,然後將對方一網打盡,
可偏偏這一次孤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沉得住氣。就連他們這些訓練有素的隨從都忍耐不了了,孤濯卻好脾氣的一直隱忍到了現在。雖然不知道孤濯打的什麼主意,可他們是下屬,自然要遵從,可內心想要大幹一場。想要爆發的心思卻越演越烈。
如果讓他們知道,孤濯這一次完全不打算大幹一場,只想要安安靜靜的來。高高興興的回去,他們估摸著要氣死吧。
當然。這是在沒有人在拂了他的逆鱗的情況之下,如果對方有人做了什麼他無法接受的事情,他不介意將西魏攪個底朝天,雖說他的能力想要覆滅一個國家還有些困難,可將這潭水攪得更加混亂,那完全是綽綽有餘,
而這一次,他的願望很簡單,就是能順利安排好曾經在西魏潼關將軍府,跟隨過他,對他忠心耿耿的人,也就是胡來一行人,然後,就將容綰迎娶過門,他想要容綰風風光光的嫁給他,他想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容綰是他的媳婦,所以這一次他才如此的沉靜,
“怎麼回事?”孤濯下了馬車來,走到城門口問道。
隨從立即拋開了那個守門將領,轉過來低頭施禮道,“少主,這守門將領說近來潼關,長安有賊寇,如今尚未將人抓到,就不能將城門開啟放行。”
賊寇?
這潼關是軍營要地,是保衛帝都的重要關卡,這邊連結長安的路上,遍地是軍營的駐紮地,周圍更是有好些軍隊駐紮,哪個賊寇沒長腦子的跑到這兒來?那不是找死?
這分明就是有人從中作梗,不想要他們出潼關,
孤濯看向了那將領,“這命令是誰下的?”
孤濯的口氣狂傲,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那將領本來是不打算理會孤濯,可他卻隱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使得他一看到孤濯就有點怯怯的感覺,
那將領走過去,自然而然的給孤濯施了一番禮,才道,“回這位大人,小人等,都是受了楊少將軍的命令在此守候。”
“前幾天我來的時候,潼關的城門可沒有這樣的門禁。”孤濯說道,當然那會兒楊孜墨說的是另外一番說辭,說的是他們的通關文牒不予透過,因他涉及細作的事情。
“回大人的話,這命令是今天前天才頒佈的。”將領說道。
原來是前天頒佈的,可他分明部署其他人的時候,沒有收到這樣的訊息,其他的人各自出城給他辦事也沒有受到阻攔,那也就是說楊孜墨是猜測到了他可能要出城,然後才特意命令了,專門阻攔他的去路,
可是這個將領說什麼?說因為有賊寇所以任何人都不能透過,他不喜歡被人欺騙,雖然這個將領是無奈之下才找的這樣一套說辭,
“將城門開啟!”他說道。
那將領聞言一頓,沒有立即反駁,全然沒有了方才對隨從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不過他雖然沒有說話,可也沒有去將城門開啟,而是有些為難的站在原地,低眉順眼的一副模樣,卻時不時會抬眼窺探孤濯的神色。
孤濯好看的眉頭略微皺了起來,“我們的通關文牒上寫的很清楚,我們是從東魏來的使臣,絕非是賊寇,如果你還執意攔著我們,我必定會上告朝廷,到時若是引發了兩國之間的矛盾,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參將能擔待的起的!”
若是孤濯真的照此上告朝廷,引發了兩國之間的矛盾,那如果追究到將領這裡,那必定是輕則丟官送命,重則株連九族!
那參將將領聞言。神色立即一變,就算是這吩咐是楊孜墨下的,而楊孜墨也承諾過他,只要辦好了就有獎勵,辦不好也不要緊,且他會在背後兜著,可聽到這番話。他不免就有些動搖了。
“小人……!”
參將將領剛打算開門放行,卻瞥見不遠處往這邊駛來的楊府的車馬,趕緊閉上了嘴巴。
孤濯見狀。也看了過去,發現楊孜墨的車馬,眉頭皺的更加深了。
很快楊孜墨騎著馬兒到了跟前,他翻身下馬。眼中含著笑意,神色卻嚴肅冰冷的走過來。“孤將軍,你這是要去哪兒?”
孤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