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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我則全無顧慮。

我們兩人還是冷冷僵持著。

“撲通、撲通。”

洞窟潭中的濺起水花的聲音,真是膚淺頂著蹴鞠球躍出水面,打破了我和慕容芷之間的沉默。

“大姐姐,找我做什麼啊。喂,你也在啊!”

“恩,好多月不見你了,很想念。”

慕容芷口不應心地答覆

——她猶豫了。

“其實我們是來找你玩球的,練習得怎麼樣?”

我燦爛地笑著撫摸白海豚,假得不能再假地扯謊。

“咦,原來你這個人類還不算健忘。我其實找過你好多次了,大姐姐說你去聖山玩了,我還以為你被山神吃掉了呢——放心,我已經把球練得所心所yù地和身體粘在一起,不會敗給你的!快、快點開始玩吧,我迫不及——待啦!”

我和真是膚淺在南島一個隱蔽的小沙灘玩了一個午後的球。

慕容芷yù言又止了幾次,終究沒有提出北島的金沙灘。

“最近幾個月我們搬到南島的華夏人鎮子上住了,安頓下來花了一陣時間,所以一直沒空找你玩。”

我本來以為這種水怪除了壽命長,一無是處——但發現白海豚居然在玩球上極有天賦。我花上一年才能練習到的球技,他不過短短兩月就和花了五成心思的我戰得相當。

一旁記分的慕容芷口中我和他的得分膠著上升。

邊玩邊聊天的我問起真是膚淺最近海上有什麼事,北島人類的船隊有什麼動向。

“還不是老樣子,幾百年來一樣無聊。如果勉強要說,倒是有兩件小事,說給你聽你也不感興趣。”

“不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感興趣。”

“哼哼,第一件呢,就是北島的那個長髮白頭怪人,最近沒來海上練功。”

——北島的長髮白頭怪人?那不是昂山寶焰嗎?

“具體講講。”

“沒什麼好講的。那個怪人可嚇人了。前幾年我看到他的時候還是黑頭髮的小子,每五天游到風暴壁前練拳,那時候我還能悄悄湊近圍觀。後幾年他越長越怪,不但樣子怕人,身上的味道也越來越噁心,每次他過來,海好像要被他汙染一樣。我遠遠聞到他的味道就躲開來——我覺得搞不好會被他殺掉。幸好最近段rì子他沒有來,他如果死掉最好了——你們如果聞到他的味道,也要躲遠點。那是和山神一樣可怕的東西。”

金丹武者能做到水不過膝,但平穩站立在暗流湧動的大海上還需要刻苦的練習。

昂山寶焰和我推測的一樣,他的武技是與風暴環和海的搏鬥中練成。

他這幾年的快速蒼老,很可能是被食塵蟲支取生命的後果。

“還有一件事呢?”

“風暴環變薄了。”

!!!!!

我暗暗吃驚,慕容芷的臉sè也陡得一變。

——果然是修真者用法術佈置的屏障。

風暴環在變薄,那麼說修真者五百年前佈置的法術也開始失靈了。

其他地方他佈置的法術呢?

“下次我們玩球就去北島的金沙灘吧。”

我對白海豚說。

七局比賽的結果是四比三,我未出全力,負。

真是膚淺如同醉酒般地得意而歸,甩出極漂亮的水花來。

……

我們在入夜前,依舊返回了石塔。

慕容芷放棄了給土著報信的念頭。

晚上,王祥符有事召喚我們。

他和返老回童的時候又有所不同,雖然有著青年的外表,但是jīng華內斂,沉穩的氣質不覺散發出來,讓人產生一種兄長般的依靠感。這是一種領袖的魅力,在父親的身上也有不同但類似的氣息,彷彿是亂世中不能被外敵和妖魔攻破的城堡。

無論是大盜還是聖賢,吸引著人群去追隨的味道該是一樣的。

“雖然我知道你們能把自己隱藏得很好,在血祭之前還是儘量不要在鎮上出現。現在啟年新歿,人心浮動,萬一出了叛賊,把你們的存在透給土著就不妙了。”

“以後再不敢了。”

慕容芷萬分恭敬和嚴肅地應道。

下午的時候她還在盤算地要把王祥符回覆金丹的情報賣給土著。

我強忍住,在心裡笑得打滾,但嘴角仍然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哦?按照華夏的風俗,男子二十冠禮之後才能